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天遂人願(2 / 3)

童石紅抬頭說道:“燕姐姐為了你也是花了不少心血,再說她本心也不壞,現在再讓她不愛你,那就太難了!”

古浪心中一想,雖說桑燕一切的事情,均是出於愛自己,奈何自己已情有所鍾,心中已難容納別人。

古浪轉臉對童石紅說道:“你與桑燕剛才談些什麼?你們可是相處得很融洽,你想要我怎麼樣?你幹脆說出來好了!”

童石紅聽了古浪的話,正色道:“我與燕姐姐現在相處得很好,你不必擔憂,而且我婆婆又以此為條件,我看你就答應了吧!”

古浪心中忖道:“石紅如此說,隻因是況紅居以此為條件,再說又牽扯到這麼多人情,本想石紅會與我一樣想法,不想她卻催著我應允,我若是應允,隻怕以後難得清靜了!”

古浪想到這裏,便對童石紅說道:“我心中早已有決定,不必再爭論了!”

童石紅一呆道:“啊……古浪,沒想到你會這樣固執,婆婆的條件怎麼辦呢?燕姐姐對你的愛意又如何呢?”

古浪與童石紅也談論不出一個結果,一會兒浦兒跑了過來,急忙地道:“快!快!吃飯的時候又到了!”

古浪見浦兒猴急的樣子,不由笑罵道:“看你饞得那個樣子,說不定等會盤子都給你吃了下去!”

古浪與浦兒說笑著,進入了大廳。

隻見人聚齊了正等著吃飯,再一找哈門陀,已不見蹤影,古浪不由嘀咕起來。

金旭光早已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一副等吃的樣子,一見浦兒,急忙問道:“嘿!小子!你酒可拿到沒有?”

浦兒嘻笑道:“那還會錯得了,你沒看我衣服裏麵鼓鼓的嗎?”

金旭光喜笑顏開道:“來!來!坐在我身邊,一塊吃!”

古浪看了之後,忖道:“這老小二人,真不知是怎麼長的,饞成這個樣子,等到菜上來,不知該是一副什麼德性!”

金旭光又對古浪說道:“最精彩的就是這後半桌酒席,都是桑家堡的名菜,所以我前一桌沒有吃什麼!”

古浪不由暗暗好笑道:“乖乖!還說沒有吃什麼!要真吃還得了!”

桑九娘仍與桑燕、桑魯歌坐在一起,古浪見桑燕收起任性的作風之後,倒也顯得端莊不少。

況紅居這次坐在了離九娘不遠的一張桌子旁,桌子旁坐的全是一些不知名的老者,想來大概都是些三山五嶽的人物吧!

不一會,出來了一些穿青衫的童子,高矮都一致,服務得也異常周到,端菜、下菜全都是他們的事,襯著這青山廳更是顯得幽雅!

每一桌都先擺了四盤鮮果,都是應時水果,削好了皮,插上牙簽,古浪嚐了一塊,果然清涼淡香,餘味無窮,不禁又連吃了好幾塊。

又耽擱了一會,這批童子一一地上菜,上的菜都是珍禽異獸,奇怪已極!

古浪心中想到哈門陀的事,心裏總是放不下,心想桑九娘尚懼他三分,不知如何才能應付過去!

金旭光見古浪呆呆地想著心事,便說道:“古浪!你有什麼事告訴我,我也可替你拿個主意解決一下!”

古浪忖道:“金旭光應付琴子南已感吃力,恐不能應付哈門陀,不過告訴了他,到時多一個幫手也好!”

古浪心裏想著,便對金旭光說道:“我一路到這,有不少厲害的人物跟隨著我,其中一個最厲害的,我當時還誤投他為師,唉……”

金旭光一看古浪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道:“這厲害的人物比琴子南怎樣?”

古浪沉吟了一下道:“比琴子南還要厲害三分!”

金旭光不由氣道:“啊!如此厲害的人物,來時我倒要會一會。”

古浪聽罷,微微一笑,便與金旭光及浦兒舉杯共飲起來!

不一會,大家都開始敬起酒來,頓時整個“青山廳”又變得熱鬧非凡,偶爾也有猜拳行令之聲。

古浪一直保持著驚覺性,突見桑魯歌及桑燕,遙遙地向自己這一桌走來!

古浪與童石紅連忙站起來,隻聽桑魯歌說道:“我兄妹二人謹代表桑家堡向二位敬酒!”

古浪連忙說道:“不敢!不敢!理當我們敬賢兄妹才是!”

桑燕一直是羞澀地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一副楚楚可人的樣子,奈何古浪早已心有別屬!

桑魯歌敬完了古浪他們,又轉到別的桌子敬酒去了!

古浪於是對童石紅道:“石紅,我們也去敬九娘!”

說完了,古浪與童石紅雙雙走到了九娘麵前,深深一揖說道:“九娘!謝謝您對我們的款待,我們敬您一杯酒,祝您永遠健康快樂!”

桑九娘聽了這話,露出了一絲和藹的笑容,說道:“謝謝你們二位了,簡陋得很,多多吃……”

古浪敬完了桑九娘之後,又去敬況紅居!

隻見況紅居笑嘻嘻地說道:“你們兩個真是郎才女貌!”

古浪不好意思地稱謝道:“況婆婆過獎了……都是婆婆的成全,晚輩感激不盡!”

況紅居聽了古浪的話又道:“先別說謝!還有許多事未作了斷,你可不要忘了,磨難總是在後麵的!”

童石紅應道:“婆婆說得是,不過,我想古浪會成功的!”

古浪與童石紅敬完了酒,又回到原來的地方,古浪不時地用眼睛環視四周,擔憂著哈門陀的出現!

廳前巨燭燃著,案上擺的是春秋筆圖譜,對古浪發出莫大的吸引力,案前站的兩個老婦,虎視眈眈地守護著,由她們神情上看,定是高手無疑,古浪不由摸著自己懷裏的“春秋筆”,幻想到技成之後,行俠江湖的情景!

突然,一小童喚道:“麵前的這位,可是古相公嗎?”

古浪答道:“不錯,有什麼事?”

小童連忙一揖到地,恭敬地說道:“九娘有事要與古相公相商,煩請相公過去一下!”

古浪一聽是桑九娘找自己,心想一定是關於自己的事,忙應道:“我馬上就到九娘那裏,煩請轉告一聲!”

古浪剛剛離開桌子,剛才那小童又回轉來,說道:“九娘已在書房相候,特命我來帶領相公!”

古浪拱了拱手,便尾隨童子之後,經過了許多回廊,來到了一個所在,古浪輕輕地敲了敲門,便聽到九娘在內應道:“是古浪嗎?門沒有下閂!”

古浪一推開門,隻見一間不算小的房子,四周牆壁全是書架,所存之書,不下千部之多,中間有一大條案,九娘坐在案後。

古浪見了九娘,深深一禮道:“九娘叫我何事?可是有關春秋筆之事嗎?”

九娘搖了搖頭說道:“春秋筆之事,暫且勿提,我另外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古浪心裏想到,恐又是桑燕之事,反正自己已有決定,任她怎樣問,我也是這麼回答!

不過事情卻出乎古浪意料之外!

九娘問道:“古浪!你來見我時阿難子可曾給你我的信物?”

古浪聽罷,不由大吃一驚,不知如何作答。卻又不擅於說謊,呆呆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九娘又緩緩地道:“那是一顆紅珠……若不是給了你,難道是遺失了?或是給了別人了?”

古浪一聽桑九娘如此說,心裏忖道:“事到如今,九娘又逼問我,我就是隱瞞也隱瞞不了,不如告訴她吧!”

於是古浪低下頭說道:“阿難子師父把紅珠給我了!”

桑九娘一聽,不由奇道:“那你見我時,為何不拿出來?快給我看看。”

古浪慢慢地說道:“我把它送給了一個人!”

桑九娘一聽,不由大怒道:“你把它送給了什麼人?”

古浪連忙應道:“我把它送給了一路上照料我的人……他的名字叫做丁訝!”

桑九娘一聽古浪這樣說,急忙問道:“你說的丁訝,可是瘦瘦小小,而功夫奇大?”

古浪點頭道:“不錯,就是他!”

桑九娘聽罷古浪的話,若有所思地低下頭,沉默良久,始低低地自語道:“言牙、言牙,你這是何苦?”

突然,又對古浪說道:“他現在人呢?”

古浪小心地答道:“我一路下來,都是與他在一起的,一直到了這裏,就再沒有見到他了!”

桑九娘一時倒是無話,喃喃道:“唉!躲亦難躲,天意如此,唉……”

古浪知道桑九娘曾與丁訝有一段情,不知九娘會不會遷怒到自己,於是說道:“都是我不該……”

桑九娘看了一眼古浪說道:“事到如今,也不必再說什麼了,你說的丁訝就是現在唯一能應付哈門陀的人,隻是我不願他在此現身!”

古浪一聽桑九娘這話心中忖道:“呀!除了阿難子,隻有丁訝可以應付哈門陀,怪不得一路上……隻是到現在未現身,真讓人心焦!”

桑九娘也在想著心事,久久地不講一句話,整個書房,就是掉下一根針也聽得見。

桑九娘許久才抬起頭來對古浪說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隻是萬勿對人提起!”

古浪告退出來,邊走邊想道:“這桑九娘與丁訝,年輕時一定是一對愛侶,由他們的表情看來,他們一定彼此相愛很深!”

古浪回到廳內,隻見廳內仍是亂哄哄的,看樣子,這一頓酒席不到天明是完不了的。

童石紅看到古浪悶悶不樂的樣子,忙道:“九娘叫你去有什麼事?”

古浪搖搖頭,說道:“沒說什麼……隻是問了我一些事!”

童石紅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因桑九娘在場,因此大家又隨意吃了一些便散了。古浪與童石紅出了青山廳,往回走,古浪不由心中忖道:“看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桑九娘才會把‘春秋圖譜’交給我!”

一宿無話,翌日隻見堡中絲絲地下著小雨,像淡雲,像輕霧,籠罩著青翠的山巒,充滿了朦朧的美。

古浪看著窗外的情景,不由地看呆了,悶悶地想著自己的心事,經過了這幾個月,古浪已顯得消瘦,但是精神依然很好!

一會,童石紅走了進來,手裏端了一杯熱茶,那份關懷與溫情,真令古浪感動!

童石紅幽幽對古浪道:“你可又是想哈門陀的事?”

古浪答道:“我要是怕了他,也不會背叛他了,即使他來了,不得已的時候,我拚了命也要會他一會,隻是事情沒有一個了斷,真讓人心急!”

童石紅連忙安慰古浪道:“你也不要心急,吉人自有天相,哈門陀再厲害,我相信還是有人能夠對付得了他的!”

古浪答道:“並非我心急,隻是桑九娘若不滿桑燕之事,故意留難那就……”

童石紅停了一下道:“我想不會的,九娘在席上不是說恩怨分明嗎?假如你要回絕燕姐姐之情,我想……九娘也不會拿這來留難你的!”

古浪忖道:“也對,九娘既如此說,是不會再找麻煩的,不過現在哈門陀與丁訝均未現身,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

古浪正與童石紅談話之際,忽聽有敲門聲,古浪一開門原來是浦兒在外。

古浪笑問道:“浦兒,有什麼事嗎?”

浦兒一麵走進來,一麵說道:“當然有事,九娘命我來告訴你,今日晚上,就在‘青山廳’舉行儀式,到時你就是‘春秋筆主’了。”

古浪一聽不由興奮地道:“還是像昨日一樣的大宴賓客嗎?”

浦兒說道:“哪有這麼好的事,連我都差點沒有份呢!”

古浪稱謝道:“謝謝你了,浦兒,這一陣子你真是幫了我不少忙!”

浦兒回道:“這算不得什麼,本來都是我份內的事!”

三人又閑聊了一陣子,天氣仍然陰晦,隻是雨卻小了,花木之上綠油油的,給人一種清新之感,偶爾吹來一陣涼風,特別使人舒服!

過了不久,浦兒與童石紅都出去了,古浪臨窗,一個人在尋思著,古浪想了一些事,悵然地回到了房中,把窗子關上,盤膝坐在榻上,練起功夫來!

正當古浪練得起勁的時候,忽聽窗外“叭”的一聲石響,古浪想定是有人窺探。

古浪一長身,推開了窗,人已到了園中,隻見一箭之遠,有一條人影迅速的向山崖之處奔去,這桑家堡占地頗大,古浪不知是友是敵,也施展輕功,一路追了下去!

前麵的人影,好似對道路很熟,時隱時現!

古浪一直跟到了一個寬闊的崖上,卻是一個人都沒有,古浪不由納悶起來!

古浪正在奇怪的時候,由石後轉出一個人,古浪看見原來是桑燕,古浪不知她有什麼用意,而桑燕正用一雙幽怨的眼睛看著古浪!

古浪開口問道:“桑姑娘把我帶到此,可有事嗎?”

桑燕卻是一句話也不說,久久,突然掩麵痛哭起來。

古浪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麵,頓時沒有主意,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過了許久許久,桑燕才開口道:“古浪,我恨你!”

古浪聽了這話,不知如何作答才好。

桑燕又幽幽地說道:“自第一次見到你,我不知為何……占據了我整個的……沒想到你是這麼絕情的人,我桑燕對你有何深仇大恨,你這麼狠心地對我……”

古浪還是第一次聽到桑燕親口講出此話,不由怔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桑燕又道:“我為了你不知受了多少氣,吃了多少苦,如今你卻還在埋怨我……”

古浪正色對桑燕道:“桑姑娘,一切皆有天定,我古浪不是記仇之人,姑娘之話差矣……”

桑燕一聽古浪這樣說,氣道:“好!就算是我自取其辱,可是我們的事,終不會完,等我習藝回來之後,再來會一會你的‘春秋筆’。”

桑燕說完了話,便向山下衝去,幾個縱身,已不見了身影,古浪頓時醒悟,急忙趕了上去,早已不見了!

古浪心中忖道:“唉!這一下又多了一個磨難,這桑燕性情偏激,此去江湖學藝,看樣子以後還真有麻煩……”

古浪想著,回到了房內。

古浪真沒想到,這以後還不知會帶來些什麼禍事,真是禍不單行。

桑燕這一走,不知桑家堡會不會怪罪自己,更增加了內疚!

不一會浦兒進內,看到了古浪,說道:“你剛才到哪裏去了,找了你半天……”

古浪一想還是不告訴他好,說道:“剛才一時無事,到那遠山邊去賞雨景去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浦兒把聲音放低道:“丁老爺來了,找你找了半天了!”

古浪一聽,喜出望外,忙道:“在哪裏?快帶我去見他!”

浦兒答道:“不急!不急!丁老爺讓你等一下自己去找他!”

古浪不由奇道:“我到何處去找他,他可是已在堡裏了?”

浦兒笑道:“此時恐怕正與金老在下棋呢!”

古浪不由笑罵道:“這老先生的雅興倒不小,人家急成這個樣子,他卻逍遙自在!”

古浪把衣服收拾停當,便向金旭光處走去。

要從南樓到金旭光住的地方,非經過那斷崖,才能到達!

古浪出了南樓,從大樹的橫椏之中,穿行而走,不久又來到了大澗旁。

古浪因來時,一時大意,差些兒葬身穀底,因此這一次非常小心!

那大大的樹帽之上,那被漆成紅色的索頭,仍然搭在那裏,古浪用手拉了一拉,然後學第一次來時那樣蕩來蕩去,到了第三次,古浪雙手一放,筆直地飛了出去,然後抓到另外一根懸藤,終於過了崖!

古浪心裏想道:“這種設計,真是巧奪天工,配合得如此之妙,真可以說‘失之毫厘,差之千裏’了!”

還沒等古浪到達金旭光的住室,羅光時已經看到了古浪,忙迎道:“古相公過澗來,可是有什麼事嗎?”

古浪回答道:“昨日金老爺子在酒宴上,答應借我兩本書看看,你告訴我,金老爺子住在哪兒。”

羅光時一聽,忙應道:“既是借書看……您請吧……就在這第二棟大房之上!”

古浪謝道:“有勞了!”

古浪循羅光時所指,很快地來到了金旭光的屋前。

古浪敲了敲門,叫道:“金老爺子可在裏麵嗎?”

便聽得屋內人答道:“進來吧!把門關好!”

古浪推門一看,果然金旭光與丁訝正在下棋,此時大概正是高潮的時候,顯得非常緊張!

古浪也不好驚擾他們,於是站在一旁觀看!

隻見金旭光的氣勢很猛烈,但是丁訝卻往往危中求安,化險為夷,下了半天,難解難分,時間一拖長,金旭光可耐不住了,口裏吼道:“好了!好了!就算是和棋吧!古浪進來半天了,也該和他聊聊了!”

丁訝也笑著站起對古浪道:“這一下你可不必擔心了,春秋筆非你莫屬了!”

古浪氣道:“你說你每天都來一趟,這幾天都不見你人影!”

丁訝笑道:“你以為我躲到哪裏享福去了?我一直都在你周圍,幫你監視哈門陀那老兒!你怎會知道!”

古浪一聽丁訝如此一講,倒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又聽丁訝道:“你也不要急,事情總會解決的,我不現身反而比較好些!”

金旭光在一旁道:“你們老小談談,我找點水果去,這些家夥真是懶透了!”

金旭光說完,便走了出去,順手把房門帶上。

金旭光剛剛出去,丁訝連忙問道:“你可見到了桑九娘?”

古浪笑道:“當然見到了,而且見了好幾麵!”

丁訝忙追問道:“她可曾問及紅珠子的事?”

古浪笑答道:“當然問過了!我告訴她我送給了一個人……送給了……言牙。”

丁訝氣道:“呃!小孩子不懂事,言牙豈是你叫的……你怎知我的名字?”

古浪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樣子答道:“是我無意之中從九娘口中聽到的!”

丁訝又瞪了一眼古浪說道:“你說你把紅珠子之事告訴了九娘,她可說了什麼沒有?”

古浪正色道:“她沒有說什麼!隻是一個人呆呆地想著,一直不停地自言自語……”

古浪看了一眼丁訝的臉色,繼續道:“看九娘的樣子,似乎與你有很深的感情,丁老,能不能講出來讓我聽聽?”

丁訝感傷地答道:“唉!這是一個很久遠的故事了,提起來真是令人傷感!”

丁訝咽了一口唾沫,繼續說道:“不過告訴你也無所謂,你隻準聽,不準開口問,更不能對外人隨意提起!若是你做不到,我就不講了!”

古浪連忙答道:“丁老!這是什麼話,替人保密是應該的,我怎會做不到!你快告訴我吧!”

丁訝看了一眼古浪,感慨地說道:“在五十多年以前,我也像你現在一樣的年輕,我有一個師兄,一個師妹,在這三個人之中,我的功夫算是最差的,就因為我功夫差,我師父也就不太喜歡我,卻很器重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