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起,我在孩子的空間裏換了一個名字——某人。某人總是喜歡自作多情,其實在你眼中所見到的種種不規律隻是我的生活習慣而已,與任何複雜的東西無關。可能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吧!很顯然當我為這句話傷心不已的時候我又在上演自作多情的裹腳布情節了。其實這個某人也許真的和我扯不上半毛錢關係,那隻是另一個傻帽的代名詞吧了,我隻是習慣性的對號入座,實際上我與這個座位號早已無緣。孩子說:“眼見著朋友一個個離去,我很傷心,也很無奈,離去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我就是我。隻是,如果你說永遠不見,我也隻好尊重你!知道你不會再看到這篇日誌,知道我的空間以後不會再有你的足跡!”有人說:“早已害怕對著背影說聲再見,一句再見之後,真的就有好多人消失不見了。”我的消失不見應該不會給人們帶來什麼影響,我不是政治首腦,我也不是娛樂明星,我更不是學界權威,我的消失比起一石驚起千層浪中的碎石都要渺小得多。
乖乖兔說:“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吧!早就聽說你沒女朋友,這麼好的人沒有女朋友的話就太可惜了。”對此,海拓也很是支持,還說讓他女朋友幫忙找個優秀的小女生。早就聽說醫學院美女多,沒想到竟然有這麼一個熱心的醫學院紅娘,說不定還真有點兒眉目。既然他們兩個都這麼熱情,我也隻能是盛情難卻了。本以為他們隻是說說,鬧著玩兒的,沒想到他們還真當真了,還煞有介事的詢問我選擇女朋友的標準。於是我把自己標準隨便跟他們說了下: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孝順父母,恬淡自然,具有古典美人氣質。本就沒有在意,所以也就沒有詳細解釋。
空間裏時不時會留下老姐的足跡,她一般都是來看看就走,不留下隻言片語。有時她還會耐心的跟我聊天,怕我走不出來,她總是以霸道的語氣開導我。其實,這時候我已經不會怎麼想起孩子了。我不得不說,老姐的勸導是很有效的,至少我沒有去為了五十萬跟**死磕。也許沒有與老姐聊得那麼投機就沒有今後的故事了。有一天突然間老姐以很溫柔的口吻和我聊天:“嗨,你還好嗎?”這不對啊,昨天才和老姐聊過,今天怎麼就是這樣的開場啊?又不是好久不見。老姐每次和我說話時都是直接來句:“臭小子,幹嘛呢?”這完全不是老姐的套路啊!敢用老姐的號蒙我,我得逗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