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曉燕第一次纏綿後,她開心地笑了,後來又哭了,我搞不懂她是啥意思,女人變臉怎麼這樣快呢?周曉燕一哭,我心裏就不是滋味,我也不清楚為什麼。
問了N遍原因,周曉燕才說:“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
我說:“你是說和男人鬼混嗎?”
周曉燕說:“難道還有別的原因嗎?”
我說:“你隨時都可以取消行動,權利掌握在你手裏呀?”
周曉燕說:“我的兩個小孩還要念書啊,我能去外麵打工嗎?我能把兩個小孩帶到打工的地方去嗎?我不開茶館,怎麼養家糊口?我不跟你們這些死鬼鬼混,我的生意也許就垮了。你想想,我一直都和牌友保持著關係,突然哪天我拒絕了他們,這些牌友會不會記恨在心,就不來我的茶館呢?如果那樣,我的生存就會困難了,哪裏還談得上其他,怎麼辦呢?”
我說:“現在先賺錢,搞點本錢,然後開個小超市就得了。那些牌友以後絕對會到你超市買東西的。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到那時,即或牌友不買你超市裏的東西,其他人還可以買呀,到時候你就可以拒絕和男人來往了。現在要先賺點本錢最重要。”
周曉燕說:“你說的也是有道理,湊夠一點錢開個小超市也好。可是,我一個女人一直這樣單身著,你們這些臭男人個個就像狼一樣圍著我,我日子過著還是不清靜,總的來說,還得找個男人靠著,你們這些餓狗才會離開我。在我們鎮上我想找個男人的可能性很小,名聲出去了。去外麵打工碰到合適可能性多一些,不過還要等幾年,等小孩初中念完了,基本能自立了,我就去外麵打工,碰到合適的男人就帶一個回來,在家裏開個超市,或者去男方家落戶也好,關鍵是這幾年難熬。”
我說:“以目前這種情況看來,隻有熬了,留守婦女還是有點難處的。你現在就有點像過著露水夫妻的樣子。”
周曉燕說:“村子裏也許不隻我一個女人才會這樣,留在家裏的女人,公公婆婆健在的要好些,還有個幫手。那些獨居的女人,不是為了照看小孩,誰會呆在家裏?一個女人,呆在家裏,誰都有個難處,有些事還是需要男人幫幫忙的。比如,房子漏水了,你一個女人能爬到房頂去弄嗎?20多米深的水井,下麵的水泵壞了,一個女人能提得上來嗎?種了點莊稼的,稻穀一個人能收割嗎?所以,這些都需要男人做個幫手。人家幫了忙,買點煙酒給他也很正常,表麵看扯平了,難道真的就扯平了嗎?沒有,還欠一個人情,更重要一點的是,以後還要找人幫忙,這下問題就來了,始終有一個人情欠在那裏。可是男人就趁虛而入了,你來我往男女就粘在一起了。你說有沒有性需求?有那麼一點點,也不完全是。時間長了,就像臨時夫妻了,多少有點無奈啊。”
我說:“城裏那麼多小姐,大部分都是沒嫁人的,這些小姐過手的男人少則一個團的兵力,多的話一個師的兵力。她們覺得沒什麼,以後照樣開開心心、高高興興地嫁人,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結了婚照常還會找男人,事情就是這麼一回事,心裏那道坎過去了,包袱就沒了,是不是?”
周燕沒吭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