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被輕輕攬了一下,男人的嗓音低沉悅耳:“怎麽了,一早上起來就在躲我。”

林醞低頭:“沒,沒什麽。”

男人又低聲地哄:“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抬頭讓我看看。”

林醞的頭低得更厲害了。

“乖,難道是……害羞了?”

林醞的耳根紅了。

男人鬆開了手,微笑著看了他老半天,聲音帶了些煩惱:“親一下就害羞成這樣,這可不好辦啊。”

林醞果然被吸引了,抬頭,不解地眨眨眼。

桑思逸坐近了些:“你看,我們已經拿了證。去拿股份的時候,在我父親麵前,少不了要秀一下恩愛。萬一又遇到昨天那種情況,我恩愛還沒秀出來,就被你一個過肩摔扔出了大樓,不就露餡了嗎?”

男人的聲音很認真,似乎真的在煩惱,秀恩愛時被老婆扔出去了該怎麽辦。

腦子裏的畫麵太生動,林醞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我哪有那麽厲害!也沒那麽容易害羞!”

這一笑,尷尬的氣氛被衝淡了不少。

桑思逸卻依然很認真:“不是害羞的話,是我昨天表現得不好?”

話裏的委屈讓林醞條件反射般地否定:“不是!你表現得……嗯……”

男人追問:“怎麽樣?”

林醞的聲音幾不可聞:“很……很好。”

猛然間,強勢的入侵與掠奪、攪動與吸吮,劇烈的呼吸、滾燙的雙手、被禁錮的姿態……昨晚的所有感覺又一次清晰地湧了上來,似乎是極致的難受,又帶著隱秘的爽感與歡樂。

林醞猛地趴了下來,把臉埋進臂彎,脖子卻明顯泛起了潮紅。

男人不依不饒:“那是……你不喜歡?”

幾乎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氣,林醞才發出了幾聲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聲音:“沒有,沒有不喜歡。”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笑了。

是極為歡暢、饕足的笑容。

知道已經到了林醞的極限,再逗下去,小兔子怕是要急了。桑思逸給了他一小段時間自我平複,這才輕輕揉了揉他的頭髮:“好了,別害羞了。老是趴著不舒服。”

哄了好一會兒,林醞才慢慢直起身來。

臉上的紅暈還未褪盡,眼中水潤光亮,唇卻豔紅如火,實在是誘人至極。

桑思逸輕輕將人摟在懷裏,湊近。

果然,懷裏的人一抖,真的是有點怕了。

男人輕笑了聲,嘴唇輕輕挨了一下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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