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感覺到被莫名其妙卷入了某個漩渦之後,伊澤此刻已經改變了原先的想法,剛開始他隻是打算想辦法解決泰爾夫對學院的威脅,順帶再教訓這家夥一頓,不過此刻事情已經在朝著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
“你這該死的雜碎,竟然……竟然還敢說,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麼?要不是……要不是……”伊澤的話音剛落,那被老者氣勢所迫逼到遠處的泰爾夫就尖聲大叫了起來,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詞窮了,這家夥漲紅著臉支支吾吾的半天般沒說出句完整反駁的話來。
“荒唐!泰爾夫院士隻不過是見你形跡可疑就隨口問了兩句,你要不是心裏有鬼又怎麼會冒然出手偷襲?不要狡辯了!把他帶走!”那布萊爾議員先生皺著眉頭揮手打斷了泰爾夫的話,而後接過他的話頭陰沉沉的朝著伊澤說道。
“對,這雜碎肯定是心裏有鬼被我撞破了這才想殺人滅口,隻不過他這點手段怎麼能奈何的了我,也不看看我狂暴者泰爾夫是什麼人!”陰狠惡毒的死死盯著伊澤,泰爾夫臉上此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已經看到眼前這紅發少年被吊死在絞刑架上的情形。
這兩人在這一唱一和,那鄧布利院長隻是皺著眉頭並沒說話,似乎是在等著伊澤為自己說明或辯解些什麼,不過卻也再一次的阻止了那些將要逮捕伊澤的隨從。而伊澤則是一副極為無奈的表情站在那裏,不知為何竟然一時間也沒說話,隻不過目光有意無意的正在樓上樓下的人群中來回掃著,似乎正在尋找找著什麼,最後並沒感到意外的停在了剛剛擠出人群的普麗身上,隻不過之前他所尋找的似乎並非是這位女搭檔。
“抱歉諸位,這之間可能有些誤會,伊澤是我們學校的教員,這次是我帶他來參加聚會的,幾位前輩肯定是弄錯了!”普麗平時看起來雖然脾氣怪異,但在眼前這種場合下卻顯得極為拘謹,對現場這些人,特別是鄧布利老院長,都顯得極為恭敬。
“這位女士,你是什麼人?哪個學院的?聽我的勸告還是呆在邊上不要亂說話,不然的話是要惹上麻煩的!你挺清楚我說的了沒有?”布萊爾掃了一眼邊上的隨從,接著便有人出來將普麗攔住了,而這家夥剛才的話語中所隱含的威脅之意已經非常明顯。
“先生,先生您聽我說,伊澤他……”臉上帶著焦急,此刻普麗也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剛想要為伊澤說明些什麼,不過卻被人直接打斷了。
“這個女人肯定也是和那小子一夥的,快把她也抓起來,我倒要看看這些該死的家夥們今天還能玩出什麼花樣!”看起來稍微冷靜了些的泰爾夫,此刻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似乎還帶著幾分淫邪,不過他卻沒注意到布萊爾瞬間變得有些難看的臉色。
之前布萊爾之隻是威脅而並未直接對普麗動手,主要是他的目標隻是鄧布利而已,伊澤隻是個被卷進來而又必要的倒黴蛋,如果事情越鬧越複雜的話反而不好辦了,甚至說不定會收到相反的結果。畢竟誣陷一個沒有背景的毛頭小子來陷害鄧布利,這種事情在他看來基本沒什麼難度,但要是牽扯到一名容易獲得別人同情的女人,甚至是另一所學院,事情鬧大的反而會脫出他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