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花花隻要一回到了西班牙,他就把整個家族鬧得雞飛狗跳,他始終沒有辦法原諒他爹地當年的背信棄義。
雖然花花表麵上不說,雖然他一直都在笑,笑得如此天真無邪,但他內心比誰都苦楚。
因為他爹地的原因,他的童年被迫籠罩了,親眼看媽咪死去的陰影。
“青厲呢?”
“我沒讓他來,當年日本侵略已經夠嚴重了,我可不希望在來個T市一人大屠殺。”花花吐槽。
青厲的香水別說是普通人,就連他這種百毒不清的體質,要是聞到了那玩意,都能拉上好幾天的肚子,一般的人誰受得了。
別說是一個小區看,估計搞不好,一個晚上過後,方圓幾百裏都能死上一大片人。
他媽咪是中國人,他可不希望中國人出事。
……
醫院裏,徐思雨正在跟她媽咪打電話,卻看到樓下一輛引人注目的邁巴赫衝了進來,接著從車上下來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他有些慌亂地朝著大門口跑。
那個男人……
怎麼那麼像肯尼迪。
徐思雨微微一愣,目光隨著那個身影看到一輛駛入醫院的救護車。
幾個護士小姐手忙腳亂地將一個已經血肉模糊的傷者從救護車內抬下來,一隻帶著紋身的手臂從擔架上垂落。
那紋身徐思雨認得,是她陪去紋上的。
“穆雨晴?!!”
難怪那個男人會看起來像肯尼迪了。
徐思雨一愣,立刻收起手機朝門外衝去。
花花和帝爾司正在聊天,確切的來說是花花聊天,帝爾司瞪著花花,用眼睛活剮無比欠揍的花花。
卻看到徐思雨慌亂地朝外麵跑。
帝爾司想都沒想立刻打算跟去,卻被花花阻攔,“堂哥,你幹嘛?”
“思雨……”
花花無語,“老大,您是昏迷的人,一心髒中彈,受傷極其嚴重的人!!手術到現在都不到十個小時,你現在就朝外麵跑像什麼話?回頭跟你報告情況。”說完花花也迅速離去。
……
穆雨晴的傷勢非常的嚴重,且不說她從五樓摔下來斷了幾根肋骨,那些骨頭戳穿了什麼器官,光是她脖子上的那道子彈穿透的彈傷足夠可以要去她大半條性命。
徐思雨在電梯門口等了半天,結果都不見電梯從1樓上來,隻能從安全通道向下跑。
跑到1樓的時候,剛好醫生將穆雨晴從急診室推入手術室。
肯尼迪別關在了門外。
“肯尼迪??”
的確是他。
在跑下來的時候,徐思雨不停地祈禱著也許是看錯人了,也許剛好那個傷者也有和穆雨晴一樣的紋身。
這個世界上太多巧合了,也許會有也不一定。
但是想不到的下來的時候真的就看到了肯尼迪。
看到他也基本上已經確定了手術室裏的那個人就是穆雨晴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徐思雨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