鏊戰南中鬼才獻策,交兵巴蜀蠻王受執(上)(2 / 2)

楊鬆當日便不治身亡,田莒雖說是有意為之,但也受了點小傷,還好是章邯手下留情。在劉盛的授意下,田莒每夜以怪異手法殺死數名軍士,幾日後發丘大營便謠言四起,說是洞中的陰魂索命,搞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曹純無奈隻能求助於田莒,田莒順坡下驢說是隻有將秘道徹底封住,然後他再親自施法布陣將陰魂困在洞中,這樣才可保今後無事。於是曹純便按照田莒的說法令人將挖出的土石又填埋於秘道之中,完工之後田莒又在烽火台上布八門金鎖陣,自然田莒便不再夜半殺人,曹純也自以為就此無事便遣人將臨潼發丘之事回報到長安,令民夫原地解散,部分軍士也回轉長安。

這一日曹純召集眾人商議處理發丘後事,大帳內隻有曹純、曹真、曹休、田莒、金滿倉、劉盛以及三曹的近身從事。曹純一臉輕鬆、如釋重負地說道:“此間之事已然了解,隻是尚有些許收尾工作,諸位有何見解?”

金滿倉作為運輸大隊長自然要首當其衝,當即上前說道:“屬下已令軍士們將場地清理完畢,隻等您下令便將一幹物事妥善處置。”

曹純目視田莒,田莒會意道:“回稟將軍,那些害人的陰魂已然被貧道封於洞內,還需將軍命人廣布告示於周邊諸縣,嚴懲私自發掘秘道者,如此一來可保臨潼百姓太平無事。”

曹純聞言對曹真說道:“子丹即刻令人去辦,言明私自發掘者斬立決!”

接下來曹純便將收尾工作一一分派下去,整個大帳之中除了曹休和劉盛人人都有事做,眾人各自奉命行事去了,曹休也辭了曹純帶著劉盛前往自己的營帳準備痛飲一番。

曹休舉杯一飲而盡,微笑著對劉盛說道:“不知子優作何打算呀?若不嫌棄便隨愚兄共赴長安,我在丞相麵前舉薦賢弟,好歹謀個差事如何?”

劉盛在臨潼一呆數月,每日與曹休廝混在一起,感情自然是與日俱增。曹休是個爽快人,對劉盛也是肝膽相照,沒有絲毫的保留。作為曹氏宗族身份自然是沒得說,能和呂競(劉盛)這樣的偽發明家稱兄道弟完全是因為意氣相投的緣故。也正因為這樣,劉盛才十分珍惜這份來自不易的兄弟之情,但二人立場不同,天生就是對頭。

“多謝兄長美意,隻是小弟閑散慣了,受不得約束,還請兄長見諒。”

“賢弟府上還有何人?若不嫌棄的話便一起遷來長安與愚兄比鄰而居豈不妙哉!”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待小弟與舅父(金滿倉,劉盛此刻的身份是金滿倉的外甥)商議過後再答複兄長,不知兄長意下如何?”劉盛見曹休言真意切一時間不好回絕,隻能先搪塞過去。

二人推杯換盞,你來我往,曹休自然是海量沒得說,劉盛也沒有事先運功化酒,因此二人喝得是旗鼓相當,直至人事不醒劉盛才被郭淮、孫禮二人扶回帳中。曹休更是醉得一塌糊塗,次日午時還未醒轉,而劉盛卻在酒醒之後留書一封便帶著郭、孫二人悄悄地離開了發丘大營與周、龐二人彙合去了。至於田莒也會在處理好此間之事後與劉盛在弘農相聚,然後一同返回昌邑。

待曹休去找劉盛之時發現已是人去帳空,從人取信交於曹休:

文烈吾兄,數月以來承蒙兄長抬愛,與小弟肝膽相照,競不勝感激。競本山野村夫,不堪與兄長共論世事,思慮再三決議暫歸故裏。山水有相逢,若有幸再與兄長謀麵,定痛飲千杯。望兄長恕小弟不辭而別,競頓首百拜。

曹休看罷長歎一聲道:“子優韜光養晦,定非池中之物。”

從人勸道:“主公無須傷感,依屬下看來那呂子優定是慵懶慣了,以主公與子優的交情想必他日必當重逢。”

話音剛落,帳外傳來金滿倉的聲音:“文烈將軍可在,小人代甥兒給您賠罪來了。”金滿倉來到帳中對著曹休躬身施禮,連連致歉。

“不必多禮,子優與我情同手足何來賠罪之說。”曹休言罷出帳揚長而去。

帳內隻剩下金滿倉一人呆呆地立在那裏,口中喃喃道:“此人到底是何來頭,來此又是何意,出手卻又是這般闊綽,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