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一夜宛晴才醒來,緩緩睜開眼,發現已經在自己的屋內了,心想應該已經安全了。
這時旁邊一個聲音將宛晴的思緒拉了回來。
“你醒了,姑娘不妨先活動一下筋骨,看是否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宛晴起身看著眼前這個人,有些許熟悉,由其這個笑容,似在哪見過,宛晴坐起靠在床頭正了正身子問道:“你是何人?咱們之前見過嗎?”
蕭成宣笑了笑拿起桌上的湯藥走到宛晴床邊輕輕坐下,吹了吹還有些滾燙的湯藥然後輕聲說道:“是,咱們之前確實見過!”說完便雙眼看著宛晴,像一汪深情的海水一樣,看的宛晴有些不自在,宛晴低下了頭臉色有些微紅,說道:“這位公子不好意思,我之前生病燒壞了腦子,有些事我記不起來了,不知我們之前在哪見過?”
蕭成宣見她說生病燒壞了腦子,逗得輕聲笑了起來說道:“姑娘並沒有燒壞腦子,隻因是那日醉酒,所以竟都忘了。”
“醉酒..........醉酒.........”宛晴努力回想著自己什麼時候喝多過,突然想起來抬頭看著蕭成宣說道:“哦,那日在皇宮,偏殿花園!我說怎麼看你這麼熟悉呢!”
蕭成宣見她想起,很是高興說道:“姑娘想起便好,隻是那日行事匆忙,還未問姑娘芳名?”
宛晴看著蕭成宣答道:“我叫...........嗯.........我姓唯叫唯宛晴,公子喚我宛晴就好”宛晴差點說自己姓秦。
蕭成宣聽後默默念了一遍,:“宛晴,唯宛晴,姑娘好名字,在下蕭成宣,宛晴姑娘如若不介意可喚我成宣。”
宛晴想都沒想就答好,忽然不對,“你姓蕭?這是蕭國,那你和皇上什麼關係?”
蕭成宣低頭解釋道:“我是蕭國三皇子,宣王!”
“嘶...........”宛晴抽了口涼氣,這一下碰上個皇子,慶幸自己以前沒有得罪過他。
蕭成宣見宛晴被嚇不說話寬慰道:“宛晴姑娘不必害怕,一個稱呼而已。”隨後拿出了宛晴的紫玉簪,遞給她。
“宛晴姑娘這是你的簪子,好生收好莫要再丟了。”蕭成宣的說話像春日的微風,吹得宛晴心裏暖暖的。
宛晴接過簪子握在手裏,這是秦宛晴的娘留給她的,她可不能在弄丟,便將簪子緊緊握在手裏。
蕭成宣原本還要詢問宛晴自稱是丞相府的千金,可為何那日丞相府的千金又是別人,難道是那日醉酒說的糊話而已,見宛晴無意提起此事也不好過多詢問,便就此作罷。稍後又讓宛晴好好休息,告訴她有何事都可出來尋他,便走了。
第二日,宛晴洗漱好準備去啟城尋找小春與廖嬤嬤,幾日不見想必她倆已經急壞了。
推開門便見到有兩個人站在在院中,一玄一素,形成鮮明的對比,兩人循聲回頭正好撞見開門的宛晴。
宛晴梳了個簡單的發髻,插著紫玉簪,一束光打在她晶瑩剔透的小臉上,櫻桃小口的紅唇嬌豔欲滴,輕風吹起三千青絲,似畫中仙一般。
蕭成宣衝著宛晴微笑示意,蕭成墨看著眼前的宛晴,忽然想到那晚月夜和她靠的那麼近,臉色有些微紅,心跳也稍些加速。
這時蕭成宣走向宛晴說道:“宛晴姑娘休息的可好?身體可好些了?”
“謝過宣王,我已無礙,這些時日多謝宣王照顧。”宛晴答道。
蕭成宣剛要開口,誰成想身後的蕭成墨打斷了她們的對話:“姑娘想必是謝錯人了吧,在盜賊手中救下姑娘的是本王,怎麼姑娘隻謝宣王卻不謝過我這個救命恩人呢?”
這句話蕭成墨多少有點帶些醋意,隻是自己不知罷了。
“嗯,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行了吧,順便謝謝你又弄壞我手上剛結痂的傷口,流了好多血。”宛晴是該好好謝過蕭成墨的,隻是他這個人讓她有些不爽,便回懟了他一句。
宛晴沒在搭理他,轉身對著蕭成宣說:“宣王,因盜賊追趕我與家人走散,現如今我身體已經無礙,想去尋找家人,所以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