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本就不學無術,最近被府上的雜事煩得頭大,聽了伊春的話後,壓抑了許久的色心早就抑製不住。
按伊春說的時間點,帶著福順就去了煙記酒樓。
他是第一次來這裏,哪裏見過這些新鮮玩意兒,被香得不行,照著隔壁桌的菜式,豪氣一擲,先上了幾大盤最近大熱的小龍蝦和香辣蟹。
邊吃邊望著門口,等待煙寶兒的出現,他倒要看看這位女掌櫃是何樣貌。
不久,煙寶兒拿著一口小銅鍋進來。
薛海的眼珠子都差點掉地上,直勾勾盯著她猛瞧,“果然是美人。”
這臉蛋,身段……無形之中散發著魅惑,無處不在勾著他的心魂,真真是個極品美人兒,怎麼以前沒在清風縣看見過?
小地方出金鳳凰這話真不假。
福順也看直了眼,呆呆評價,“比少爺您以往的那些姑娘都好看。”
以前那些庸脂俗粉在她麵前隻能自行賤晦。
薛海迅速將嘴唇子上的油擦幹淨,整理衣領,問福順,“收拾幹淨沒有?”
福順拍馬屁拍得得心應手,“幹淨了,放心吧!少爺,沒有姑娘能不喜歡你。”
薛海自作大氣瀟灑,到櫃台邊攔住煙寶兒的去路。
一派正經,“敢問姑娘芳名?”
隻是言語間流露出的猥瑣氣息怎麼都掩飾不住。
煙寶兒一看,喲,這不是老熟人嘛!
放下小銅鍋,興致勃勃同他周璿,“煙寶兒,公子有何貴幹?”
他伸手,“想請姑娘入座小敘。”
近距離看,更美上三分,而且芳香誘人,讓他蠢蠢欲動,忍不住想把她摁住狠狠疼愛一番。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空。”
這色眯眯的家夥,真令人窒息,縣令一家子都不是什麼鳥。
薛海開始按照以往搭訕姑娘的套路,信心滿滿,“我是薛府的少爺薛海,縣令的兒子,今日對姑娘一見傾心,不知姑娘何日有空?想邀姑娘遊湖。”
任哪家姑娘聽了縣令府公子這幾個字不動心?她這般生動模樣,倒可以讓她做個小妾。
惡心TM惡心到家了,哪兒來的腦子短路的玩意兒?
煙寶兒白眼一翻,斜靠在櫃台邊,無情嘲笑道:“原來你就是前些日子被打成重傷的少爺,不知你現在的身子骨還行不行?”
看樣子還沒被打夠。
踩到男人的敏感話題,薛海頓時被她囂張跋扈的態度激怒了,臭賤人敢嘲笑他不行,“小賤人,你說什麼瘋話……咦……怎麼回事……”
正準備發怒的薛海,突然覺得渾身奇癢無比,抬手到處去抓。
可越抓越難受。
邊撓邊吼呆在一旁的福順,“死奴才,愣著幹嘛……快來給我看看,怎麼這麼癢?”
福順指著他的臉,一臉驚恐,“少……少爺,你臉上長了好多紅疙瘩……”
又腫又惡心!
薛海急忙一摸,臉上,脖子上,大塊大塊的,撈起袖子,手臂上也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嚇得他幾欲暈厥。
戲弄的心思徹底無影無蹤,“快快……去找大夫……”
兩人狂奔出了酒樓。
就近進了對麵的瑞安堂。
煙寶兒緩緩跟在後麵,想將這出好戲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