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佛門恐怕如今已經知道我們的底牌,這裝逼怕是有些難了。”長安城外了空與悟空坐在一根木樁上聊著天,說道白天的事情了空開始苦思接下來的打算。
“嗬嗬,這事情你把它想得太複雜了,你得向你小師弟學學,看他平時想得就簡單得多,不如聽聽你小師弟的看法。”悟空說完那張不食人間煙火的笑臉轉向了一旁正在啃著臘肉的宏。
正在專心吃著臘肉的宏漸漸感覺到了兩人投過來的目光,愣愣的停了下來看著悟空與了空一臉不解問道:“怎麼了師父?”
了空將剛才討論的事情一說,宏頓時來了興趣,提著酒壺就走到了悟空的身邊,將了空從木樁上擠走自己坐下後,猛灌一口酒後才說道:“要我說,師父到了初七那天就直接在長安城的大門口用大佛法壓製過去,然後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佛門知道了又能如何,這天下千萬雙眼睛看著,我就不信誰敢攔一位佛祖。”宏說完又是灌了口酒又是感歎道:“******!就算有人來攔也攔不住啊!”
……
對於從那種他們從未住過的豪華酒樓出來,由上倒下就連鶯鶯都沒有任何的怨言。因此雖然四月的夜晚依舊寒氣逼人,但是篝火旁的幾人似乎已經用佛祖的大神通將空靈寺搬過來了一般,他們一如以往的自得其樂。
而對於初七的事情商量的過程與決定的時間都是那般的簡單,悟空很直接的聽取了宏的建議。
或許在佛祖看來像這種裝逼的事情就得用宏那種直切問題關鍵點的簡單直接的頭腦去思考。
“哎……哎,小師叔,我似乎已經看到初七那天佛門所有人被佛祖嚇得尿褲子的模樣。”深夜很多人都沒有睡,淨山一直處於興奮當中,篝火的光影不斷的在他的臉上搖曳著,他那張嬉笑的臉看著一旁也是沒有睡的宏興奮的開始丫丫起來。
“我更想看到衣休那張豬膽臉!”宏一邊輕拍著妹妹的後背哄著她睡覺一邊看著篝火同時興奮的說道。
了空本來已經漸漸開始迷糊隨時都可能睡著,但被宏與淨山的聊天給搞得清醒了過來,忍不住抱怨了起來:“你們還讓不讓睡了,不養好精神初七那天你們兩個怎麼去應付佛門的三慧。”
“師父,你說什麼胡話呢!有佛祖在怕什麼。”
“等等……師兄你剛才說啥?”還是宏最先感覺到了了空剛才話裏有別的意思,愣是將腦子轉過彎了,語氣有些跟不上節奏疑惑的問了一句。
“我說初七那天佛門的三慧就交給你們了。”
了空這話一出口,淨山與宏頓時就愣住了。兩人同是蹬著老大的眼睛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過了良久之後兩人才同時如貓被踩了尾巴般的驚叫了起來:“我艸!”
“艸個屁!初七那天武道大會你們想得也太簡單了,你以為上去就是佛祖一個人衝進佛門的大軍中一槍將那主帥衣休挑翻就算完事啦?那是個人英雄主義的戲文裏才有的!我們要的是名揚天下,初七佛祖便要離開人間,以後空靈寺沒有他我們該當如何?你們以為佛祖這麼多天給你們講的佛學都是白講的?還是你們本就打算讓佛祖去與佛門小輩們辯論佛法?告訴你們!佛祖和我都丟不起這個人!”
了空說完翻個身背對著他們繼續睡覺,留下了一臉呆滯的兩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望著。
“淨山啊,你跟師叔說實話如今你的實力到底如何?對於今日見到的那個慧能你有沒有把握敗他?”良久過後,宏忽然想起了這一路上淨山的實力,頓時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拉住淨山滿懷希望的問了起來。
“師叔,你逗我呢!你對於修煉界還不算了解,你根本就不知道慧能是什麼?那是人間的四大行者,你讓我怎麼贏?”淨山被宏這麼一問頓時苦逼起來,隨後似乎有想起了什麼,猛地一拍大腿說道:“不過讓我對上慧樹與那慧心倒還是能立於不敗。嘿嘿!師叔我在空靈寺輩分最小,那佛門最弱的弟子自然是我來應付了,那個慧能自然就是你的了。”
原本淨山猛拍大腿時宏還以為他找到了什麼能勝慧能的方法,但隨著淨山說出來的話,宏的臉色便越來越難堪起來,直到最後忍不住吼了起來:“你們……你們都別太過分了!我不管!了空!你是大師兄慧能你去解決這才能體現咱們空靈寺尊重對手,淨山你輩分最小去對付慧樹與慧心才能體現我空靈寺強大的自信!”
宏情急之下第一次將了空的名諱叫了出來,也不得不說宏真的很聰明,被他這麼大義凜然的一說好像特別有道理,而且還直接將他自己脫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