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院長,發生這種事情我實在表示遺憾,竟然被這種存心搗亂的家夥混了進來,我看他一定是亡者之穀潛伏進來的間諜,這實在是身為主辦者你的失責,我會向議會彈劾你的,你做好心理準備。”隻是簡單的掃了伊澤一眼,這黑衣中年人就不再理會,而是先鄭重嚴詞的和那鄧布利說道。
“抱歉,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們不應該隨便的妄下結論,我不會妨礙布萊爾議員例行公事的,但至少我們不能誣陷了無辜者,你說對嗎議員?”訝然的看了對方一眼,最後老者先是上下打量了伊澤一番,而後點了點頭朝前者說道。
“這樣的潛伏者、破壞者有什麼好調查的,泰爾夫院士的遭遇已經說明了一切,我會直接把這個小子帶回議會,我想到時在某些方式下他會把一切都交代清楚的。”朝邊上隨從招呼了一聲,根本沒有容伊澤分說,一行人便之前衝上前來要直接逮捕他。
此時,伊澤心裏非常清楚,很顯然自己這是被意外的卷入了什麼漩渦之中,在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不過還未等他有所行動,另外有人卻已經比他快了一步,正是先前那個叫做鄧布利的老者院長。
“請等一等,抱歉布萊爾議員,我不能讓你就這樣把他帶走,至少我們應該先聽聽這個孩子有什麼要說的。”對方的隨從人數不少,但老者僅往那裏一站,對方便紛紛停住了腳步,而後麵麵相窺著不敢上前。
“鄧布利,你要想清楚自己這是在做什麼,你這是在包庇敵人還是打算等他用謊言來為你推卸責任?不要管他,把那小子給我帶走!”眯著眼,布萊爾似乎早就料到會如此,從而直接上前擋住了鄧布利而後又朝身邊隨從喊道。
然而,下一刻,毫無征兆的,一股驚人的氣勢從老者鄧布利身上散發了出來,不僅僅隻是那些被其實所迫不得不閃到遠處的隨從們,就算是這不知實力如何的布萊爾都瞬間騰騰騰後退了好幾步,同時臉色難看額頭青筋鼓起似乎也隻是勉強停住。
“鄧布利,你想要幹什麼?!你打算對議會人員出手麼?想清楚這樣會有什麼後果……”布萊爾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番話來,同時那些原本打算逮捕伊澤的隨從適應之後又重新走了上了前,不過這一次卻是將老者圍住了。
“萬分抱歉布萊爾議員,這孩子在沒弄清楚具體身份之前,隻要還在這裏那就代表著仍然是我的客人,保證客人的安全是身為主人的我最基本的職責,這一點還請議員諒解,回頭我會主動向議會提交報告的。”歉意的朝對方點了點頭,鄧布利院長並沒有任何動手的意思,但隻是將自身氣勢放出便壓製住了眾人,使得場所局勢僵持了起來。
“好一個客人!難道我們就不屬於客人?難道泰爾夫院士就不是客人?這就是你大名鼎鼎鄧布利的待客之道?”搖了搖頭,譏諷的語氣中布萊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