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很多受傷的軍人都走了,因吳懷德是孤兒,在****是無牽無掛,而且吳敏登一家人又極力挽留,所以他就留在了M國,一直到現在。
吳懷德把吳敏登認作自已的幹兒子,這一輩子沒有結婚,現在九十歲了,人還活著,身子骨健旺得很呢。而且他每天打打拳,有時還到山上采采草藥,也是閑不住的一個耄耄老人了。
懸壺濟世,是****醫家的祖訓,這些思想也通過吳懷德的言行傳到了吳敏登的腦海裏。他剛才以為兒子能夠應付這小小的蛇咬傷,因為心裏還有事,所以沒有在意的就出去了。
在吳敏登的家裏,大兒子成了他們村的司令,負責村莊的治安與毒品的種植與銷售,擁有一百多人的隊伍。而小兒子繼承了他的衣缽,學醫,練武。聽到自已的兒子毛臘敏要治療蛇咬傷的藥物,這個作為村長的老人還是察看了劉傑的傷勢,當他看到劉傑的傷勢後,雖說在第一時間,有那向導阿東給他上了蛇藥,效果不錯,但這畢竟是被銀環蛇咬傷,那毒性也太大,所以他的腿還是腫得有水桶般粗,而且劉傑嘴唇發黑,全身發冷,甚至有點說起胡話來。
吳敏登看到這種情況,他不由皺了皺眉,雖然劉傑的傷勢因為時間的原因而成為這個樣子,但現在還來得及救,他向他的兒子說著什麼,他的兒子毛臘敏馬上拿來一把鋒利的刀和油燈,隻見吳敏登把刀往油燈上消消毒後,馬上在劉傑的小腿傷口處上劃了一條小口子,隻見一股黑血流了下來,吳敏登不停地對劉傑的傷口進行擠壓,慢慢地,黑血沒有了,還滲出了紅色的鮮血,吳敏登從房間櫃子裏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他從裏麵找了一包藥粉,再清理了開始向導阿東上麵的草藥,然後把藥粉撒了上去,再從兒子毛臘敏手上拿起綁帶幫劉傑的腿上傷口重新綁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吳敏登長長的籲了一口氣,他擦了一下臉上的汗對王偉他們用不熟練的中國話說道:“沒有什麼大有礙了,等他睡一覺,熬點粥水喝一喝,調養下就行了。”王偉馬上對吳敏登連連說謝謝。
正待吳敏登起身想離開房間時,隻見坪內燈火通明,吳敏登心裏清楚,一定是他的大兒子來了,他馬上走到房門口。
此時,他的大兒子毛致旺帶著五六個人持著槍闖了進來。看到自已的父親吳敏登竟然在房裏,毛致旺不由遲疑了一下,剛才不是爸爸去叫人找的自已麼?而他竟然又在裏麵,難道他們沒有惡意?毛致旺心裏想。夜深人靜的時候,毛致旺正擁著剛從外麵買回來的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在睡覺,哪知在屋外的警衛這時卻敲起門來,而且聲音急促。
難道出什麼事了?毛致旺一把掀開那個漂亮女孩坳黑的胳膊,他匆匆忙忙的披衣起了床,這樣的日子對於村裏的司令毛致旺來說,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畢竟地處邊境之地,而且自已所從事的“事業”就是種罌粟子,護毒販毒,過的就是刀尖上添血的日子。
而且他從小從爺爺手裏學到了一手好拳腳工夫,所以膽子也特別的大,這次自已到首府MG去,收獲還不少,現在政府正大力禁毒,所以毒品的價格大漲。毛致旺雖說是一閉塞山村的武裝司令,他也知道,這種毒品種植與銷售已是強駑之弓,遲早會遭到政府軍的剿滅,所以他到處參觀考察,用這些年來所賺得的巨額財產,準備投資礦產,商鋪,好保證這一百多人的隊伍的開銷,而且也為村民謀一條出路。
那時因為警衛敲門聲急,毛致旺拿起床頭的手槍,一打開房門,他看到警衛阿三站在門口,“出什麼事了?”毛致旺一邊係扣子一邊說道。
“聽村前的值班人員說,有三個人背著衝鋒槍進了你爸爸的屋子,其中一個人好像被蛇咬了,你爸爸不知道來人的底細,所以叫你馬上去一趟,以防萬一。”那值班的警衛說道。
“知道了,你還是到村口盯緊點,以防人偷襲。”司令毛致旺對那警衛說道。“是,”那警衛向司令毛致旺立正後馬上跑了出去。毛致旺下了樓,他叫了五六個警衛一起向他爸爸住的房子這邊走過來,當他進房時,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他知道這是虛驚一場。
比竟毛致旺見過世麵,他知道王偉他們沒有惡意,他對站在房間裏穿著本地服裝的王偉和向導阿東看了一眼,然後轉向躺在床上被蛇咬傷了的劉傑。
他心裏想,這兩個人從眼神上看,很犀利的眼神,根本就不是邊民,而且他們背著的槍支竟然是最新的製式衝鋒槍。難道他們是?……
毛致旺這段時間在外麵混,現在互聯網這麼發達,他也大略猜到了王偉他們是做什麼的了。看到闖進來的大哥毛致旺,而且對這幾個救他的人心懷戒備,毛臘敏馬上走上前來對他的哥哥毛致旺說起了王偉救他的經過。
毛致旺聽到毛臘敏的訴說,他的臉色漸漸地緩和了起來,但他不知道他們六個人到這裏來的目的,或許那山上樹林裏還有更多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