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下午我去接穆雨晴,結果……”肯尼迪他所知道的事情又重複了一遍。
他現在腦子裏亂成一團,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不知道穆雨晴為什麼會選擇跳樓。
如果她不喜歡自己,大可說出來,沒有必要用這種極端的方法結束和他的關係。
肯尼迪站在手術室的門口越想越覺得心越難受,滿腦子都是剛才看到那一幕,穆雨晴倒在血泊之中,整個人慘不忍睹。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隻要你好好的,你能活下去,他答應你真的選擇放棄,放棄過去,放棄那段與你的回憶,這一切都隻要你能夠平安。
是他的錯,真的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一直固執地認為隻要他付出了行動,隻要你願意跟他生活在同一片屋簷下,兩個人就能回到從前,回到那個相愛的從前。
這是他的錯。
是他不應該。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肯尼迪現在隻希望穆雨晴能夠好起來。
“堂嫂,怎麼了?”花花一臉莫名其妙地站在他們身後,藍色的大眼好奇地瞄了瞄臉色蒼白的徐思雨,又古怪地歪著腦袋看肯尼迪
臉上迷茫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一看到花花,徐思雨整個人撲上去,“花花!你來得正好!!你幫我去救穆雨晴好嗎?”
花花迷茫,“啊?”
徐思雨一邊說一邊推著花花進手術室,“拜托你了。”
“欸?堂嫂你幹嘛啊!你至少也要先把話說完啊!”
“……”
“誒誒欸??那個……堂嫂你別推了,我自己走就好了。”於是乎一臉奇怪的花花很奇怪地被徐思雨推進了奇怪的手術室開始他奇怪的手術,到底怎麼回事,奇怪的花花依舊很奇怪。
身體保姆花花再次起到了作用。
可憐的他剛處理完帝爾司的事情,連頓中飯都沒有吃,就空著肚子又被徐思雨推進了另外一個手術室。
不是說好人有好報的嗎?
可為什麼落到他這裏就那麼可憐了??
花花很鬱悶。
……
給穆雨晴的手術進行了很久很久。
花花中間出來吃了頓下午飯對他而言是下午飯了,因為中飯沒吃。
然後吃頓晚飯,接著又吃了三頓夜宵,10點一頓,2點一頓,4點一頓。
之後又出來吃了頓早餐,手術室的護士人換了四批。
一直到中午12點中,花花才頂著二個碩大無比的黑眼圈走……確切的來說是從裏麵飄出來的。
說是飄真的不為過。
他看上去異常疲倦,走路搖搖晃晃,後跟不占地,走出來之後直接躺在了手術室的長沙發上,呼呼大睡。
“人怎麼樣了?”肯尼迪看而來一眼異常疲倦的花花,不好意思打擾他,便問一旁的其他人。
“一蓮先生說,病人的傷勢實在太嚴重。失血過多,又傷到了動脈和脊椎神經,並且從五樓摔下來,導致身體十二處骨折,多處器官被斷骨戳穿。目前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需要進無菌室進行重點觀察。”
這種人在這種情況下,醫院都懶得花時間、經曆、藥材去搶救了,直接給家屬道歉,然後告訴他們自己無能為力,但是因為花花的能力高,所以這次穆雨晴算是暫時性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