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之上衣休暗暗朝身邊不遠處的琴帝望了一眼,手指正在輕輕撥弄著琴弦的琴帝察覺到了衣休別有深意的眼神回望了過去,然後不做聲色的暗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準備好。
“等會你給我看住藥王不要讓他有任何的異動。”琴帝在給衣休信息之後輕聲對旁邊的李妃說了一句。
“你也是,非得應了這事。葉餘成都這個時候了還不來,這武道大會他難道不參加了麼?”一旁的李妃雖然語氣有些埋怨,但顯然已經答應下來,然後看了一眼對麵正與藥衡交談的藥王。
“餘成來的遲點就遲點吧!”
“你也是的,真懷疑餘成是不是你親兒子,整日子就知道慣著他,也不看看他都二十三歲的人了。”
“哈哈!慣一慣又能如何!隻要他能壓龍劍行一籌其他的都不是個事!”琴帝被李妃這一句埋怨搞得心情大好。龍劍行是劍聖的關門大弟子與葉餘成齊名的四大行者,但有史以來葉餘成都一直壓龍劍行一籌成為四大行者中實力最強的那人,一想到這琴帝便十分的得意,這也不難看出琴帝與劍聖之間確實存在著不少的矛盾。
“師父,我們等會要不要出手?”琴帝對麵的藥王身邊有一位長相十分俊俏的弟子輕輕在藥王耳邊問了一句。問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四大行者之一的藥衡。
“這是佛門的私事,我們不管。”藥王一邊喝著茶一邊輕輕說了一句。
而在劍閣那邊劍聖多年再未出過劍閣,這次也果真沒有來,劍閣這次如以往一樣對於武道大會依舊十分的輕描淡寫,來人隻有龍劍行一人,他此刻仿佛正在小酣,對於眼前發生的震驚一幕根本充耳不聞。劍閣雖然隻有他一人但沒有任何一人膽敢取笑,就連衣休都給足了對於後輩的尊重。
天台之上當今四大門派心思各異,而長安南門處,三慧已經接近悟空他們一行人。
長安內悟空他們一行五人在那神奇般讓出的通道上如散步一樣向著北邊天台而行,悟空每走一步便會微笑著向兩旁的人微笑著打招呼,對於北邊莊嚴浩勢的佛法根本不放眼中。
就在這時慧能一聲佛號在他們的頭頂上響起,這聲佛號化作實質變成一個巨大的佛文向著悟空他們壓了過去。
悟空依舊在打招呼……
“淨山,上!”了空終於發話了,隨後了空手指朝著空中輕輕點了一下,一道金色的佛法如蠶絲在空中飛速的搖曳飄蕩最後纏在了慧心與慧樹的身上,任其二人如何掙紮就是掙脫不開,隻將慧能放了過來。
當了空輕描淡寫下困住慧心與慧樹時,慧能便已經知道不妙,但此刻他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隨後他便見到當日在長安內咒罵的小和尚飛了上來。
慧能見著十五歲的淨山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難道這個小和尚能攔得住自己?
隨後慧能便有些意外的發現淨山那金黃的手指點在了自己的那個佛文上,隨後佛文立刻化作了佛光潰散而去。
淨山在擋了那道佛文之後,並沒有向慧能開打,而是說了一句讓慧能差點吐血的話:“咱們賭一把如何,我擋住你我贏一萬兩,我擋不住我輸一萬兩?”
慧能見淨山上來並沒有立刻開打的意思,很有風度的停下了手,隻是淨山這句話硬是讓慧能愣了好半天,最後慧能在心中確定了無數遍才肯定自己沒有聽錯,心中滿是疑惑:修佛之人何時可以賭博了?
疑惑歸疑惑,慧能還是禮貌的婉拒了:“小僧從不賭博。”
“一輩子賭都不敢賭有啥意思,其實人一輩子有些時候贏一次就夠了。不下點賭注咱們這麼打有啥意思!……唉,對了你是四大行者,是不是說我今日隻要不敗給你,那神州以後就是五大行者了對嗎?”對於慧能的婉拒淨山明顯有些失落,但隨後想起慧能的名頭又是來了興趣。
慧能還在想著淨山的第一句話的意思,似乎他說的也有些道理。隻是隨後便又聽到淨山又讓慧能差點吐血的話心中更是疑惑不已:這些僧人到底修的什麼佛?這心裏都想些什麼東西?
“小僧從未在乎那些世俗名利,不過今日隻要你真的不敗確實可以這麼說。”
“哈哈!那感情好咱們開始吧!”
“等等!”
“怎麼了?”剛要準備開打的淨山被慧能這麼一叫忍不住問了一句。
“剛才那一萬兩賭注也算上,小僧就陪師弟賭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