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都黯然失色,桑思逸攬著林醞,在不斷變幻的光線裏輕輕道:“傳說看到極光的人都會得到幸福。”
“真的嗎?”
“真的。”
這一世,我會盡我所能,讓你幸福!
又過了一會兒才回酒吧,酒吧裏的人們看見林醞殷紅的唇,都笑得意味深長。
那晚的party很熱鬧,一直鬧到很晚才結束,連窗外的極光,都陪伴他們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林醞起床後,約了參議員又挑了一輪樣品,說好了以後的聯係方式,還去看了楊斯的工作成果,這才依依不舍地告別了格陵蘭。
依舊是私人飛機到安特衛普,再轉機回國。
臨關機前,藝術家發來消息:【老大,昨天你們回去以後怎麽樣了?】
【桑思逸:沒怎麽樣。】
【我就是藝術:不會吧,昨晚氣氛那麽好,你都沒趁機上壘?】
【桑思逸:小朋友有點嚇到,躲我。】
【我就是藝術:哈哈哈哈,是不是你太畜生了?】
對方撤回了一條消息並對你拋了個媚眼。
【我就是藝術:老大我看好你,繼續加油!】
桑思逸關閉手機,看向身旁的人。
小兔子有些局促地坐在他身旁,安全帶係地緊緊的,正聚精會神地觀看前方屏幕上的安全提示。
林醞的腦子還有點懵。
昨天晚上,酒吧裏喧鬧無比,重新回去後,好多人都上來和他打招呼。
弗迪的爸爸也來了,五大三粗的漢子,出海歸來後得知林醞救了他兒子,二話不說就簽了礦區協議,還主動聯係國王的團隊,說服自己的朋友也和來合作,為國王的疆土又並入一塊江山。
林醞通過他的手機看到了還在醫院,但恢復得很好的弗迪,跟小朋友聊了會兒天,接著有人來敬酒,他便拿了一小瓶啤酒和大家一起喝。
因為開心,不知不覺三瓶啤酒下肚,小兔子變成了醉兔,連怎麽回民宿都不知道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身上隻穿著一條內褲,被子卻裹得緊緊的。
模糊的記憶裏,似乎有被抱回來和脫衣服的片段。
小臉爆紅。
洗漱的時候,林醞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歎了口氣。
鏡子裏的青年,皮膚潤白如玉,眉目精致清秀,可就是一張嘴,顏色鮮豔還微微腫起。
不就是被親了一下嗎?怎麽像是被親了一晚上一樣?
他無奈地拿冰塊敷了又敷,這才勉強可以見人。
為此他一早上都遮遮掩掩,生怕有人會注意到。
等到好不容易坐上了飛機,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嘴唇還有些隱隱發麻,他不自覺的抬手摩挲了一下。身邊似乎有目光投來,林醞硬著頭皮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屏幕上,不敢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