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夜飛昱心裏又酸又感動，酸的是她果然是不知道送人一朵白玫瑰是什麼意思，感動的是，她居然願意將修煉功法傳出去，都是為了他！
事關重大，他將這些小心思放到了一旁，低聲說：“古人類分裂後的第一個千年，羽族的修煉就出了問題，十二級的強者接二連三地突破失敗殞落，普通羽族的修煉天分也逐漸衰退。帝國取消了對ＳＥＡ科學家們的通緝令，卻再也無法獲得他們的支持和幫助。”
“經過近兩百年的強者殞落、天賦衰退，當年的皇帝按照開國大帝羽留下的一份資料，找到了菲神遺跡，憑借菲神遺贈，聯合當年的二十八位強者，找到了解決辦法。”
“什麼辦法？”
“以十二級強者的肉身祭煉菲神遺寶，形成一個生命能量源，所有羽族居住在能量源周圍，以生養生，使整個星球形成生命能量循環。這樣羽族十二級強者突破失敗不會死，天賦衰退也不明顯了。隻是自那以後，羽族再也沒有人能突破十二級。”
除了皇帝。
最後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隻在心裏默默地說了一遍。
沈心諾來回轉了一圈，看著他說：“這個能量源，就是菲神之心？”
夜飛昱點點頭，沒有說話。
“羽族的十二級，相當於築基大圓滿，難怪那個Ｒ博士說你要成為祭煉的犧牲品，還說你一個不好就會突破失敗送命。”
沈心諾語氣輕鬆地說：“這說明他們已經知道菲神之心的能量出了問題，他們在元老院裏也有眼線？ＳＥＡ的手伸得可真長！對了，以現在的菲神之心的能量，是不是就不能‘護佑’羽族，起到保護作用了？”
看到夜飛昱點頭，沈心諾想了想說：“那些在元老院裏的元老們，我是指網絡世界裏那些人，就是參加祭煉失去了肉身的十二級強者？”
夜飛昱勉強笑了笑，以手支額說：“嗯，你猜對了。”
白皙修長的手指搭在額頭，長長的睫毛投下陰影落在下眼瞼上，替他添了一絲脆弱。
“羽族現在還有十二級的強者麼？”
“有。”
沈心諾打量他的神色，笑了笑問：“不會是菲神之心的能量丟失過多，光十二級的強者也不行了吧？”
夜飛昱的臉色一變，嗬嗬笑了起來：“怎麼會……”
“坦誠！”
沈心諾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已說了一次謊：“你不用急著解釋，先聽我分析。”
複雜的政治她弄不清，但提到修煉，估計這個世間還沒有比她更懂的。像羽族這種關係到種族實力存亡的大問題，在她眼裏還算不上是問題。
“你剛才說過，以菲神之心為核心，二十八位十二級強者肉身為祭，形成生命能量源，所有羽族在能量源周圍生活，才使羽族的問題得到緩解。”
夜飛昱聽到“緩解”兩字，就知道她已經推出了實情，心裏一陣疲憊，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能量的補充已有定數，如果一直用十二級強者祭煉，就能保持菲神之心的能量源不竭，SEA組織就不會特意跟我提祭煉的事，還以此為交換條件。結合羽族壽命相當長，而帝國皇帝在位時間卻很短，自然就能明白菲神之心的能量源每過三、五十年就會出一次問題。這個問題，應該需要特殊祭煉才能解決或緩解，我想這個特殊祭煉品，就是羽族皇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