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沒有她我怎麼好得起來。”我說。
“你是不是還沒有忘記她?”她說。
竟然還知道我的事兒,這會是誰呢?
“忘記誰,我根本就沒記得過誰。”我說。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口氣,她不是早就跟你說清楚了嗎,讓你忘記她,你這樣隻會讓她更難過。”她說。
我記起來了,老姐的號碼以前都是孩子掛著的,這肯定是孩子想用老姐的身份了解一下我的近況吧!這又是為什麼呢?難道是為了一絲愧疚?不對啊!她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啊!用不著來此勸解來尋找一些心安啊!難過?大概每個人失去一位朋友都會傷心吧!隻是傷心持續的時間不同罷了,我本就無足輕重,絕不會觸及她堅硬的神經吧!既然你有些愧疚,那麼我就有了可乘之機,想用這麼小兒科的方法來蒙我,那麼我是不是真的該讓她傷心一回呢?我不是玩偶,不是你說讓我難過就難過,讓我幸福我就幸福的!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既然愛上一個人就很難忘記的,這麼多年了,我埋藏在心底的愛意不是她一句“會有更好的女孩等著你的”就打發了的,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誰不會說,我不愛你了,這隻能騙騙自己,當聽見她名字時內心微微的疼痛早已經把我出賣。”
“可是你們並不適合啊!”她說。
“有什麼適合不適合,隻有愛與不愛。”我說。
“你們就不是同一類人啊!你知道這些年她的改變嗎?”她說。
“誰都會隨著時間的改變而改變,那些隻是客觀上的改變而已,我並不介意,隻要始終保持著最初的美好感覺就可以了。不是同一個類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沒有人說過她去了火星啊!”我說。
“可是她跟你說過你們是不可能的啊!”她說。
“怎麼不可能,隻要有一天她沒有嫁人,那麼我就還有機會,隻要有一天生命還沒有終止我就可以一直等下去。”
“可是這種等待是毫無意義的啊!”
“對於你來說沒有意義,對於我來說,那是意義非凡的,這就是我對她愛的見證。”這是我第一次對孩子說“愛”,雖然她是冒用別人的身份。
“你這麼浪費自己,會讓她很難過的。”
“反正我做的這些她都不會看見,傷心何從談起。傷心的隻有我一個而已。”
“不要把自己說的跟情聖一樣,隻有你自己會傷心。等到下一個人走到你的世界裏你就會忘記她的,你的等待不會那麼久的。”
“咱們走著瞧啊!等待,也許真會如你所願,隻是十年八年吧!”
“你這人,怎麼就是說不通呢?我跟你說的都白說了。”
“你說過什麼啊?你是指那句“嗨,你還好嗎?”我是該感謝你,感謝你無微不至的照顧與關心,我在此給您老人家行大禮了。”
之後,一切歸於沉寂,屏幕上的頭像沒有再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