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候在包間外麵的,施澤的手下人,趕緊衝了進來。

此時,那幾個人的手裏,拿著繩子。

施澤狂喜,叫道,“快,把這謀害本帥的刺客給我綁起來,我要親自把他,扔進油鍋裏。”

“唐先生,請讓我們一下,我們很快就好。”

那幾個人,手腳相當麻利,轉眼之間,就把施澤給綁了起來。施澤痛罵著,“好啊,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們這些沒用的廢物,竟然把老子給綁了。你們想要造反了啊,你們這是想要造反了啊。”

也就幾分鍾的鬧騰。

施澤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對唐四說道,“爽,真是太舒服了。我現在,感覺到胸中無比清爽。唐爺,我,我像是在要大便了。”

唐四把施澤扶到了裏屋,施澤迫不及待地坐在了那馬桶上。

聽到糞水噴湧而出的聲音,施澤趕緊對唐四說道,“唐爺,你在外麵等我吧,我這都快要把我自己給臭暈了。”

唐四關上那洗手間的門,在外麵聽到施澤在屋裏,拉得實在有些誇張。

施澤那三百來斤的體重,腹中之物那都得有好幾十斤。

施澤的那幾十個跟班,全都從外麵的過道進來了,聽到裏麵的聲音,一個個都興奮不已。

“其實,我們都是受雇於施董事長。如果不是先前簽下的合同,需要賠付的太多,我們早就不想幹了。”

“是啊,成天這樣瘋,還得保障施家少爺的安全。掙再多的錢,我都不想幹了。”

“唐誌傑,先前,我們也就看到你紮那麼幾根針,你要知道,少爺這種病,跑了好些醫院都沒得治,難不成,就你這麼一弄,居然可以把病給冶了?”

有人在驚喜之中,不禁對唐四有所質疑起來。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也就先試試吧。”唐四謙虛地說著。

“必須行。我們已經折騰得都快要抑鬱了。”

“是啊,唐誌傑,你是不知道,我們也想讀點書啊,可這成天跟著這麼個大帥瞎混,咱這幾十號人,住一層樓,大半信息的,都會被叫起來很多回。”

唐四看得出來,那些跟著施澤的人,一個個都是黑眼圈,嚴重的睡眠不足。

那些人,在外麵的客廳裏麵,也就是小聲地議論。

按說來,那洗手間裏,水聲轟鳴,再加上,施澤本人,又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不應該聽得見外麵的說話啊。

施澤卻是在那屋裏吼著,“好啊,到了最關鍵的時刻,總算是讓我看到你們的人心了。”

“真他娘的,不是些東西。我折騰你們了嗎,你們成天跟在我的身邊,究竟替我做了啥事。成天的,吃我的,住我的,你們,也就是本帥養的一群爛兵。”

外麵的那些人,搖著頭說道,“老天,這施大帥,並沒有好啊,唐誌傑,你那些招兒,真的有用嗎?”

“我都在這學校,讀了五年了。”

“早知道是這樣,打死我,我都不簽那個混帳合同。哪怕是在一個很普通平常的學校,我恐怕都已經考上大學了。”

“哎,其實,施家也沒有虧待咱。給這施大帥做跟班,一年下來,可得有三十萬進賬。五年,那應該有一百五十萬了啊,知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