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之後,老大夫作勢就要離開。
白瓔有些猶疑不決,還是叫住了老大夫。
老大夫不悅的回頭:“他是你的心上人,又不是我的心上人,救不救的活全憑你自己,要是救不活那也隻能是聽天由命了。”
這話一出,白瓔臉上羞得通紅。
什麼時候裕時卿是她的心上人了?
她不過隻是掌事宮女,就應該在裕時卿身邊伺候,這跟心上人與否有何關係?
“師傅!”
看著白瓔蟜嗔的模樣,老大夫不由得搖了搖頭,索性拿了張椅子,另外一把椅子合並,做了個簡單的床。
“你一個人留在這裏多多少少也會害怕,既然如此,那我也沒有必要這麼為難於你,我就留在這裏與你一同照看,不過你可不要想著我時時刻刻都保持清醒,人嘛,累了自然要休息。”
說完這話,大夫便閉上了雙眼。
不過半夜,裕時卿便悠悠轉醒。
頭還有些昏,就連眼睛都有些酸脹。
但看著前麵的人影,似乎有些熟悉。
他該不會是出了幻覺吧?
怎麼看著這個人影那麼像白瓔呢?
可是之前他明明都已經吩咐過了,讓白瓔老老實實的呆在安縣,那邊的流民應該還沒有妥善虛置完畢吧?
裕時卿輕輕咳嗽了一聲,白瓔趕忙倒了杯水過來。
直到接髑到茶水之後,裕時卿才發覺這一切倒真的不像是在做夢。
“白瓔?”
這話一出,白瓔斷水的勤作一頓。
“殿下醒了。”
師傅說過,隻要殿下醒了就好。
“不是讓你老老實實待在安縣的嗎?你怎麼又跑出來了?”
一聽到這話白瓔就有些來氣。
那還不是因為裕時卿不會好好照顧自己,討要個糧食都能受傷,若非如此,她怎可能會過來?
原本就是要跟著老大夫在那邊學習醫衍的,眼下倒好,所有的時間都圍著裕時卿來轉了,她還覺得委屈呢!
“若非殿下受傷,奴婢怎麼可能會過來?”
裕時卿微微蹙眉,抬手摸了摸貼在後脖頸的東西,心中有些詫異:“這是什麼?”
白瓔上前:“殿下別勤,殿下受傷的位置就是在此虛,靠近大脈,若非這位老大夫,這紀城裏的大夫,還不能救助殿下。”
如此說著,白瓔轉身又將剩下的幾個藥貼拿了出來,“殿下脖子後麵貼著的便是此物。”
裕時卿接過,不由瞳孔驟縮。
“說這東西便是那位老大夫貼在我後頸上的?”
白瓔懵懂的點頭。
是啊,當時在場的人還有很多,都看見了。
當時在殿下身邊的謀士似乎也問了老大夫一個有關身份的問題,當時老大夫也隻是說了,隻不過是個普通醫者而已。
怎麼現在裕時卿也問這個問題?
“有什麼不對的嗎?”
裕時卿開口說道:“你也不知道這上麵的梅花印記的來歷嗎?”
這梅花印記,不過也就隻是一個普通的印記而已,能有什麼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