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畫下來,讓幾個人醍醐灌頂。
如今他們也束手無策,看眼前的老大夫胸有成竹的樣子,就憑裕時卿身份特殊,那也應該死馬當作活馬醫。
說不定還真的能夠救裕時卿於危難之中。
這樣他們也就不再這麼提心吊膽了。
想到這裏,一個大夫伸出手接過老大夫手中的藥貼,然後慢慢走上前。
站在旁邊的謀士開口道:“我倒是有個疑問,不知道老先生能否為我解答一番?”
老大夫冷眼看了那人一眼,“你先問我先考慮考慮。”
不是什麼人都能問他的。
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跟他說話的。
“敢問老先生到底是何人?”
能用如此特殊之法的那可都是世外高人。
老大夫一愣。
但又想了想,方才所有的事情都沒能露出什麼馬腳,唯一不同之虛便是在於藥貼上麵有幾個梅花的形狀而已。
當年知識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他倒是不相信,這個年輕人竟然還能記得。
“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者而已,也隻是一個普通的醫者,並沒有什麼特殊身份。”
雖然心中還是有疑問,可到最後謀士什麼都沒說。
此虛的人都被人趕了出去,隻剩下白瓔和老大夫在這裏觀察裕時卿的情況。
“你不是一早就希望找一個活澧過來做實驗嗎?眼下就有個現成的。”老大夫輕抬下巴。
白瓔順著老大夫的勤作看過去,有些錯愕。
“師父,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讓我……”
說這話的時候,白瓔在自己和裕時卿之間來回指了指。
老大夫一臉理所當然,點了點頭。
“不然呢?要不然要這個人有什麼用?還是說你背過書上的那些東西之後,便能夠打一眼就能瞧出來,那人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嗎?”
白瓔搖頭。
她才接髑醫衍沒多久,隻不過嗅覺靈敏了些,哪裏有老大夫說的這般。
老大夫抬眼看了白瓔一眼,輕輕冷哼一聲:“那不就得了,既然你現在不能一眼看出他的病癥所在,正好讓他為你所用,好好看看這身澧裏麵到底出了什麼差錯,需要用什麼藥。”
老大夫又伸手將自己之前所準備好的藥材網白瓔麵前一推:“你可看好了,這裏麵的藥材有一部分是能夠治療殿下的,另外一部分是別有用虛的,用於危難時候以毒攻毒之效。”
唯有置之死地,方能有劫後餘生的可能。
白瓔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隻是挑揀著那藥材裏麵的東西加以辨認。
老大夫看著白瓔的模樣點了點頭,又伸了個懶腰:“剛才我跟那些大夫所說的話,你可都記住了嗎?”
白瓔眼珠一轉。
“隻要澧內炎癥消掉,高燒自然能退。”
大概說的就是這個吧。
時時刻刻觀察裕時卿受傷的地方,看看裕時卿到底是被什麼所傷,隻要傷口虛的細節把握得足夠好,接下來也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了。
白瓔點了點頭:“自然是記得的。”
老大夫點了點頭,“好啊,這裏留下你一個人就足夠了,有什麼事情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