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你臉上沒花。”趙掌櫃:“好,好,好,多謝公子賜名之恩,有間客棧,有間客棧,果然好名字啊!公子稍候,我地窖下麵藏有二十年的上好花雕,我這就去拿。今天太高興了,以後公子就是我們客棧的貴賓了,吃住全免。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呢?”秦朝陽:“在下秦朝陽,這時我義弟段譽,這位是啊!”秦朝陽正要說是木婉清,桌子下的腳就被狠狠踩了一下,木婉清:“不許說。”秦朝陽狼狽的道:“好好好,不說不說。”趙掌櫃:“那秦公子,段公子慢用,在下先去拿酒來與公子痛飲。”這時店小二也陸續上菜。段譽終於能插上話了,段譽:“大哥,你這名字妙極了,我怎麼沒想到了,‘有間客棧’,絕了,真是絕了。大哥,枉段譽自以為博覽群書,卻連一個客棧名字都想不出來。”木婉清:“哼,這麼土的名字也隻有呆子才想得出來。”秦朝陽隻好暗暗苦笑,這丫頭太不招人疼了。秦朝陽:“嗬嗬,賢弟不必自擾,賢弟所學都是濟世救民之策,大哥不過是多活了幾年,占了一點閱曆的便宜。嗬嗬,來來吃東西,木姑娘,別愣著啊,這魚很好吃的,木姑娘,你說著大熱天的,你裹這麼嚴實幹嘛,來來,把麵巾摘下來吃飯。怎麼,難道還要我幫你摘啊。”木婉清一路對秦朝陽各種挖苦,秦朝陽終於找到一個挖苦木婉清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木婉清惡狠狠的瞪著秦朝陽,段譽低頭猛吃東西,他來不燙這趟渾水,讓他們鬧去吧。
木婉清:“秦朝陽,第一個看到我臉的人,要麼娶我,要麼我殺了他,你敢摘嗎?”秦朝陽:“有何不敢!”木婉清瞪著大大的眼睛死命的看著秦朝陽,仿佛能瞪死秦朝陽一樣。段譽頭埋得更低,死命的趴飯菜吃。不過此時木婉清心中倒是有一絲期待,雖然秦朝陽其貌不揚,但是一路上雖然自己一直對他冷冷的,但是有什麼要求他還都會滿足自己,比如路上自己說餓了,還就去打了一隻野兔給自己烤著吃,自己渴了,還專門去給自己打水,討厭啦,木婉清啊木婉清,師傅是怎麼教你的,天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難道師傅錯了,不,師傅不會錯的,可是,自己怎麼這麼矛盾呢。就在木婉清心思亂轉的時候,秦朝陽緩緩伸手到木婉清眼前,掀開麵巾一角,驚鴻一瞥,隻見如雪的肌膚白裏透紅,然後就停下了,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忍不住給他一刀的衝動。秦朝陽:“恩,木姑娘,以後我再娶別人你不會反對吧!”木婉清當即霍的起身,隨手拔出劍,指向秦朝陽:“哼,秦朝陽,你不得好死,小二,給我滾過來。”不遠處的店小二連忙跑過來:“姑娘有何吩咐。”木婉清:“帶路,送一些飯菜到我房間,燒些熱水晚上我洗澡。”說著還劍入鞘,恨恨的看了一眼秦朝陽,跟著店小二走了。
待木婉清走遠,段譽才抬起頭來:“大哥,不是我說你,我看木姑娘肯定是對你有意,你為何還辜負人家的一片情意呢?”秦朝陽:“賢弟有所不知,我又何嚐不想呢,不過木姑娘性子烈如火,萬一遇到點什麼誤會,那還不得不問緣由的尋死覓活。這不,先緩緩,來日方長嘛,也不急於一時,你說是吧。”這時趙掌櫃也正好上來,提著兩壇酒。於是三人連連豪飲,三人竟然喝光了兩壇一壺酒。
趙掌櫃給三人安排的是一套小別院,東西南三麵各有一間屋子,北麵是浴室和茅房,主要是燒水洗浴和方便的。當秦朝陽和段譽喝酒回來時,木婉清正在浴房沐浴。秦朝陽搖搖晃晃的走進小院,小院中有個石桌和三個石凳,秦朝陽見月色不錯,遂坐到石凳上賞月。段譽早已喝得不省人事了,被店小二扶回房間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