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自覺第三十二(2)(3 / 3)

昂山素季認為,人們不應羞於在政治上談論同情心和愛心,同情和愛的價值理應成為政治的一部分,因為正義需要寬恕來緩和。有人問她:“你和別人交談時總是對宗教談論很多,為什麼?”她的回答是:“因為政治是關於人的,我不能將人和他的精神價值分離開。”

1992年,麥當娜在與《名利場》談話中概括了自己性欲天性:“我愛我的性,我認為這是我生活的濃縮。”大多數人可能想著這個,可能考慮把這種肆無忌憚的表達講給朋友聽,但如果要公之於眾則是另當別論。麥當娜說:“性主導世界。”

費裏尼說:“我一天不拍片,就覺得少活了一天。這樣說來,拍片就像做愛一樣。”

納博科夫說:“我天生是一個世界公民,我的俄國隻比一個祖傳莊園的園林稍大一點。”他跟人說過:“我是美國作家,出生於俄國,在英國受教育修習法國文學,然後在德國住了15年,卻不太懂德語。”

經曆了“二戰”的地下抵抗運動,在斯大林時期不與官方合作,長達十幾年的默默寫作,在西方人眼中,赫伯特是鐵骨錚錚的“異見詩人”。盡管赫伯特並不回避政治,也不怯於表露自己的立場,但他的“持異見”與其說是政治的,不如說是文化的。赫伯特曾這樣表示:“詩的語言不同於政治的語言。畢竟詩人的生命比任何可見的政治危機更長久。”

阿裏是一位拳擊手,但是他時常能夠跳出拳擊台來看待這項運動。他說:“我們隻不過是拳擊台裏的兩個奴隸罷了。老板從黑人當中挑選了兩個健壯的奴隸,讓他們進行打鬥,而白人們則開始進行賭博,他們爭著說:‘我的奴隸肯定能打敗你的。’”

曼德拉呼籲黑人“將武器扔到海裏去”,而不要“將白人趕到海裏去”。有人說,曼德拉拯救了一個新南非,他的一生正是博大胸懷的自然寫照,書寫著一個坦蕩而豁達的胸襟,體現著一種包容萬事萬物的海量。南非總統姆貝基說過:“曼德拉隻有一個,他是英雄、巨人,我不可能是他,我隻能是塔博·姆貝基。”

離開權力中心之後的戈爾巴喬夫自承:“追求權力的人應該有一種不能濫用職權的精神意誌。在這方麵,我的良心是清白的。”

讀書是博爾赫斯生活中一項具有壓倒性優勢的活動,而且對於他的寫作意義重大。他曾說:“我是一個作家,但更是一個好讀者。”在被任命為國立圖書館館長的時候,他已經近乎完全失明,所以他不無苦澀地寫了一首詩向上帝致敬:“他以如此妙的諷刺/同時給了我書籍和失明……”

貝利說:“我為足球而生,就像貝多芬為音樂而生一樣。”

伍迪·艾倫在英格瑪·伯格曼逝世時說:“因為我多年來對他的狂熱讚美,當他去世的時候,許多報紙雜誌約我作訪談。似乎除了再一次稱頌他的偉大,我還能給這個噩耗帶來什麼價值。他們問,伯格曼是如何影響你的?我說,他沒有影響我,他是一個天才,而我不是。天才是無法學習的,否則其魔術就能延續了。”

什麼叫命運?凱爾泰斯解釋說是“悲劇的可能性”。為了擺脫這種可能性,他作了最大努力的掙紮,然而仍然無法逃脫極權主義的可怕的境遇。他說:“我個人的空間是充滿失敗的勝利”,“我隻是勝利史書中沒有文字的黑色一頁”。他說:“慘敗是今天唯一可以完成的體驗。”

很多人視索羅斯為一個可怕的人,人們甚至叫他“金融大鱷”。索羅斯自己說:“我是一個複雜的人,在世界一些地區,我以迫使英格蘭銀行屈服和使馬來西亞人破產而出名,即作為投機者和魔鬼而出名。但在世界其他地區,我被視做‘開放社會’的捍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