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裏有一個朋友,他的獨生子在很小時就顯示出音樂天賦,曲調一聽便能記住,自己還能在鋼琴上編歌。弗雷德裏的朋友為使孩子能得到最好的教育,夫妻倆竟然驅車60英裏送他到鄰近的一個城市去就學。為此他們付出的代價是:妻子每晚去一個圖書館加夜班;丈夫是個教師,課外在家裏設館開課以增加收入。
今天他們的兒子已獲得了兩個音樂學院的獎學金,在幾個美國最好的管弦樂隊中演奏過。如果當初他父母給他請個花錢少的二、三流教師,他就不會有這樣的成果了。
這說明了,從某種意義上看,金錢是第二位的。隻要有眼光,看準了那些能使你幸福的東西,就應該不惜金錢去得到它。用你辛勤勞動掙來的一點錢,送孩子去野營或給自己買一件心愛的禮物,也許與你們的低收入不那麼相稱,但卻提高了你生活的情趣和意義。
照章辦事
世界上的一切都必須按照一定的規矩秩序各就各位。
——萊蒙特
忙完了一天的事,已是深夜。拉裏夫·維內爾想起他應該理理發,刮刮臉。於是,他走進車站理發店,向理發師說明了來意。
“非常抱歉,”理發師可親地微笑著,“我隻能為手裏有票的旅客服務。”
“店裏一個顧客也沒有,”他說,“是不是可以來個例外……”
“尊敬的先生,我們得遵守規定,一切都應照章辦事啊!隻有旅客才能在這兒刮臉理發!”說完,他把臉扭過去了。
於是拉裏夫走到售票窗前:“我買一張火車票。”
“您上哪兒?”
“哪兒都行。”
售票員發火了:“您起碼應知道您上哪兒去!”
“我根本就不打算上任何地方去,我想理發。”
“砰”的一聲,售票窗子關上了。
拉裏夫等了一會,又小心翼翼地敲了敲窗玻璃。“姑娘,”他竭力討好地說,“請賣給我一張票吧!是理發店向我要車票。”
女售票員把窗子打開一條縫:“理發師要什麼?”
“他要車票。他隻給有車票的旅客刮臉。”他急忙重複道。
“好吧,賣給您一張去萊布尼茨的票。”她說。
拉裏夫手裏攥著買到的車票第二次走進理發店:“請看,這是我的車票,現在我想刮一下臉。”
“我看出來您並不打算乘車上路。”理發師微笑著說道。
“可我已經給您看過這張到萊布尼茨的車票了呀!對您來說,我就是乘客!”
“如果您為了刮臉才買車票,盡管您有車票,也不能算乘客。當然,在我們理發店您就難以達到目的!”理發師雙手交叉在胸前,冷淡而有禮貌地說道。
拉裏夫隻好又來到售票窗前。“姑娘,”他對女售票員說,“車票也不頂事。請給我退掉吧。”
“不能退。”她遺憾地兩隻手一攤。
“為什麼?我還沒有用它乘車旅行呀!”
“如果您是為了旅行而買的車票,結果卻沒有乘車,那麼可以退票。”女售票員笑容可掬地解釋道,“一切都應照章辦事。您一開始就宣稱並不打算旅行,因此您無權退票。”
“也許您能代我為這張票付款?”拉裏夫又找到了那位和藹可親的理發師,他知道理發是無望了。
“請等一下。”理發師放下手裏的報紙,然後,他拿起桌上的電話。“好了。”打完電話後,他說,“您可以刮臉了……”
“總算可以了!”拉裏夫高興地喊出了聲。
“……不過不是在這兒。”理發師最後一句話是:“而是在那兒——在萊布尼茨車站。”
喂,不要急
人們厭煩了寂靜,就希望來一場暴風雨;厭煩了規規矩矩、氣度莊嚴地坐著,就希望鬧出點亂子來。
——契訶夫
安格爾先聽到聲音——尖銳刺耳的汽車刹車聲,隨即見到有輛車顯然失控,朝著她和4歲的獨生子直衝而來。
他們當時站在人行道上等候過馬路,那輛大黑車在離他們兩三米處衝上了人行道,這情景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沒有撞到我們,”安格爾記得她當時這樣說,卻又好像沒把握似的。然後她彎腰緊緊摟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