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可以說,國際金融危機對於文化產業而言,機大於危,給新聞出版業在內的文化產業提供了難得的發展機遇,為我們構建有利於科學發展的新聞出版體製機製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契機,也提供了一個展示創新才能的平台。我們應該抓住這一契機,深化改革,加快體製創新、機製創新、內容創新和資源整合,努力實現新聞出版業的全麵發展、協調發展和可持續發展,從而提高我國文化的軟實力。
2009.12.9《當代》扉頁隨筆
9月6日晚約8時半,我處理完手頭事務,回家途中,路經北大街口報刊亭,問亭主:“有新一期《當代》嗎?”答曰:“就剩一本。”我大為高興,因為該刊上全文刊載了平凹的最新長篇小說《高興》,遂趕忙掏錢買了此刊的“絕本”。
之前一周,《西安晚報》已連載《高興》,我看後一一剪貼,但每次篇幅有限,看後很不過癮。今日得此“絕本”,可大飽眼福,當晚就讀了不少。
次日晨,忽接木南電話,驚悉平凹母親仙逝,頓時轉喜為悲,從《高興》中跌入悲痛之中。當日下午與妻和孔明、立民趕往丹鳳縣棣花村奔喪,在賈母靈堂前三鞠躬致哀後,安慰平凹,囑其節哀。
臨別時,忽想到隨身攜帶的《當代》,問平凹見到否?他說還沒見。遂拿出請平凹看,平凹翻了翻,甚慰藉,複還我。到了巷口,邂逅《高興》中的主人公原型劉高興,因去年在棣花見過,一下子互相認出,緊緊握手,合影留念。
2007.9.10與《美文》一塊成長
從我的生命年齡說要比《美文》大多了,從我的寫作時間看也比《美文》長一些,但之所以說與《美文》一塊成長,是因為我的散文及報告文學寫作幾乎是與《美文》一塊成長起來的。
1992年,《美文》創刊誕生了,我有幸在蓮湖公園參加了《美文》的創刊座談會,聆聽了賈平凹對大散文的闡述,頓覺茅塞大開,那時曾在出版社工作的我在業餘已寫作了一些抒情散文和遊記作品,但剛調到出版局工作的我畢竟工作範圍有限,不可能涉獵更廣泛的生活,囿於油米柴鹽的日常生活,寫作題材等方麵遇到了困惑和突破。
大散文觀念的提出使我思想解放,眼界闊開,原來散文可以這麼寫,其題材如此廣闊,曆代文學大家的文集裏有幾篇是正兒八經的抒情散文呢?並不都是抒情散文或遊記,而是大量的奏折、策論、案牘、書信等文章,他們大多數也是在衙門為官的,相當於今天的機關公務員,我就是這樣的角色,古人尚且在工餘寫出那麼多的文章,我有何不可呢?
於是在業餘一邊翻閱著每期的《美文》,品味著其中的文章,以便放開手中的筆,寫身邊的事或觀察到的事甚或聽到的事,寫出了一係列的生活隨筆,結集為《行餘集》,取《論語》中行有餘力而為文之意,得到平凹的肯定,賜序予以鼓勵。
隨後我的視野進一步放開,結合工作也寫作了一些散文或報告文學,比如參加農民減負檢查工作,寫作了《陝南農民減負檢查筆記》,並有幸在《美文》刊發,引起廣泛的關注;又如赴鎮安救災,寫作了《救災筆記》,同時創作了《渭河大水災》,《美文》垂青選載了後者,受到讀者的好評。
要說與《美文》一塊成長,不能不說到我女兒,他的學齡與《美文》相當,我為他提供的課外讀物就有《美文》,在《美文》的熏陶下,他開始學習寫作並發表作品,上大學後,他利用假期在向往的《美文》編輯部實習,受益匪淺,不久她的博客散文作品榮幸地被《美文》選登,受到了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