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鄧布利並沒有接過對方的話頭,眼前的場麵已經算是被他控製住了,隻要弄清楚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管伊澤是什麼身份接下來自然有相應的處理辦法,對他來說隻是不能讓對方稀裏糊塗的將那少年帶走而已。
“孩子,你是誰,剛才又是怎麼回事?”鄧布利再次帶著些許的訝然的上下打量了伊澤一番,而後認同似的點了點頭開口問道。
也難怪這位老者會感到訝然,當其放出威勢之後,周圍所有人幾乎都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就算沒有後退表麵上也能看出在費力抵抗著,甚至那院士泰爾夫和一些先前青年的隨從人員已經不得不離開到了稍遠的地方,隻有那青年隻是微微皺著眉頭似乎受影響不大,但和雖然離得不算很近卻完全若無其事的伊澤比起來,到底還是黯淡了幾分。
大部分人心思都放在布萊爾和鄧布利那邊,隻有少數人觀察到了這種情況,但真正在意的或許隻有那老者院長和青年兩人了。
聽到鄧布利的詢問,伊澤自然沒什麼不能回答的,然而還沒等到他開口,邊上不遠處一個尖銳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鄧布利!難道不應該先聽聽我這個受害者要說些什麼?而這個該死的野種,所說的話也能相信麼?你知道他剛才做了什麼?這家夥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就敢到處亂闖,而且還極為可惡的辱罵我!這該死的平民辱罵一個貴族該受到什麼樣的罪責這不用我來說明了吧?更讓人無法忍受的是這個野種居然敢偷襲我!他就應該被直接吊死在十字路口,然後屍體拿去喂狗!這些事情都是霍博特親眼所見,你可以找他證實!”
這泰爾夫之前的表現雖然有些不堪,但結合現在的情況誰也說不清楚他是不是故意如此,但最起碼這家夥並不是個簡單的主,眼前這番話他說的確實就是之前所發生的,這一點見到的人基本無法反駁,關鍵就要看伊澤是個什麼說法了。
泰爾夫說完之後,鄧布利就看向了小胡子管事霍博特,見其點了點頭便皺起眉頭看向了伊澤,似乎是在看他想要說些什麼。
對於栽贓嫁禍歪曲理念等等這種事情,伊澤雖然算不上很專業,但打嘴炮這家夥確實從來沒輸與人前,隻見他眼睛一眯口中便有詞出來了。
“這胖子之前也這樣和我說話,然後我就忍不住揍了他一拳!”聳了聳肩伊澤一副很無奈的樣子,而最後還不忘一臉無辜的看了對方一眼。
聽伊澤這麼一說,邊上人先是愣了愣,而後無不反應了過來,這泰爾夫說話實在太難聽了,換做是他們的話恐怕也不會直接忍受下來,那麼伊澤之前的出手那就情有可原了,說到底這還是兩人之間的糾紛而已,根本和其他扯不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