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澤安將人都送出去之後,關上門之時感覺到後麵傳來一股極大的推力,把她死死摁在門上。
琴酒一隻手撐著門,另一隻手放在門邊,眼睛盯著她看,眼睛裏麵有著一絲笑意,而且還透露著一種危險的光芒。
“安安,我是老男人?”琴酒好以整睱地看著她,似是好奇地問道。本澤安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下,他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事。
聽見琴酒的話,本澤安愣住了,隨即便反應過來這個男人還在想今天她隨口說的一句話。本澤安用力掙紮了幾下,但卻被琴酒緊緊地壓製著,動彈不得。
“琴酒~”本澤安掙紮得累了,整張臉都紅了,仰起頭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我不是故意說的嘛,你知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她一邊說著一邊委屈地低下了頭。
本澤安越是表現出無辜可憐的模樣,琴酒就越是想逗弄她,他伸出右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迷惑不解的表情。
“可是我是故意這麼說的。”琴酒惡劣地說著,迎著她不可置信的眼眸,輕輕吻了上了她。
琴酒的唇帶著淡淡的煙草味,還夾雜著一點點酒香,一點點並不重。他喝過酒了?本澤安皺著眉頭略微思索著是什麼酒。
本澤安討厭煙的氣息,但她並不討厭琴酒唇齒間的煙草味。七星煙的味道,是琴酒呢。
她喜歡他的味道。
他們相擁著,親吻著,一路往裏走。本澤安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和琴酒相抵著額頭笑了。琴酒將她抱起,走向房間。
他將她抱回房間,將門關上,然後走向床。
\"我要你。\"琴酒看著本澤安,眼神迷離,輕聲說道。本澤安呆了,無論她有多少次看著琴酒這種眼神都看不夠,琴酒的眼睛像是要從裏頭漾出塊墨一樣,毫不掩飾自己想要些什麼。
他輕柔地將她放到床上,然後慢慢俯下身子,親吻著她的額頭,鼻子,眼睛,最終來到她的唇瓣上,然後輕輕咬了一下。
“琴酒,你是不是忘了我今天才出院?”本澤安笑著提醒他。
“沒忘,”他嘴裏含糊不清,眼神卻認真得嚇人,“我清楚你身體到底是怎麼樣的。”
一語雙關。
本澤安笑了,而且笑得開心。
“你不想嗎?”琴酒抬起頭來問她。
“嗯。”本澤安輕輕點頭,“我想。”
“那我幫你。”
琴酒伸出右手撫摸她的臉龐,然後從她的臉頰到她的唇瓣,輕輕滑過,然後來到她的喉嚨處,慢慢停頓了一會兒,笑道。
本澤安想著:究竟是誰幫誰呀?但無奈到底是抵抗不了,隻好讓他為所欲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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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辭職了。”
兩個人吃晚飯的時間已經是晚上9:30了。本澤安早已饑腸轆轆,看見什麼都想吃,端著碗飛快地扒著飯。琴酒可能身體素質過好,反正瞧著不太餓,在飯桌上突然提及此事。
本澤安吃飯的動作頓了頓,又很快銜接上了,她毫不在意地說道:“哦。”
他是不是FBI關她什麼事?反正他們的梁子是結下了。本澤安實在餓,夾菜的速度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