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各位聰明蛋請帶路吧”初霽彎腰,雙手平攤向前指。
“小黑臉,方向錯了”齊柏說完抬手指著初霽身後“那個方向”。
齊芸芸低聲笑,蕭恪京走在前麵肩膀也一聳一聳的。
一行人沿著泥濘的小路走。
到了,最靠山頭下的一個土磚院落。
少女低低的抽泣聲,越來越近。初霽徘徊在院牆外麵聽到了,齊柏卻已經動作利索的翻上牆頭,觀察裏麵情況。
“這還挺亮的,恪京哥我先進去探查,等我消息”說完齊柏就翻身進去。
初霽翻出衣袖藏著的藥瓶和藥包,將藥瓶裏的淺褐色藥丸倒出,抬手遞給齊芸芸和蕭恪京。然後自己吃了一顆“他喜歡翻牆就翻,我們從門口走”,將藥瓶放進衣袖裏,拿著藥包。
推開院門進去,寥寥幾盞燈掛著。
“什麼人,不知道明天什麼日子嗎?”前院守了幾個穿著村民麻布的人,初霽二話沒說,將藥包撒開,白色粉沫迅速飄灑
“閉氣”不知道從哪發出的聲音,幾個人迅速反應還是吸入了,搖搖欲墜。蕭恪京上前拿劍柄劈在幾個人脖頸處,幾人應聲倒地。
“他們不是這的村民,腳步聲音訓練有素”蕭恪京,收劍沉聲道。
“卻事不是,要不然吸入我做的迷藥,應該立馬倒地的”初霽頗有自得的說。
然後初霽和蕭恪京,將人拖到陰影處。
“重死了”初霽擺擺酸澀的手臂。
“就拖了一個男人,初兄弟勁真小”蕭恪京低笑道。
在初霽耳裏有些意味不明,立馬停止擺動手臂。“嗬嗬,勁小怎麼了,看不起勁小的嗎?”然後停止擺臂。
齊芸芸站在後院門前麵道“你們快來看”。
不較於前院的寥寥幾燈,後院燈火通明,房屋磚瓦都與前院大不相同,看起來是近幾年才建的。有三個房間,木製的房門上懸掛著紅燈,上麵還貼著大紅的囍字。
為了不驚動房間裏的新娘,初霽還是如法炮製的拿出藥包,將窗紙挨個捅個洞,隨後扔了進去。
隨後初霽推開距離最近的房門,發現昏迷在床上衣衫淩亂穿著新娘服的齊柏和消失不見的新娘。
初霽上前拍拍他的臉,沒醒。想起來,中了迷藥沒吃解藥,準備從衣袖拿,被蕭恪京製止了。
“他內力深厚,你的迷藥,對他沒用。他是被人劈暈的,看他脖頸後麵”蕭恪京將齊柏翻過來。“這山神是想引我們上山,還是另有其人呢”蕭恪京喃喃自語。
初霽看到齊柏脖頸後的痕跡,半個時辰估計就可以醒來剛好扮新娘上山。
蕭恪京隨手拿張紙寫個字,放在齊柏的手裏,然後齊芸芸默契的將齊柏扶正蓋上蓋頭,靠在床上。
初霽一看坑弟小能手。
“要三個新娘,我扮一個”隨後齊芸芸離開房間向隔壁走去。
留下初霽和蕭恪京麵麵相覷。
“你勁小,一會肯定會有抬轎子的人來,我就扮成抬轎子,你扮新娘”蕭恪京麵無異色的道,“而且,你們房間的新娘我要送回去”。
隨後初霽淡定的走向第三個房間,仔細看步伐僵硬。
初霽第一次脫姑涼婚服,有點小激動,剛剛一點顧慮很快就煙消雲散了。扒了新娘的外衣,又在房間衣櫃裏找了女款衣服給她換上,有點不合身,不過沒關係。看了看門外,就脫了自己的外衣,扔到床底下,穿上婚服。隨後照了照鏡子,滿意的摸摸自己的假喉結。 聽到門口有動靜,迅速戴上蓋頭。
隨之蕭恪京進來,“初兄弟,拖人挺慢的,換婚服倒是挺快”說話帶著低低的笑意。
初霽幹嗬兩聲,“還有一炷香的時間,就到夜半子時了,還不把人弄走”心想這個遊戲設定男女授受不親,他能抱走嗎?
耳邊有風聲擦過,如果初霽沒有蓋蓋頭就可以看到,蕭恪京手裏拿一條極不符合氣質的紅色床單,運氣,一股氣流沿床單向床上的新娘,眨眼間新娘被裹起,走近,撈起扛在肩上,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初霽感受的就是擦耳而過的風聲,以及走在自己麵前準備撈人的目光,總感覺換了一個人格出來。這是,溫柔人格不能做,交給這個凶凶人格。
夜半子時很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