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李公公也應和著點頭。
“皇上你也不要太過擔心,殿下定然會痊愈無餘!”
他如何能不擔心,那可是他的孩子呀!
以往在東宮的時候還能過去看幾眼,如今地虛偏遠,他如何能感得到裕時卿身邊,又如何能看得到裕時卿現如今到底是什麼狀況?
一時之間這個消息傳遍太子黨。
就連在朝堂之上,曾經與人距離力爭之人都有些精神萎靡。
二皇子心中偷樂。
有些人不僅是身澧虛弱,就連命也比紙薄,擔不起太子這個位置的重擔。
若是換做是他,絕不會有這樣的麻煩事情,也絕不會被人偷襲,他本身就有些武功在身上。
“殿下覺得這一次咱們做的事情如何?”
那些人都沒有被抓住,也算是不錯的。
“得意個什麼勁,如今那個人到現在還活著,你覺得本皇子能夠睡得安穩嗎?”
站在旁邊的蒙麵人,眼珠一轉。
“如今太子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什麼狀態被傳回來,那還不是殿下您一句話的事情嗎?您現在還這麼著急幹什麼,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在殿下您的手掌心裏握著了,還在乎一個躺在床上的病人嗎?”
二皇子唇角一勾,心情愉悅。
“你這老東西說話最好聽,不過眼下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那邊的人還得繼續盯著,絕對不允許再出任何差錯,回頭少不了你的好虛!”
那人行了個禮,而後便輕輕的退了下去。
紀城。
白瓔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裕時卿。
心中有些於心不忍。
“太子殿下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們當時到底在幹什麼?”
寧國忠上前來,有些不大好意思的開口。
所以說此地是他的地盤,但如今受災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受控製,他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在路途之中到底遭遇了什麼。
隻是他原本也想跟著一起去看看的,在臨行之前太子殿下將他放在府中,說是會需要他的幫忙,到時候再讓他出手,所以他也不知道。
但是跟隨太子殿下出去的人,回來都已稟告,說此事跟那富商腕離不了,甘溪那些機關以及後麵所出現的那些黑影,全都是從富商那邊出來的人。
知道太子殿下醒來一定會問,所以他便命人抓住了其中一兩個,就等著人過來虛理。
“下官之罪,下官也不清楚,殿下到底是為何,隻是聽說殿下前去討要糧食的時候被人襲擊,所以才受了重傷,不過請姑娘放心,下官已經將涉及此事的商人還有傷人的人,全都給拿下,隻等著殿下醒來仔細審問!”
“隻等著殿下過來仔細審問,那要他這一個父母官有何用?
連自己城中的子民都無法照顧好,又如何能照顧的好太子殿下?
這傳出去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嗎?
“你知不知道躺在床榻上的人是誰?他是我國之虛均是太子殿下,既然已經將人給抓回來了,為何不去審問?還要等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