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早就告試人們:“君子有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鬥;及其老也,血氣即衰,戒之在得。”“戒之在得,”是對中老年幹部最嚴峻的考驗。一個人要給自己的一生劃上一個光榮的句號。作為中國**黨員,不僅要站好最後一班崗,還要離崗不離“位”,黨員這個崗是沒有退位的,直至“蓋棺論定”。
老畫家董壽平說:“人老之後,就要慎物絕緣,平淡天真,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一個人如達到如此思想境界,不僅能保持晚節,也能頤養天年。
要過好子女關
——廉政漫說之七
一九六七年,**同誌向全黨高級幹部推薦過《戰國策》中《觸讋說太後》一文。這篇文章主要講的是對子女的兩種愛法:一種是“婦人之愛”,一種是“丈夫之愛”。
所謂“婦人之愛”,就是以子女個人利益為核心,時時刻刻去維護它,甚至不惜和社會利益及法紀相抵觸。而“丈夫之愛”是把子女放在社會環境中鍛煉,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愛子”之法。體現出不同的思想境界。
在曆史上,中華民族是比較重視子女教育的民族。一些先達的模範行動,表現出高尚的情操。
後漢著名學者揚震,曾官至司徒、太尉等職,他的故舊見他家境不富裕,“子孫常蔬食步行”,勸他有權時置些產業,留給子孫,他說:“使後世稱為清白吏子孫,以此遺之,不亦厚乎?”
林則徐也不願留下錢財成為子孫的累贅。他留給子孫一副名聯:“子孫若如我,留錢作什麼?賢而多財,則損其誌;子孫不如我,留錢作什麼?愚而多財,益增其過。”曾國藩,這位中國近代史上頗有爭議的人物,在教育子女上,卻是有口皆碑的。他常告誡兒子奉公守法,不許子弟“恃父勢”去結交官員。他告誡長子紀澤:“世家子弟最容易犯一個奢字,傲字。”又諭次子紀鴻;”凡世家子弟,衣食起居,無不與寒士同,庶可以成大器,若沾染富貴習氣,則難望有成。“兒子應試前他諄諄告誡,”場前不可與考官來往,不可送條子,進身之始,務知自重。”他的兒孫後來都很有成就。
在現代,著名愛國華僑陳嘉庚先生,要求子女嚴格到了常人不能理解的程度。他一生辛勞,積攢了大量財富,都捐給了社會,沒給子孫留下一分錢。兒子陳國慶畢業以後進他辦的工廠當工人,每月掙工資中最低的一等,而且是全部生活費用。他要求兒子和工人一樣上工,三頓飯都在工廠裏排隊吃食堂。一次募捐,每人捐3元錢,陳國慶覺得實在困難,去求他父親,被陳嘉庚堅決拒絕。他說幾塊錢對於我是太小的事。但我就是要從這些小事上培養你的自立能力。普通工人能做到的事,陳嘉庚的兒子就應該做得到。”
**更是教子的典範。
一九四六年,毛岸英從莫斯科畢業後回到延安,**把他送到棗園上“勞動大學”,與普通農民同吃同住同勞動。他要求自己的子女做最普通的老百姓,甚至比一般老百姓吃苦還多。他對岸英說:“誰讓你是**的兒子”。抗美援朝時,他又象普通百姓一樣,送兒子到朝鮮戰場。岸英犧牲後,又長埋於異國他鄉。他最疼愛的小女兒李訥,與從未沾過一點特殊的光。她也象普通中國人一樣過日子,既要為柴米油鹽和水電費而操心,又要為孩子上學看病坐車而犯難,以致熟悉李訥的人說:“當**的女兒太辛苦了!”
前輩們的行為足以讓上那些以權為子女謀的人汗顏,也足以警示我們,要過好子女關。
溫公客位榜的啟示
——廉政漫說之八
宋朝洪邁在《客齋隨筆》中,曾記一則“溫公客位榜”的故事:
“司馬溫公作相日。親書榜稿揭於客位,曰:‘訪及諸君,若睹朝闕遣,庶民疾苦,欲進忠言者,請以奏牘聞於朝廷,光得與同僚商議擇可行者進呈,取旨行之。若俱以私書寵諭,終無所益。若光身有所過失,欲賜規正,即以通封書筒分付吏人,令傳人,光得於朝省眾官議施行。若在私第垂訪,不請語及。”
溫公,即宋朝名臣司馬光。他以品行高潔、政績卓著稱道於世。據史料記載:“公於物淡然無所好,惟與德義名利,欲其清如水而澄之不巳……。”這可以看出他十分注重道德修養,淡然名利,保持清如水的品質,因而敢於向世人昭示自己的觀點,讓世人敦促自己的言行。
這篇榜稿,無疑是一篇自警自勵自我約束的檄文。綜為一點,就是要求身邊的人以國家之務為重,議事處世,要出以公心,不得以私人關係來幹預公事,謀取私利,這足以看出他的坦蕩胸懷。他自信自己的行為“仰不怍於天,俯不愧於地”,無須掩飾,無需摻雜任何雜念地把赤誠之心袒露給大家。象他這樣位居高位的人公開嚴格要求自己,無疑對當時的官場風氣起到良好的作用。
在清朝康熙年間,也有這樣一位重名節的督撫叫張清恪,他曾在自家堂前懸掛一張《禁止饋送檄文》。其中寫道:“一絲一粒,我之名節,一厘一毫,民之脂膏……取一文我不值一文。”
由此看來,清正廉潔的人,都敢於公開讓世人監督自己,因為他心底無私無欲,無欲則剛,要求起別人來,必然有說服力,有號召力,讓他去管理一地,必然政令暢通,風氣淳正。
當今社會,更不乏其人,其中猶以湖南省華容縣縣委書記陳滿生提出的公開約束典型。不妨錄之,與大家共識:
1、減辦公用費。報刊雜誌除自費的外,我的辦公室隻留兩報一刊,其餘全部謝退。屬我辦公用具,未經我許,概不更換新添。2、緊縮應酬往來。凡縣內各類會議、活動,有需我參加者,口頭或轉達即可,一概拒絕請柬。無特殊情況,外來賓客,皆不陪餐。3、興徒步簡車。單個外出開會,若不屬晚間趕程。不再專車接送,下鄉調查,盡量搭乘客車。4、拒各類送禮。5、嚴親朋好友。如有以我親戚、朋友、同事、同學之名,到縣內各單位聯係工作、交涉業務、尋求資助者,請均平等對待。萬不可特殊優厚。若不從者,日後‘恩將仇報’,對有關人員從嚴處之。”何等磊落,何等光明!如果我們的各級領導幹部敢於公開讓群眾來監督,事事以身作則,就會產生民服其德的效應。社會風氣如風行草偃得到根本好轉。
“玩物”不可“喪誌”
——廉政漫說之九
人都有“禮樂濱紛極耳目之娛”的情趣。如何對待這“情趣”,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思想修養。有的人把它作為修身養性的手段,有的人則走向“玩物喪誌”的極端。
我們的民族,是一個很精於玩的民族,玩古董、玩蛐蛐、玩花鳥、玩山、玩水、玩麻將……好多人在玩中消磨了意誌,曆史上甚至有的因玩斷送了國家的命運的教訓。
南宋後主李煜,醉心於歌舞詞賦,結果是“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隻留下“一江春水向東流”的遺憾;宋朝宰相賈似道,在元兵圍攻襄樊,宋朝就要滅亡的時刻,竟然還與群妾爬在地上鬥蟋蟀;“暖閣才人籠蟋蟀,晝長無事為歡娛”,這是明人吳偉業寫明朝宣德皇帝朱瞻基玩蟋蟀的情形。朱瞻基是個昏庸的“蟋蟀皇帝”,他對珠寶及花木鳥獸等玩物追求不已,尤好鬥蟋蟀,哪還有心思治理國家?至於“焚香鼓琴白晝靜,吟詩瀹茗青春閑”,“放曠杯酒間“者,更不可勝數。連陸遊這樣勤奮的詩人,也曾因酒誤事,發出“山寒酒過平時量,窗黑書虧半日功”的感歎。
古來賢者和有識之士,都把玩物和宴遊斥為“邪惡”之道。孔子曾斥賭博、鬥雞等行為是“兼行惡道”。孟子把賭博斥為“五不孝”之一。
晉朝的陶侃告誡人們:“大禹聖者,乃惜寸陰。至於眾人,當惜分陰。豈可逸遊荒醉,生無益於時,死無聞於後,是自棄也!”
明朝學者顧炎武,每見人宴飲終日,輒為攢眉。客退,必戒曰:“可惜一日虛度矣”!他一生勤奮好學:“自少至老,未嚐一日廢書。出則載書數麓同隨。旅店小休,披尋搜討,曾無倦色。”因而最是瞧不起荒遊度日的人了。
清人李沂也指責過沉溺於遊玩之樂的人,“竊見人於應酬嬉遊宴會博奕及蓄種種玩好,莫不殫精竭力而為之,至於讀書則否。……苟以應酬嬉遊宴會博奕及蓄種種玩好之精神用之於讀書,則識見日益高,力量日益厚,學問日益富。”(《秋星閣詩話》)勸誡人們把精力用在讀書長知識上,做有益於世的人。
大凡上進的人,對遊玩之逸趣,必有節製,首先考慮的是“立功天地”的事,把主要精力和時間都用在學習和創造業績上。稍有閑暇,蓄一些愛好,也無傷大誌。象鄭板橋評蘇軾那樣:“寫字作畫是雅事,亦是俗事。大丈夫不能立功天地,宦養生民,而以區區筆墨供人玩好,非俗事而何?東坡居士刻刻以天地萬物為心,以其餘閑作為枯木竹石,不害也。《濰縣署中與舍弟第五書》〉關鍵是做到心中有“以天地萬物為心”的主導意識,遊藝閑趣能審其輕重,不至於荒廢正業。又如梁啟超先生素有嗜麻將的愛好,他自己說“隻有讀書可以忘記打牌,隻有打牌可以忘記讀書”。但正如粱實秋先生所說:“有任公先生的學問風操,可以打牌,我們沒有他那樣的學問風操,不得藉口。”梁啟超先生修養淳高,能把握住自己,所以未影響他成為著名的學者、導師。我們一般人則很難做到。應特別提醒自己,有所愛好,也有所節製,一旦沉溺下去,就會荒時廢業了。在生活中既要保持樂趣,也要保持生活的風操,保持向上的精神,這對青年人來說,尤為重要。
遺子孫“清白”
——廉政漫說之十一
後漢楊震位極人臣,但因為官清廉,子孫吃飯以蔬食為主。外出也沒有車馬。所以老朋友中有人建議他為子孫置點產業,揚震不肯,說使後世稱為清白吏子孫。以此遺之,不亦厚乎!見《後漢書·揚震傳》。
以楊震這樣顯宦之人,手中的權力若向自己和子女傾斜一點,不用說為子孫留下萬貫家產,總不致於連肉都吃不上。但楊震是從更長遠考慮,他要子孫在清貧中成長,在清貧的生活中磨煉操守,靠自己的奮鬥在世上立足,這是最豐厚的精神遺產。無獨有偶,唐代著名宰相房玄齡的父親也是這樣的人。據《隋書·房彥謙傳》記載:房家有祖上留下的產業,很是富有,但房彥謙做官後,把家產和俸祿都用來救濟親戚朋友,以致家裏沒有多餘的錢財,所用的車馬,衣服和器具都“務存素儉”。他以自身言行為子孫做榜樣。“自少及長,一言一行,未嚐涉私。”雖然因此導致錢財空乏,仍然自得其樂。他曾坦然地對兒子房玄齡說:“從(別人〉皆因祿富,我獨以官貧。所遺子孫,在於清白耳!”縱觀世人,以官致富者,多如牛毛。以官致貧者,卻鳳毛麟角了。最難能可貴的是,不和那些“因祿富”的人去攀比。攀比心理也是導致一個人走向墮落的因素。一些人就是這樣,你能借手中權力撈好處,我為什麼不能借工作之便有所取。你有車子、房子、票子,我也要想方設法得到。正常渠道獲取,本無可非議,就怕取不義之財。許多人就是這樣走向毀滅。這種”奔波”,是人性的一種變異,是為物所累,不僅自己背上沉重的包袱,留下財產,也給子孫留下禍根。“賢而多財,則損其誌;愚而多財,則益其過。”錢財對一個人的道德和能力培養來說,起一種消蝕的作用,還不如在清貧的條件下,為了創造生活,有奮發向上的動力,不斷地去進取,靠自己奮鬥得到的幸福,也享之坦然,韻味餘長。
古代賢者的這種做法,主要是杜絕子女的依賴性。古人是深知”艱難困苦,玉汝成玉”的道理的。倘若子孫躺在萬貫家產上,過著舒適安逸的生活,就會產生惰性,不思進取,成為玩雞鬥狗的紈絝子弟,直到把家產揮霍殆盡。財產沒有是小事,家族敗落、子孫頹廢是大事。因而在物質環境上,不給子孫創造一點依賴的條件,讓子孫憑自己的能力去創造財富。梁朝人徐勉曾說:“人遺子孫以財,我遺子孫以清白。子孫才也,則向致輜車並。如其不才,終為他有。”《梁書·徐勉傳》後一句說得非常深刻,子孫有才,靠他們自己的努力,照樣可以乘上車(掌權的象征),不愁富貴。如果子孫不才,就是留下財產也守不住,最終還是歸他人所有。
“藏書萬卷可教子,遺金滿箴常作災”。(宋·黃山穀〉遺子孫以清白,是一種高瞻遠矚的做法。在教育子女方麵,創造什麼固然重要,留下什麼也很重要。“禍不出所憎,常出所愛。”(漢·傅幹)愛的途徑和方法是每個父母都應慎重選擇的。有的人終身都在為子女謀,甚至不擇手段,殊不知,福禍相依,也許斷送子孫的正是你。
事業·家庭·愛情
人生進步的動力很多,愛情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動力源。
在人類文化藝術史上,純潔的愛情一直就是激發人們進行藝術創作的源泉之一,愛成為一個永恒的精神主題。在生活中,愛情也是人生最輝煌的一頁,是人生不可忽視的動力。英國著名數學家、哲學家羅素就曾把對愛情的渴望作為支配自己一生的激情之一。當愛情走進家庭後,對事業更顯得至關重要。處理得好,可以促進人事業成功,處理不好,就可導致人才能沉沒。
家庭和事業的關係大致有以下幾種類型:
一種是一方的犧牲,承擔起主要家庭負擔,為一方創造條件,臻其事業成功。馬克思和燕妮的關係如是。
一種是雙方都有共同的理想信念,不計較生活的一些方麵,相互砥礪,共同走向成功。許多知識分子家庭多是這樣。如科學家居裏夫婦,我國著名學者錢鍾書夫婦。
一種是“對立型”,一方有事業心,一方沉溺於個人生活,相互不理解,相互抵觸,逐步消磨了對事業的熱情,使人走向消沉。
至於雙方都無事業心,都沉醉在個人生活小圈子的家庭,就無討論的意義了。
第一種現象,是令我們羨慕的。第二種現象,不是我們所苛求的。而第三種現象,是一般人常遇到且需認真對待的。在生活中,好多人都有這種不協調,處在一種“永恒的掙紮”(勞倫斯語)中。有的人,本來很有才華,一旦組成家庭,就銷聲匿跡了。有的衝破阻力,卻給家庭帶來危機。有的在長久摩擦中去改變,卻把美好時光都錯過,由此而導致心理失衡,家庭失衡,社會失衡。這是令人歎息的。
我們在人生旅途上,注定要擔起家庭的重擔,要作出種種付出和犧牲,甚至影響到事業。有位作家曾遺憾地說:造物主造物的方法太不合理,把青春的位置放在生命過程的最前一段,使人生最寶貴的時光,折磨於生活重擔之下。倘若他有造人之權,要象蝴蝶蟲類那樣,幼蟲時期就作完各種可厭惡的營生工作。但這畢竟是一種想象,家庭是我們要承擔的社會責任的一部分,我們要以積極的態度去重視它。
我們應該把家庭建立在這樣的基礎上:那就是建立家庭,要從中獲得什麼。恩格斯在談到愛的概念時候說,愛的第一個環節,就是我不能成為獨立的、孤立的人,我如果是這樣的人,就會覺得自己殘缺不全。至於第二個環節是,我在另一個人身上找到了自己,即獲得了他人對自己的承認,而另一個人反過來對我亦同。這是很精辟的分析,人在家庭中最根本的獲取是既要有愛的溫馨,又要有事業的力量,家庭在社會運行的軌道中,是我們小憩的港灣,是我們補充能源的加油站。衡量一個家庭在社會上有無地位,是否是社會肌體上富有生命力的細胞,不是看男女雙方為家庭貢獻多少,而是看這個家庭為社會貢獻多少,那些局限在個人利益小圈子裏的家庭,總是顯得黯淡無光。隻有靠智慧勤奮為社會做出貢獻的家庭才受到人們的尊敬。這樣的家庭中,夫妻關係是平等的,和諧的,相互依賴相互支持的。也正象一位哲學家說的那樣:“高尚的愛是兩個靈魂的息息相通。”這樣的家庭,才是社會穩定和發展的最活躍基因。
“我願意是廢墟……隻要我的愛人,是青春的常青藤,沿著我荒涼的額,親密地攀援上升。”讓更多的“常春藤”,沿著我們的額“攀援上升”吧!
家,那一方溫馨的天地
據說,對“家”字的一種解釋是:屋子裏住著一種動物。
這屋下,不管是“豕”也好,還是衍化為專指人的居所,家對每個人來說,都是那麼重要。未成年時,那是你“成蛹”的殼;待你放飛獨立撐起一個家,那是你生命的港灣。不管外麵的世界多精彩,倦鳥終要歸巢,你要回家享受那一片溫馨,承擔起那份責任……在中國,家的觀念是根深蒂固的。家是中國社會結構的基本單元,也是政治製度的基礎,我們的祖宗把治家和治國看得同等重要,早就有齊家治國平天下之語。孟子說:“天下之本在國,國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那麼,家就是國的縮影了。中國人之所以重視家,是由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體係決定的,它製約著人們的衣食住行。
隨著社會的發展,特別是開放改革的大環境下,家的觀念也受到衝擊。不僅累世同居的大家庭在解體,連夫妻一孩的“三角形”家庭也經受各種考驗。在一些人眼裏,愛的吸引力似乎不如外麵的世界魅力大,對家的感情正在淡化,對家的依賴性逐漸減弱,有的竟感覺有了家,就象有一座大山壓在肩上。更有甚者,做出違反家庭倫理道德的事了。
應當說,造成這種現象主要原因就是責任心的喪失。兩個人一旦組成家庭,就產生了契約關係,不再是簡單的情愛,而是融進了強烈的責任感。生與死,痛苦與快樂,幸福與磨難,都寄付在家這隻小船上。如果兩個人有哪一個不同心用力去撐船,它都不會沿著正確的航向前進。一個人,你可以不要家庭,但不可以沒有責任感,有了家庭,責任感就更大。
組建了家庭,雙方就意味著要承擔起不可推倭的責任,就要對家庭成員負責,這是一個人逐漸走向成熟的標誌。一些問題雖然發生在家庭內,但都往往波及到社會,形成社會問題,那麼,人們承擔的就不僅僅是家庭責任,還要承擔社會責任了。這又回到孟子說的那句話上:“國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男人就要更嚴格求之於自身。如果一身不能立,就無以言家,更無以言國了。另外,我們生活在大改革、大變化的年代,每個人的精神上、心理上都要承受來自各方麵的壓力,工作上的,工資上的,物價上的,人際關係上的,思想觀念上……人的感情變得很脆弱,人們更應珍惜夫妻之間的感情,珍惜家的溫情,夫妻攜手迎接各種挑戰。實際上一個人在外麵不管遇到什麼挫折,什麼苦惱,最能使之在精神上得以解脫的,不還是“家”嗎?
男人在外,你是否時刻都想著:家——那一方溫馨的天地……文論·詩歌·散文
讀書與作詩
我們說讀書與作詩有密切的關係,並不是像宋代一些詩人說的那樣:“詩句高勝,當從學問中來。”(宋·黃庭堅語)鑽進書本中去尋找素材。而是說通過多讀書,“以養其氣”一一提高思想修養和文學修養,借鑒寫作技巧。
青年詩人吳曉曾提出現代詩應與神話、史詩在全新意義上的融合。且不論這種提法對曆史反思的價值,就其內容上說,要想結合,必然先對神話、史詩有一定的了解。再則,從我國文學發展的源頭看,中國文學始於《詩經》也好,始於“卜辭文學”也罷,在內容和藝術手法上,都對當代文學有借鑒作用,不讀書何以知之呢?有人提出作家要“學者化”,就是要作家知識博一些。
豐富的知識能充實詩的內容,增進詩的深度力度。孫昕晨《過詩人墓》詩,曾這樣寫陳子昂:“抱頭哭過,仰天笑過/瘋狂地愛過,刻骨地恨過/倚劍咆哮過,撫膺歎息過/如今,靜靜地睡在這裏/幾百年風雨撩不動你苦吟的須髯。”
如果不通過讀書了解陳子昂的生平,怎能概括其生平與性格,怎能在立意上卓然標新呢?
多讀書對提高寫作技巧有裨益。古人說:“能觀千劍則曉劍”、“能讀千賦則善賦”的道理就在此。唐朝王勃《滕王閣序》中“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是公認的名句,其實在技巧上是借鑒了庚信《寫射賦》中“落花與芒蓋齊飛,楊柳共春天一色”。陳毅將軍《贈緬甸友人》詩:“我住江之頭,君住江之尾。彼此情無限,共飲一江水,”在藝術手法上也借鑒了李雲儀詩我住江之頭,君住江之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一江水。”因能熟記,隨手拈來,點鐵成金為新的意境。
清人李沂在《秋星閣詩話》中對讀書與作詩的關係概括很全麵:“讀書非為詩也,而寫詩不可不讀書。詩須識高,而非讀書則識不高;詩須力厚,而非讀書則力不厚;詩須學富,而非讀書則學不富。昔人謂子美詩無一字無來處,由讀書多也。故其詩曰:‘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此老自言其得力處。”
為詩者當以此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