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的天台位於長安正北方玄武大街的盡頭,天台是可以容納佛門萬名弟子以及幾萬觀眾的地方,天下武道大會便是在這裏舉行。
在所有人見到長安南邊那道大佛法安靜之時,一聲沉悶而有力的佛號在天台上響起,隻見天台中央的衣休雙手合在胸前正在宣著佛號。
這一聲佛號猶如濃烈的醒神湯灌進了天台上那萬名佛門弟子的心中,在這一聲佛號宣揚下禪坐於天台上的佛門萬名弟子回過神來,對於南邊而來的大佛法透著的意味,每一位佛門弟子都很明白於是莊嚴的佛法再次從萬名僧人口中而出。
清晨陽光斜斜的穿過朵朵火雲間的縫隙來到了長安,將萬名僧人的臉龐映得金黃一片。萬名僧人口中的佛法極其整齊化作一個聲音,無數金色的佛文化成的佛法在天台上緩緩而起,似在找尋隱逸在神州的妖魔一般。
整個天台上金色一片加上無數僧人默念佛法的莊嚴氣息,長安在這一刻仿似成了西方傳說中的極樂境。而此時這萬名弟子最上首禪坐著的衣休便成了至高無上的佛祖。
擁擠在長安內的幾十萬人此刻已經處於極度的震驚中,這邊是佛門的萬名弟子的浩蕩聲勢構造出的宛如西方極樂世界的壯觀景象。其幾千年的曆史更是根深蒂固,佛門的實力在曆代遭受各種挑戰中早已被確定。
而今天南門那邊而來的擁有大佛法的人雖然就一個人但是給所有人震驚比起佛門的浩蕩聲勢更加強烈。
如今在神州對於信仰可以說是佛門一家獨大,佛門的佛祖、佛門的佛學幾千年來在百姓的心中已經根深蒂固。原本在佛門早期還有幾家修佛門派與其爭奪信仰的問題,而後來在佛門多有大能者顯聖的壓力下那些門派漸漸消失,到了如今神州已經沒有第二家修佛,即使是有也再無須佛門出手,光是千千萬萬的百姓指責其是異教徒便能夠讓他無法在神州生存下去。
而就在這種佛門壓倒性的優勢下神州竟然又出現了修佛門派,而這個門派竟然在這種壓力下出現了擁有大佛法的大修行者,這讓整個天下人如何能夠不震驚。
今日擁有大佛法的和尚趕在這個時候來佛門其意思已經顯而易見。今日武道大會無數目光聚集在了這裏,難道他們就不怕失敗?佛門對於每一個沒有修行佛學的人來說都十分清楚佛門到底是什麼。然而他們實在想不通遠處而來的那奇怪的五人組合他們的信心到底來源於什麼?難道他們就準備憑著五個人就想對抗佛門的萬名弟子?
五個人就想抗衡整個佛門?對於南邊而來的大佛法所有人的震驚想法隻是在一瞬間形成。雖然這個想法看似有些不可能,但從一開始他們的落魄裝扮到如今大佛法的顯現,所有人竟開始隱隱的期盼起來。
天台之上的佛法依舊在不斷的浮現越聚越多,直到最後掩蓋了陽光的光明,整個佛門都沐浴在了金色佛法之中。
就在這時衣休首座的位置下站出了三人,正是名震天下的佛門“三慧”,三慧的年齡相仿,但是三人的性格卻迥然不同。
慧能對人彬彬有禮,處事極其的識大體,不管什麼事情總是將佛門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慧能最是得衣休賞識,而天下人也一致的認同:如果不出意外下一代的佛門首座非慧能莫屬。
慧心則脾氣有些暴戾,此刻見著遠方展現大佛法的悟空早已經一臉的鄙夷,對於膽敢冒犯佛門的空靈寺五人其暴戾脾氣早已經躍然臉上。
慧樹則有些木訥,看著有些呆頭呆腦,對於遠方來的佛門的挑戰者,他仿佛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此刻站在衣休座下也是拉慫著眼皮看著腳下的漢白玉石做成的地板。
今日佛門的三慧不管是慧心的暴戾脾氣,還是慧樹的木訥表情都因為他們的領袖慧能出於佛門利益第一的理念站了出來。
“師父,弟子三人願替佛門拿下南邊的異教徒。”在慧能的請願下,慧心與慧樹兩人跟著慧能跪在了衣休麵前,其信心與語氣根本不容置疑。
“準!”對於慧能請願衣休眼中的讚賞之色更濃,雖然他心中很清楚三慧根本不可能攔住那人,但是他更堅信那人是不會與小輩一般見識的,所以當慧能請願時,衣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隨後三慧轉身,站在天台之上看著遠處全身罩在大佛法下的悟空,三慧在身後萬名佛門弟子的佛法之下向著南邊而去。
空中的三慧一身光彩鮮麗的袈裟上頓時佛法光芒四射,慧能領頭雙手合十,身後的慧心與慧樹兩人已經祭出法寶,其威勢仿似比起身後萬名弟子毫不多逞。
“看!是三慧!”天台之下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
所有人的心都情不自禁的擰緊了起來,佛門就這樣毫無征兆的出手了。那五人能擋住三慧麼?若是擋不住該如何?無數好事者因為看熱鬧的心情竟是不知不覺中竟已經將重心偏向了空靈寺,暗自期盼那奇怪的五人能夠擋下三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