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晴姑娘,可知家人現今何處,現今盜賊還未全部伏法我可以弄輛馬車護送姑娘”蕭成宣說道。
宛晴答:“逃跑時,我曾告訴家人在啟城等我。所以我想...........”宛晴這話還未說完,旁邊的蕭成墨早聽不下去了,他們這一來一回的當自己是透明的不成。便警告起秦宛晴說道:“姑娘,事情還未完,怎麼就想著要走,有些事姑娘未交代之前,想必是走不了了。”
宛晴見這人怎麼這麼討厭又說起話來不耐煩的說道:“我還交代什麼啊,你誰啊,說話跟我欠你錢似的”
“放肆!這位是墨王蕭成墨,當今六皇子,如此出言不遜對王爺不敬,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一旁的藍雨一直沒說話,都沒注意到院中還有他這個人,現如今倒開口維護起主子來。
宛晴想著自己也沒犯法,眼前的冰塊臉卻拿他皇子身份壓我,什麼六皇子,八皇子的,幹我何事。
氣衝衝的往前走,直到蕭成墨麵前,蕭成宣還想阻攔,卻已來不及了。
蕭成墨眼見這女子走到麵前都要貼到自己臉上了,不禁後退了一步。
宛晴氣呼呼的說道:“敢問六皇子,我犯了什麼法,為何不讓我走。還有我到底要交代什麼啊?”
蕭成墨一愣,自己所接觸的女子大多都是溫文爾雅,良德賢淑,怎麼她不一樣,還靠的如此近。
隨後蕭成墨拿出了那隻黑木手鐲,對著宛晴說道:“這隻木鐲你記得吧,我曾問過你這鐲子的來曆,如果你不好好交代,那就隻好委屈姑娘跟我去趟刑部,到那去說了。”
宛晴看看了手腕上確實鐲子不在了心想肯定是趁她暈倒被這個六皇子偷了去,便有些氣憤的說道:“你幹嘛偷我的鐲子再說這鐲子怎麼了?我早就跟你說過這是一個流民他賣給我的。”
蕭成墨繼續問道:“這流民有沒有什麼話留給你,或者跟你說過些什麼?”
蕭成宣也開口道:“宛晴姑娘六弟無意冒犯隻是此事事關國事,還煩你仔細想想。”
宛晴見蕭成宣勸她便給看在他的份上給他個麵子低頭仔細回想那日的情景,流民又對她說過什麼話。
蕭成墨見蕭成宣看宛晴的眼神,可不算清白,又見宛晴對蕭成宣和自己的態度大相徑庭很是不解,明明是自己救了她,怎麼她卻不識好歹呢,越想越氣。看蕭成宣的眼神也淩厲起來。
過了會,宛晴細細說來:“那日我出來閑逛,見向陽村內有很多落難的流民,便讓小春從家裏拿了些銀兩給他們,但是有一個流民卻很有氣節,他要將這木鐲賣與我換幾個銅板,我見他身上肮髒不堪,但卻把這鐲子收藏的很好,心想對於他來說定是珍貴之物便推脫說無需賣此木鐲,我給你銀兩便是,可是他不肯,執意將鐲子放到我手中轉身便走了,臨走時還說了兩句像是詩的話,說的是..........是..........。”
什麼話?蕭成墨和蕭成宣一同問道。
這兩句話宛晴怎麼也想不起來就這麼想啊想一直想到天都漸黑也還沒有想起。
藍雨和溫潤在院中準備好了晚膳請他們主子過來用膳。
蕭成宣對著宛晴說道:“宛晴姑娘還是先用膳吧,稍後再想就是了。”便拉過宛晴讓她坐在餐桌中間,蕭成宣和蕭成墨坐在兩側。
蕭成宣夾起一些菜放到宛晴碗中。
蕭成墨看了看他倆覺得渾身不自在便說道:“怎麼吃也補不了腦子,外實內虛。”
宛晴聽他這麼說自己,真是怒火中燒放下碗筷說道:“我可是為了你們說的大事才去想的,再說了那流民就那麼隨口一說,我怎麼記得住啊,我怎麼就外實內虛了,你................”說到此宛晴忽然想到了什麼,自然而然的就在嘴裏說出:“黑檀匆匆繁華過,世人哪知內裏清.........。”
“怎麼還做起詩來了。”蕭成墨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