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推了,《陸海》能否衝上去就看接下來一個星期了。編輯說,3月1號就上架,所以這大概也是《陸海》最後放手一搏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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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彥直帶領部屬,追著那群倭寇趕出十餘裏,中途不斷有倭寇掉隊被俘,追到閩江邊上,這幫倭寇連同頭目在內也隻剩下五人了,眼看前無去路,後有追兵,忽然一個倭寇指著江麵道:“船,船!”江麵果然有兩艘漁船正往北岸靠來。
那倭寇頭領大喜,便沿著江岸朝那兩艘漁船靠近。兩艘漁船上都有七八個人,似乎是有人要過江,船夫就順帶做一筆小生意,那倭寇頭領下令藏了刀劍,揮手招呼,要誘他們靠岸奪船。
盧複禮眼尖望見,道:“得趕緊,別讓他們奪了船逃走!”
李彥直也朝江麵上一張望,見那兩艘漁船還在不停地靠近,駛在前麵的那艘船頭站著一條短小精悍的青年,身形隱約可辨,李彥直一喜,就舉刀揮了幾下,用刀往那群倭寇虛劈。漁船上那青年似乎注意到了他們,朝這邊瞥了一眼,卻沒什麼表示。
兩艘漁船的船夫十分警惕,離岸還有七八步就停下不動了。那倭寇頭領卻讓他的一個部下用福建話求救,那短小精悍的青年就對那船夫道:“靠岸!”
一個年老一點的船夫道:“這些人衣服不對,隻怕是倭賊。還有,那邊好像有人在追他們!”
那矮壯青年卻不管,隻道:“靠岸!”他身子雖矮,但露在衣服外麵的肌肉全是腱子肉,如石頭一般讓人畏懼。船夫拗不過他,隻好搖船靠岸。
那倭寇頭領見漁船靠岸,以為對方中計,喜出望外之下又有些得意忘形,看看船隻離岸還有一丈,就涉水要衝上船去,此時已不用偽裝,長刀露出,猙獰滿麵,就要衝上漁船殺人奪船!
那船夫驚呼一聲,叫道:“果然是倭賊!果然是倭賊!都說了別靠岸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那矮小漢子忽然跳進了水中,那倭寇頭目與那船夫都是一愣,便見那漢子在水中掀起了浪花,朝那倭寇頭目潑去,那倭寇頭目舉刀亂砍自衛,忽然腳下一緊,被人抓住了,還來不及刀口向下,已被拖到江水深處!
岸上的四個倭寇、船上的兩個漁夫都看得愕然,過了一會,江水中滲出紅色來,再過一會,便見那矮小精悍的青年踏水而出,口中咬著倭刀,左手拖著一具屍體——卻不正是那倭寇頭領!
兩艘漁船十幾個人見到,齊聲喝彩,岸上也響起了彩聲,卻是李彥直帶人趕來了。剩下四名倭寇眼見岸上趕來個猛將,水裏伏著個煞星,首領又已被殺,自知再難抗拒,便都拋下兵器,跪地投降了。
盧複禮等上前將他們捆翻了,眼睛卻總往那矮小壯漢身上瞥,都想:“這人不知什麼來曆,手段這樣厲害!”
李彥直和蔣逸凡卻已經迎了上去,彼此見麵十分親熱,看樣子竟是相識的熟人!那漢子將手中那倭寇頭領的屍體往地上一拋,給李彥直行了個禮道:“三公子。”蔣逸凡便叫:“平哥。”
盧複禮醒悟過來,心道:“原來是他!”
江上來的這人,卻也是六藝堂的子弟,而且還是入室子弟!不過他卻不是從博文館出身,而是從止戈館晉級。此人姓吳,名平,乃詔安四都人氏,幼時為富家之奴,受盡了虐待,因不堪忍受,便逃到山上為盜,有一回李彥直率機兵到漳州府協助剿匪,破吳平所在山寨,吳平雖僥幸逃脫,但見到機兵團不但兵勇卒猛,而且紀律嚴明,與其他部隊截然不同,又聞李家多善行,便自己送上門來,表示願意歸順,李彥直愛其勇猛,就讓他入止戈館,後又超拔其登六藝堂,入一以室,就入室先後而論,僅在風啟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