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湖中泛著粼粼波光,不時有魚兒跳躍著,天上的星星越來越多,好像亮堂了很多。村莊上安靜的可怕,真是一點的聲音都沒有,進出村莊的路隻有一條,那是一條窄窄的泥巴路。
遠遠的望去,那個有著燈光,黑乎乎房屋輪廓的小村落就座落在四周都是黑坳坳的山腳下。當王偉背著劉傑剛走上那田間小路時,隻見村莊裏突然狗吠聲四起,而且人聲嘈雜,不一會,就有不少人舉著火把從前麵的小路走了過來。
難道他們知道我們要來,而來迎接,看來這一切也太神奇了,王偉不由對他們的感知有點佩服。
隻聽山民毛臘敏跟向導阿東說起,而向導阿東馬上向王偉解釋,王偉這才明白,應該是看到毛臘敏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去,他們以為毛臘敏出了什麼問題,所以就尋了出來。
事實確實如此,看到小兒子毛臘敏沒有在家吃晚飯,村長吳敏登向其他人問明了情況,也就沒有作聲,當睡了一覺醒來的吳敏登推了下兒子的臥室門,看到房間裏空空如也,自已的兒子還沒有回來,開始以為他是抓青蛙去了,但這麼晚了為什麼還沒有回來呢?
一想不對,作為村長的父親吳敏登擔心小兒子的安全,他知道,在這邊境封閉之地,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而且現在那些恐怖活動愈演愈烈,那些人都是喪心病狂的,或許他們遭到****人的打擊,成了喪家之犬,所以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而且自已東麵的山林裏就有一夥這樣的人,村裏有些人看見過,聽他們說有好幾十人的,那勢力看來一點都不比村裏差。所以村長吳敏登馬上招集族人打著火把尋起他的小兒子毛臘敏來。
看到村民來尋自已,毛臘敏不由用嘴作O形狀喊了起來,夜晚很靜,聲音傳得很遠,村裏人聽到毛臘敏的聲音,他們也喊著向這裏走來,王偉也隨著毛臘敏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
當村民看到毛臘敏沒有什麼事情,而且還帶來了三個陌生的人,看樣子有個人受了傷,他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時毛臘敏用土話向他們說了一句,然後急急的往家裏趕。這時向導阿東向王偉解釋道:“毛臘敏向家裏人說,你們有人被蛇咬傷了,情況很緊急,先回村再說。”
很快的,他們就回到了村裏,在毛臘敏的帶領下,王偉背著劉傑七彎八拐的就進了一幢房子裏。其他的村民看到沒有什麼事情了,他們也就散去。
毛臘敏的父親看到王偉和向導阿東都背著衝鋒槍,他一臉的警覺,知道他們不是常人,該不會是山對麵的那些人吧?
他心裏雖然猜疑,但他沒有作聲,他知道,井水不犯河水,但有所警惕還是應該的,吳敏登沒有啃聲,隻是慢慢地走出屋向路邊亭子走去。
其實路邊是有人看守村莊的,因為他們種罌粟,販毒,有時怕政府軍突襲和對手報複,他們在村裏都有很多明哨暗哨的,剛剛因為是毛臘敏帶路,而且他是村長吳敏登的小兒子,深受吳敏登的喜愛,所以沒有阻攔。
現在看到有一個人從村裏走了過來,他們警覺的從暗處鑽了出來道:“誰?”
“我,村長吳敏登。”吳敏登說道。
竟然來人是村長,那兩個人馬上恭恭敬敬的站著,此時村長吳敏登走到他們麵前說道:“快,你們派一個人去叫司令毛致旺悄悄帶些人到我家裏來。”
聽到村長吳敏登叫他的大兒子,村裏的武裝司令毛致旺這麼晚過來,而看到剛才那幾個陌生人背著製式衝鋒槍和毛臘敏一起進的村,他們知道一定出大事了,其中一個人趕緊向村中司令部跑去。
為了不打草驚蛇,村長吳敏登也回到自已的家,看到父親回來,毛臘敏急忙向父親詢問起治療劉傑被蛇咬傷的藥物來。
原來這村長吳敏登還是一名治療被蛇咬傷的高手,他的一份手藝絕活,那還得從很多年前說起。
那時候的吳敏登還很小,M國被日本侵略,年年戰爭,****派出大量軍隊幫助他們進行抗戰,但因為地處偏遠,武器沒有日軍的精良,情報係統也不完善,給養都困難,所以戰爭節節敗退。他們從M國的前方慢慢的退到離****一山之隔的這個山窪窪裏。
當他們來到這邊境荒涼之地時,那些受傷比較嚴重的傷員已經無力翻山越嶺,所以他們在這個小村落留了下來。
因為他們是為了M國而參加的戰鬥,當地山民對他們很尊敬,所以有條件的當地人家都分到了一個傷員。分到吳敏登家的是一個矮個的年輕人,他叫李懷德,也就是現在的吳懷德。
他受傷期間,遭到本地人吳敏登的精心照料。所以當他傷稍稍好了些的時候,他就把自已一身的武藝和治療蛇咬傷的祖傳手藝也傳給了這個可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