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秘密到底是什麼(2 / 2)

“怎麼啦?不是讓你去找人嗎?”胡鶴伸手在她眼前搖了搖。

“呃……”舞鶴一臉忐忑地望著他,“胡鶴少爺,我剛剛隻說了好消息,這裏還有一個壞消息——刑堂堂主不見了。”

“蝦米!?”

胡鶴一蹦三尺高,落地的時候差點沒扭到腳,氣急敗壞地跺著地麵:“這個白癡,我不用他的時候整天在我麵前煩我,用他的時候倒跑沒影了,他到底想幹嘛?這個季度的工資還想不想要了?竟然隨隨便便就翹班!”

舞鶴見他火冒三丈,嚇得一溜煙跑走了。

二十多分鍾過後,胡鶴的火氣終於漸漸止息,他知道刑堂堂主不是隨隨便便就玩失蹤的幼稚兒童,他這次離開一定有事情,但他窩火就窩火在他不知道刑堂堂主離開是去哪裏、為了什麼事情,因此也就沒辦法因時製宜變更任務內容給他……真是……全部鬱結的心緒到了嘴邊化成了長長的一聲歎息,硬壓下想要大嚷大叫的念頭,胡鶴清俊的臉皺成一團,一臉怨念地盯著院子裏的樹,十分有種想上去抱著樹幹啃樹皮的衝動。

陽光燦爛,微風習習,兩隊人馬一臉戒備地看著彼此。

“中央電視台,中央電視台,您現在看到的是武林中首屆正邪力量的大對決……”安淳在一邊上躥下跳大聲喊叫,不知道是為了讓不遠處匆匆走過的學生們打消疑心還是純粹湊熱鬧唯恐天下不亂,“站在左邊以諸葛戴伊和慕容眉同誌為首的是帥哥美女隊,他們的隊員包括天下第一美女薛白鷺(慕容眉狠狠瞪了他一眼,薛白鷺緊隨其後又狠狠瞪了他一眼),來自四川的美女唐可可和她身後的跟班小黑…啊,不對,宋佚先生;站在慕容眉小姐身邊的是她的私人醫師東方輝先生(諸葛戴伊沒有回頭瞪他,隻是把扇子拿出來,狠狠拿在手裏扇風);而站在右邊,有的高有的矮有的胖有的瘦有的男有的女…我是說有男有女的是白…那個白癡隊,組成成員有花心蘿卜楊璃、日本小子伊賀伶還有……”他不認識巫曇,尷尬地笑了一下,“還有一個女生。記者安淳為您現場報道。”

巫曇被說成“一個女生”,竟然也不氣也不惱,隻是向著這邊微微冷笑起來。

仿佛被什麼東西紮到一般,薛白鷺相應地挺直了背,右手暗暗地握緊。慕容眉察覺到師妹的異樣,皺著眉頭向那邊看了一眼,輕輕吸了口氣:“她是——”

然而她話還沒說完便被楊璃和諸葛戴伊打斷。兩人同時喝道:“你想要幹什麼?”

眾人驚呆,伊賀伶嘟噥了一句:“你們兩個還真有默契。”

“鬼才要跟他有默契!”又是同時回答,這兩個人還真的有默契。

楊璃清了清嗓子,重新正色:“廢話少說,諸葛戴伊我問你,現在武林中已經動蕩不安,如果你改過自新,和邪派的妖女劃清界限,我可以考慮不把你叛變投敵的事情說出去。如果你不肯…哼哼哼……”他製造了一個戲劇性的停頓,用一句聽到爛的話作總結:“我就隻好替天行道,把你就地正法算了!”

楊璃說完後,頗為斯文地推推眼鏡,習慣性地等著眾人鼓掌,過了很久仍然是一片寂靜,對方——包括己方的伊賀伶和巫曇,都一臉茫然地盯著自己看。

“喂,我說花癡男……”諸葛戴伊試探性地問,“你夢遊了還是發瘋了?剛才說的話我們所有人一句都沒聽懂,你看你要不要找個醫生看一下?”他“醫生”兩字一出口,唐可可和東方輝同時走上兩步,摩拳擦掌,盯著楊璃露出意義不明的笑容。

“免…免了。”楊璃看著對麵一男一女從心裏流露出想要用他當作小白鼠做實驗的神聖向往表情,額頭冷汗直冒,一個勁往伊賀伶身後躲。

“那你來幹嘛?沒啥事的話我們失陪了。”諸葛戴伊懶得陪他發瘋,打個招呼轉身要走。

“站住!”楊璃在伊賀伶身後扯住他半條胳膊擋著自己,仍然氣貫山河地說,“我今天來,是跟你算賬的!”他用手一指慕容眉和薛白鷺,“你可知道,她們——”

“你住口!”慕容眉和薛白鷺同時厲喝,後者還加了一句,“你再說下去我就掐死你!”

“怎麼?怕事情敗露想殺人滅口了?”巫曇仰頭向天,對所有人的愕然神情置若罔聞,慢悠悠地、仿佛事不關己地說:“你們兩個的身份,瞞得了別人瞞不了我;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輩子。”

她低下頭正視著慕容眉和薛白鷺,目光如刀,話也如刀。

“一個人背負的血的罪孽,是永遠抹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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