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特蕾莎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同年也獲得印度政府頒發的全國最高榮譽獎。她發表感言說:“這項榮譽,我個人不配領受,今天,我來接受這項獎金,是代表世界上的窮人、病人和孤獨的人。”
熟悉傑克·肯尼迪的人,都知道他為人剛強自信,在青年時期就頗有魄力、熱望和獨立性。不少人以為肯尼迪受了父親的影響,他的父親也如此自誇。傑奎琳·肯尼迪後來說:“不管我丈夫有多少位父老兄長,他總歸是他今天這樣的一個人——再不然就是另外一個領域裏的這樣一個人。”
艾略特常常當眾朗誦他的詩作。他讀得很輕,但當他以全速的音調結束《荒原》時,聽眾常常深受感動。他說自己:“在信仰上是一個盎格魯天主教徒,在文學上是古典主義者,在政治上是保皇黨。”
貝克特曾跟朋友說:“對我來說,用標準的英語寫作已經變得很困難,甚至無意義了。語法與形式!它們在我看來像維多利亞時代的浴衣和紳士風度一樣落後。”他聲稱:“為了美,向詞語發起進攻。”
勞達說她用女性直覺來作決策,她說:“我還沒碰到過一個人是從書本和學校裏學會經商本領的。”她認為:“絕不要低估婦女對美的追求欲望”,“無論我們付出什麼,上帝都會給予回報的”。她自己的墓誌銘是:“這兒躺著克斯蒂·勞達——她創造並享用它。”
米羅說:“當我畫畫時,畫在我的筆下會開始自述,或者暗示自己,在工作時,形式變成了一個女人或一隻鳥兒的符號……第一階段是自由的,潛意識的……第二階段則是小心盤算。”他自承:“我的畫是從心裏長出來的。”
1976年9月,波蘭發生了工人抗議事件,米奇尼克參加了一次對工人的審判。“我聽到了不適當的宣判詞,我見到了人們波浪般的喊叫,我為憤怒的浪潮感到震驚。我感到不可能把這些人丟下不管。”米奇尼克後來用了一個類似哈維爾的表達,“它來自一個道德上的衝動。”緊接著,米奇尼克從知識分子的立場分別就此事公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呼籲西方的知識分子支持波蘭工人。
作家亨利·米勒說:“我對生活的全部要求不外乎幾本書、幾場夢和幾個女人。”
有一次,美國蓋洛普民意測驗的結果顯示,艾柯卡成了美國人最崇拜的人,其聲望僅次於當時的總統裏根和教皇保羅二世。他平均每天收到500封信,許多人都希望他競選總統,對此,他說:“我沒有這個願望,也不想再去攀登一座山峰。”
卡爾·波普爾說:“我是我見過的最幸福的哲學家。”他“常常深深陷入不可解決的困難中,但在發現新問題時、同這些問題搏鬥時、取得進展時最為高興”。在他看來,這就是最好的生活,這就是高度的自滿自足。
1987年5月17日,星期日,陰雨綿綿中的意大利都靈體育場,在全場幾萬球迷依依不舍的挽留聲中,普拉蒂尼射中了最後一個球。這個告別儀式上,普拉蒂尼說:“每個人的一生都像是一場球賽,對於我來說,球場就是戰場。我在球場上是勝利者,在生活中也是強者。”
批評家們把卡拉揚稱做自負的神,他的朋友萊斯利說:“而卡拉揚則會說我是上帝的工具。他在執行使命時是無情的。他對我講過:‘我做過一些糟糕的事。’但解釋說是為了完成使命不得已而為之的。”
列維―施特勞斯說:“我的頭腦有個特點,也可能是個缺點,那就是我很難對同一個主題關注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