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不再看他,她垂著小腦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這家會所不愧是全市數一數二的,做出來的東西,還真是美味。
她這邊吃得愉快,站在落地窗前人臉‘色’更加‘陰’沉了,他回頭,看著正在剝蝦的唐晚,聲音發冷,“很好吃?”
唐晚在剝蝦,沒空看他,她點了點頭,‘唇’角微勾,“味道不錯,下次我也要帶我的未婚夫過來。”說到這,她似是想起什麼,笑容燦然的看向眉眼間帶著絲‘陰’霾的應天,“我忘了跟你說,從現在開始,我也是有未婚夫的人了,所以呢,以後應總以後別再三更半夜叫我出來了,免得我未婚夫誤會吃醋。”
聽到她的話,應天那張俊美雋逸的臉龐徹底‘陰’沉冷寒下來,他眯著深邃危險的黑眸,異常冷漠的道,“不是說過不會再吃回頭草?”
他大概一直以為她以前和傅雲忻在一起過吧?算了,她也不想解釋什麼。
吃掉剝完的那隻蝦後,她擦了擦手,‘唇’角勾起沒心沒肺的笑,“以前是那樣想的,不過後來閱男無數後還是覺得傅雲忻最好。”
應天走近唐晚,目光‘陰’沉沉的,“如果我說,不允許呢?”
唐晚一愣,差點兒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她咽了咽喉嚨,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眉眼間染上了些許慍怒的應天,隨即嘲諷的笑了起來,“應總,你大晚上的開什麼玩笑?你不允許?憑什麼呀?”這人還真是莫名其妙,自己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居然還來管她的事!
應天驀地伸出手,他一把掐住了唐晚的下顎,高大身子朝她欺近,幽光眸冷,“唐晚,不要‘激’怒我。”
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的力度並不算重,但是他指尖溫度灼熱,似乎要將灼傷了一樣。
她抬起長睫,對上他森冷的寒眸,再也擠不出任何笑容,她正‘色’道,“應天,你發什麼神經?我答
應嫁給傅雲忻,和你有半‘毛’錢關係嗎?大晚上打電話將我叫到這裏來,如果你是為了這件事,那麼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她也是傻,還以為他真想跟她透‘露’招標的事——
她一把拍掉他捏在她下巴上的大手,拿著放在另張椅子上的包包起身。
隻是,他動作比她更快,將她還沒拿穩的包扔掉後,雙手伸到她雙臂下,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唐晚想要反抗,但腋下的疼痛讓她又不得不放棄。
他將她整個人都抵在了落地窗上。
她背對著他,小臉貼在窗戶上,被他身子用力一壓,她感覺自己的五官都變了形。
“該死的,你到底要幹什麼?”唐晚壓製在心底的怒火,也一發不可收拾的爆發出來了。
應天伸出雙手,扣住她的十指,結實的‘胸’膛緊壓著她的脊背,薄‘唇’附在她耳邊,低低啞啞的道,“你愛他嗎?”
這樣親呢的姿勢,愛昧不清,唐晚心緒有些慌‘亂’,她故作鎮定,不想在他麵前示弱,“你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我的事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放開我!”
她用力掙紮,可是在他麵前,她發現自己真是弱得像隻螞蟻。
不過想想也是,他當了六年的特種兵,要是連她都製止不住,豈不讓人笑話?
不顧她的掙紮與抗拒,他將臉埋進她的頸窩,熱氣噴灑到她的肌膚上,又酥又癢,被他這樣親密的抱著,還緊貼著,她心裏有些發怵,“你到底想幹什麼?要是你再這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他似是沒聽到她的話,薄‘唇’慢慢從她的粉頸挪到她耳蝸邊上,“你不是很放得開嗎?那好,今晚陪我,我會想辦法讓你們公司中標。”
他說話的聲音刻意放柔了許多,像個溫柔的惡魔,可是聽到她耳裏,卻像一把刀子,深深劃進了她的‘胸’口。
他將她當成什麼了?
為了拿下霍氏項目,就什麼也不管不顧,毫無尊嚴出賣自己身體的人?
她不再掙紮也沒有再反抗,望著落地窗外的眼神,異常冷漠,“你以為我和你媽一樣那般不要臉?即使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還要跑去破壞別人的家庭?就算我拿不下霍氏那個標,我也不會犧牲自己的身體。”說到這,她微微頓了下,“我既然答應嫁給傅雲忻了,以後自然隻會和他shang‘床’,至於你嘛,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光了,我也不會再和你有任何牽扯……”
她話還沒說完,他突然扳過她的身子,在她準備再說點什麼時,他薄而軟的‘唇’瓣,已經堵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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