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陽往她兩處傷口上倒上一些金瘡藥,這藥還真是靈驗,一倒上去,血立即止住了。然後撕下白袍一角,給黑衣女郎包紮好兩處傷口,期間不免讓秦朝陽不小心碰到那白皙的肌膚,女郎黑巾蒙麵,雖然看不見表情,秦朝陽卻明顯感覺到她嬌軀顫動。包紮好後,秦朝陽把黑衣女郎扶起來站好,道:“姑娘,傷口我已經給你包紮好了!不過,我看今天那些人不會善罷甘休,不知道姑娘作何打算?哦對了,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呢?不知可否告知。”黑衣女郎隻見眼前之人雖然其貌不揚,但頗為得體,自由一股君子氣度,也不好太冷淡,雖心中很想好好說話,向人家道聲謝,但多年養成的習慣還是改不了,脫口卻是:“哼,誰要你們男人管了,本姑娘木婉清,哼!鍾靈是我姐妹,她有事,我自然要去救,我騎馬,你們跟著。”段譽:“水木清華,婉兮悠揚,好名字啊!”段譽是個才子,果然出口成章。木婉清:“哼,師傅說的沒錯,男人果然是花言巧語。”段譽一臉的尷尬,隨後又向秦朝陽道:“喂,那個誰,我腿腳不方便,扶我上馬。”秦朝陽隻好苦笑,上前扶著木婉清做上馬背,秦朝陽不知為何,下意識的拍了拍木婉清的屁股,木婉清“啊!”的小聲叫了一聲。秦朝陽對她做了一個鬼臉,她也隻能暗生悶氣,回以秦朝陽一個白眼。秦朝陽:“我不叫那個誰,我叫秦朝陽,這是我義弟段譽。”木婉清哼了一聲。隨後三人向無量山方向行去,要去救鍾靈。
木婉清一路上是橫眉豎眼,就是不給秦朝陽兩兄弟好臉色。時進傍晚,三人路過一個小鎮,看見天色已晚,遂找了一間客棧住下。不過說也奇怪,這客棧一切都像新的一樣,不過卻沒有名字,隻有客棧兩字。三人行進大堂,小二馬上迎了上來:“哎呦,幾位公子,裏麵請,是吃飯呢還是住店呢?”秦朝陽:“先找個靠窗的位置,再開三間上房。”突然,秦朝陽想起一事,自己身上好像沒錢,還真是這麼回事。不管了,先吃再說。店小二:“好嘞,幾位公子,樓上請,樓上有雅間。”在上樓的時候,秦朝陽看見櫃台上的掌櫃在拿著紙筆寫著什麼,然後又搖搖頭,揉成一團。來到一個靠窗的雅間坐下,店小二:“幾位吃點什麼?”秦朝陽:“來幾個你這裏的特色菜,再上一壺好酒。對了,小二,我見你們客棧好像新開張,可是為何沒有名字啊?”店小二:“這位公子有所不知,本來呢,以前叫做金龍客棧的,可是掌櫃的覺得太俗氣,一直沒想到好名字,這不,掌櫃的可是出白銀五十懸賞一個好名字。”
段譽頓時來了興趣:“哦,這就難怪了,不知道掌櫃的想要一個怎麼樣的名字?”店小二:“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秦朝陽心思念轉,道:“小二,等會讓你們掌櫃的上來,這個客棧的名字啊,或許我們可以給出出主意。”店小二:“哎,好的,公子稍等。”說著店小二就下樓招呼去了。不一會兒,掌櫃就笑嗬嗬的端著一壺酒上來了。隻見這位掌櫃相貌倒是平凡,但是一雙眼睛卻深邃精明,步履平穩,看來也是一個練武的。掌櫃:“在下趙三延,這是本店珍藏的上好女兒紅,請幾位公子品嚐。在下一直為這店名所擾,一直想不到好的名字,不知道幾位公子可有賜教。”秦朝陽:“賜教不敢當,隻是趙掌櫃覺得怎樣的名字好呢?或者說,趙掌櫃想要什麼樣感覺的名字。”趙掌櫃:“不滿幾位公子,在下看得出幾位都是江湖中人,在下亦練過幾年拳腳,自然也算江湖中人,這客棧自然想要一個讓人耳目一新,而又平易近人的名字。”秦朝陽心中苦思,突然靈光一閃:“趙掌櫃,不如就叫做有間客棧吧!哈哈,這名字估計江湖還沒有人用過,而且最是平易近人了。”秦朝陽剛說完,三雙眼睛就都齊刷刷的盯著他看,秦朝陽不由微微疑惑:“幹嘛,我說錯了嗎,還是我臉上有花。”木婉清眼神中有一點點的崇拜,段譽眼中則是敬佩,趙掌櫃的眼中則是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