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亮很圓很圓,雖然才穿越來異界幾天,但是秦朝陽還是不免有點傷感,有時候他會有一種孤寂感,仿佛整個世界都不真實,隻有自己一個人,又或者整個世界與自己格格不入,可是退出這種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又是那麼的和諧,又仿佛自己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一樣。這種感覺很怪異,秦朝陽心中想著父母,或許他們現在也在看著天上的月亮想著自己吧,沒想到,雖然不是生死兩別,但是也查不到多少,淡淡的愁容爬上心頭,愁容慘淡,以酒澆愁,剛才散席之時,秦朝陽和趙掌櫃又拿了一壺酒,不由慢慢的一口一口的澆淡那縈繞不去的思念。以前的同學們還好嗎,以前的親人們還好嗎?祝願你們一切安好,想著又是咕嚕一大口酒下肚。其實這些酒不過是和啤酒一樣的度數,現代人喝啤酒,誰不是論箱喝,所以現在秦朝陽的酒量那可真是海量。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喂,你平時不是很開懷的嗎,怎麼現在這麼憂愁?”聞言秦朝陽轉頭望去,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洗完澡的木婉清,隻見她穿著一身粉紅色的長裙,臉上仍帶著麵巾蒙麵,不過,手上卻沒有帶手套,露出一雙纖纖玉手,腳上也是穿著一雙小巧的紅布鞋而不是長筒皮靴,而且頭發因為未幹的原因,披在腦後,秦朝陽不由看的癡了。木婉清不由得心跳加快,被一個大男人這樣盯著好難為情啊,這呆子。木婉清:“喂,問你話呢,盯著人家看做什麼?”秦朝陽這才回過神來,抬起酒壺又灌了自己一口,以掩飾剛才的尷尬。秦朝陽:“你又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怎麼會知道我沒有憂愁,你看你現在多好啊,如出水芙蓉一樣美麗,平時沒事裹那麼緊幹嘛,不過你這麵巾還是沒摘下,是有點可惜。”
木婉清:“哼,我師傅說了,你們男人都是騙子,人家哪有像出水芙蓉啦。再說了,你們男人個個好色,本姑娘豈是給你們這些登徒浪子看的。”秦朝陽:“哈哈哈,你看我像嗎?你師傅說的話也不能全信啊,你真笨啊。”木婉清不由怒道:“呆子,不許說我師傅,我師傅才不會騙我呢!”秦朝陽:“你師傅確實不會騙你,但是你師傅也不是什麼聖人啊,她不知道的東西多著呢,她讀的書都不一定比我多,那更不用說和我義弟比了,我義弟可是博古通今的。”木婉清猶自強硬道:“哼,你那義弟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長那麼好看,肯定到處沾花惹草。”秦朝陽不由嚴肅道:“不許這樣說我義弟,他其實心地很善良的,而且,他是我兄弟,就算他說想要搶皇帝的媳婦,我這個當大哥的也義不容辭的幫他搶過來。”木婉清一看秦朝陽生氣,馬上轉移話題:“好好,你義弟心地善良。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呢,剛才你愁什麼?是不是想家了?”
秦朝陽不由臉色黯然,抬起酒壺又狠狠的灌了一口:“我在想我的家鄉,父母親人朋友,恐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他們了。”木婉清:“想他們了就直接回去看他們唄,這有什麼的,可惜我還不知道我父母是誰呢,我師傅告訴我我是一個孤兒。”秦朝陽:“要是回得去我就不想了,可惜天人永隔,無法回去咯。木姑娘,要不我幫你找你的親生父母,我可是會一些奇門遁甲之術的哦,算出你父母是誰也不是什麼難事。”木婉清:“真的,你真的能算出我父母是誰嗎?算了吧,就算知道了都這麼多年了,他們也沒有養過我,哼,那我也不管他們。還是不要算了。”一直想知道自己親生父母的木婉清,這時候距離答案如此之近,卻猶豫不覺了。秦朝陽:“木姑娘,這樣吧,我先幫你算算,然後你要是想知道的話,隨時問我。”隨後秦朝陽學著江湖騙子的樣子掐幾下手指,然後對木婉清道:“我已經算出來了,你想知道嗎?”木婉清不由心跳加速:“啊,這麼快就算好了,那個,我考慮考慮。”秦朝陽不由啞然失笑:“我逗你完呢,我哪裏會算!看把你緊張得。”
木婉清不由氣結,雙手粉拳不住落在秦朝陽身上,秦朝陽假裝痛呼求饒:“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一邊說著一邊躲閃著,不過倒不是真躲。兩人一追一逃,逃的不用心,追的也是眉開眼笑。不知不覺,秦朝陽伸手攬過木婉清的腰肢,緊緊抱住,雙目炯炯有神的注視著木婉清:“婉兒,我答應你,我會幫你找到你親生父母的。”木婉清本來還欲掙紮,這時被秦朝陽緊緊抱住,不由芳心亂顫,全身酥軟,也不在意秦朝陽對她改了稱呼,下意識的點頭。然後兩個人的臉越貼越近,不一會兒就鼻尖碰對了鼻尖,秦朝陽隻覺一股電流從鼻尖傳來,仿佛整個天地都隻剩下了彼此,再無其他。木婉清不由抬手拿下臉上的麵巾,隻見一張絕美的秀臉出現在秦朝陽的眼前,小巧的鼻子和嘴唇,點綴著這一張美麗的臉龐,木婉清款款深情的道:“秦郎,你是第一個見到我臉的男子,如果你不要我,我就隻有去死了。”秦朝陽不由好笑道:“傻瓜,我怎麼可能不要你了,這不知道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能得到你的垂青,我高興還來不急呢,怎麼會不要你了,我願一生一世的守護你。”說著,秦朝陽深深的吻了下去。
“嘶啞”秦朝陽吻下去的一秒鍾,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隻見段譽的大門開著,段譽也揉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隻見大哥正抱著那位凶巴巴的木姑娘,而且木姑娘還不戴她從來不離身的麵巾,這時,大哥在吻木姑娘,真不敢相信,難道是我看花了眼,段譽不由得揉了下眼睛。就在這揉眼睛的一瞬間,木婉清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彈起,狠狠的瞪了段譽一眼,沒好氣的道:“不好好睡覺,跑出來嚇人啊!”說完就跑回屋去了,隻剩段譽和秦朝陽愣在當場,兩人大眼瞪小眼。段譽:“大哥,我沒打擾到你吧,剛才是···?哦,我什麼也沒看見,我就是起來上趟茅房。”秦朝陽還在回味剛才的軟玉在懷,嘴上還殘留著清香,不由癡癡的笑了,對段譽擺擺手,轉身回屋去了。段譽莫名其妙的抓了抓後腦:“莫名其妙的,不過是上一趟茅房而已嘛!”說著一提褲子,往茅房奔去。
第二天一早,段譽起得最早,神采翼翼,看來昨晚睡了一個好覺;而木婉清則是眼角含羞,自從昨夜揭了麵紗,現在她已經不戴麵紗了,一身紅色長裙,裙角飛揚,一副懷春少女的樣子,不得不說,陷入愛河的女人是最美麗的。而秦朝陽昨晚卻失眠了,作為一個二十多歲的處男,而且還沒談過戀愛的男人,突然吻了一個如花似玉的黃花大姑娘,自然一晚上坐立不安,想入非非,這不,大清朝的帶著一雙黑眼圈出來吃早點。早點是幾個肉包子和一碗麵,醬肉麵,一晚上沒睡的秦朝陽左右開弓,左手拿包子啃,右手拿筷子往嘴裏送醬肉麵。木婉清看著秦朝陽狼吞虎咽的吃香,撲哧一笑道:“你慢點吃,沒人和你搶,不夠我這裏還有,我吃不完。來,先喝口茶!”秦朝陽感覺到濃濃的關懷之意,一雙眼睛露出笑意,狠吃兩口,才接過木婉清倒過來的一杯茶,一飲而盡。而段譽在旁邊卻盯著自己碗裏的醬肉麵下狠手,渾然不敢插入眼前這對鴛鴦之中,沒看到昨晚上個茅廁就招了無數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