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我那玉人般的嬌妻。
嬌妻原是富家女,從小到大錦衣玉食,受過高等教育,是個著名的名媛。
她在我春風得意的時候嫁給了我,成為貴婦,本是人人羨慕的對象。
而此刻,嬌妻卻被“鳥人”擒拿於烏黑巨爪之中,如寒風中樹葉瑟瑟發抖。
“鳥人”用雙翅為基,騰空托起嬌妻。
嬌妻緊抓羽翅,生怕墜落。
“鳥人”翅膀每一拍打,巨大的氣流都會打在嬌妻身上,嬌妻吃痛不止。
而“牛頭”也不甘示弱,後來者居上。
兩怪一起加入戰隊,對嬌妻百般淩辱。
“牛頭”麵青色厲,猙獰畢露。
“鳥人”奸佞淫邪,邪術多端。
嬌妻慘叫震耳,手腳狂抓。
粗魯野蠻,神佛共怒。
一時間不忍觀也,不忍聞也!
是男兒,真乃“士可忍,孰不可忍”之境。
大官側觀我顏色,旁敲側擊,巧舌如簧。
“你若說了,我們就放過她.....”
“你好歹也是一個男子,如何看得此種場麵?”
“鳥人”“牛頭”事畢,竟毫無憐香惜玉之意,把嬌妻狠狠摜在台階下。
摔得嬌妻頭破血流,身上衣物被抓得淩亂。
衣物殘片竟如風中落葉般,在屋內飄落。
“看看你的老婆為你受的苦?”
“你是個男人,居然能忍?”
“你說出你的名字,我就饒了她。”
“我跟你說,剛才隻是開始的小把戲。”
“你若不信,盡管看著,一會才是大戲。”
“你可不要糊塗油蒙了心,會錯了我們的好意。”
大官指著嬌妻對我說,我仍舊不應。
大官隨即發令,“牛頭”和“鳥人”用紅纓槍和青龍偃月刀,架起嬌妻。
或用鞭子或用錘,又打又罵。
或用烙鐵或用沸湯,或煮或燒。
這種苦楚,沒有哪個女子能忍受的。
更何況是已受慘遭羞辱的嬌妻。
妻子哭嚎著對我哀求。
“老公,我知道我資質平庸,配不上你!”
“但我好歹陪你過了十年。”
“這十年我對你一心一意,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
“現在我被這兩個怪物擒住折磨,實在是受不了了!”
“他們跟我說,隻要老公你說一句話就放我。”
“我現在估計已經這樣,命不久矣,但隻求你說一句話....\\\"
\\\"老公,讓我快點解脫吧,不要再受苦了!”
“我就這一個念想....”
“老公,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看在十年夫妻情分上,你就說一句話吧,求求你了。”
雖然嬌妻在苦苦哀求,我依然不為所動。
不是我心硬如鐵,而是我記得師父的叮囑。
麵前的這一切,都是考驗我的幻象。
現在的嬌妻,並不是真的我的妻。
我的妻,肯定不會這樣和我說話。
大官看我對幻象的嬌妻毫無憐憫之心,大怒。
“你以為我就隻能做到這點小把戲嗎?”
“給他開開眼!”
“上點狠的!”
“牛頭”和“鳥人”拿著銼刀,從腳趾開始,寸寸、一絲絲的,在妻嬌嫩的肌膚上砍銼。
嬌妻的喊叫之聲已經變調,從嬌喘、求饒、哭喊、到哀嚎,漸無人聲。
而我依然不為所動,不受其擾。
“男兒在世,何患無妻?”
“妻子如衣,衣破可再補,衣損則換衣。”
“既要修行,何為一女子耽擱。”
“夫妻情雖濃,大道為先。”
我心中默念此道,嬌妻的聲音似乎漸漸的弱了....
越來越遙遠,直至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