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中間,誰最能容忍生活中的幸福和憂患,我認為就是受了最好教育的人。
——盧梭
盧浮宮,世界上最古老、最大、最著名的博物館之一。位於法國巴黎市中心的塞納河北岸(右岸),始建於1204年,曆經700多年擴建、重修達到今天的規模。盧浮宮占地麵積(含草坪)約為45公頃,建築物占地麵積為4.8公頃,全長680米。它的整體建築呈“U”形,分為新、老兩部分,老的建於路易十四時期,新的建於拿破侖時代。宮前的金字塔形玻璃入口,是華人建築大師貝聿銘設計的。同時,盧浮宮也是法國曆史上最悠久的王宮。
第一節 得勝的時候不換將
天堂隻在那些逝去的時光裏
普魯斯特說,天堂隻在那些逝去的時光裏。法國人之懷舊舉世無雙。法國人的眼睛可能是長在腦後,他們習慣朝過去看。如果讓他們和政客一樣往前看,最多也隻能看到退休改革的分攤金上,所以他們一聽說政府搞退休金改革,法國人便紛紛上街抗議去了。因為習慣往後看,所以法國能出哲人、作家和詩人。逡巡於大學校園裏的法國學生,成熟得讓中國人畏懼。10歲的文科生與你交流,從不缺思想,他們深沉優雅,像是18世紀徘徊在索邦小廣場上的哲學家。重思辨輕實利的法國似乎不是以國家的形式存在的,它更像是世界的拉丁區,他們做不了在校區賣羊肉串致富的勤儉營生,也當不了文化顧問去收開發區的錢。他們勤於思辨也時常囿於思辨,並因此漸漸失去了創新能力。長期以來,由於過分依賴巴黎信奉教條主義的官僚機構以及文化神經中樞的惟理傳統,許多來自更廣泛的群眾生活的敏感與判斷得不到重視,而重人文輕實踐也使這個國家受累於思想者的空話連篇。
最仇視自由資本主義
法國變革很難進行的原因是多方麵的。在西方國家中,法國人最仇視“自由資本主義”。全球輿論調查公司就自由市場經濟對20個國家的人進行一項調查,結果顯示,法國人反對自由市場經濟的占50%,隻有36%的人支持自由市場經濟。反對者遠遠超過了美英德等其他任何一個西方國家,也超過了所有亞洲國家。今天,近500萬法國工人仍然在公營部門就業,這占了所有工作崗位的1/4。法國大革命給這個民族身上烙下了深深的“平等情結”,左翼知識分子在法國不但很少遭到攻擊,反倒一直被視為國寶,他們往往把效率等同於不平等,因此,法國人對利潤始終有疑慮,對商界領袖的詆毀也很多。
得勝的時候不換將
有一句話時常被法國人掛在嘴邊:“得勝的時候不換將。”從正麵理解,這叫做再接再厲、乘勝前進。從另一方麵看,這句話典型地反映了法國人的守舊和保守心態。
一個中國人講述他在80年代初到法國的時候,電視一台有一個著名新聞主播,人稱PPDA(全名字母的縮寫),每天晚上8點準時出現在觀眾麵前,從黎巴嫩局勢到美蘇會談,從容不迫地說新聞。那時PPDA隻是30歲上下的小夥子,但看上去卻像五六十歲的老頭。90年代此中國人再次去法國,晚上打開電視,意外地發現,PPDA依然在那裏侃侃而談,從以巴和談說到前南戰爭。到了新世紀,再在電視一台上看到已經真正上了點歲數的PPDA仍然在主播的位子上說新聞的時候,中國人已經不再奇怪了。
很美,但這不是我們原來所預想的
法國人喜歡一如既往,不喜歡“意外”。有一次一位中國留學生和法國、美國同學出去玩,但交通堵塞,不得不臨時決定改道去另一個地方爬山。青山綠水之間,微風徐徐吹來,老美興奮莫名,大叫Exg。而法國同學則不冷不熱地評論說:“很美,但這不是我們原來所預想的。”
電腦代表非人化
在法國,人們總是偏愛用筆寫字,不喜歡用電腦寫信。一位大學老師說:“手寫的書信更能讓人感到親切,讓人記憶深刻。”她的學生說:“筆代表文化,電腦代表非人化。”
法國決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一位在紐約呆了一年後回國的法國公司經理,對美國公司采取的“雇傭和解雇的殘酷做法”感到震驚。他說:“有些公司的長期雇員被解雇離開大門之前隻有一個小時來清理和騰出自己的桌子,而且有一名武裝警衛人員來監視他。法國決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第二節 升遷的因素
讀尊著,使人渴慕四腳爬行
盧梭在當時的法國宣揚文明人生活方式上的極度不平等、種種的過度、體力的疲勞和精神的枯竭都使他們的心靈得不到安寧,進而對遠去的時代深表緬懷。伏爾泰就此挖苦道:“讀尊著,使人渴慕四腳爬行。然而,我已經兩條腿走路60多年,不會四腳走路了。”
關係的作用
一個美國人在法國需要辦一件申請,但是他在政府的各個辦公室轉了好多圈還是沒能辦成。最後他遇到了一位女職員,這位女職員開始的時候一直在向他抱怨周圍的工作情況。盡管剛才碰了一鼻子的灰,美國人還是耐著性子聽這個職員說話,時不時地附和幾句。後來,當他起身要離開的時候,女職員神秘兮兮地對他說,她或許可以幫點忙。她四周看了看,確定旁邊沒有人,然後抽出一張辦公信箋,在上麵蓋了兩個章,又簽上了名。事情就這樣辦妥了!法國女職員之所以願意幫助這個美國人,就是因為他肯耐心地聽她傾訴苦惱。這便是關係的開始,美國人已經不再被她視為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不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了。
對因特網的抵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