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記》reference_book_ids":[7261441005780470839]},{"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345,"start_container_index":1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340},"quote_content":"《思想錄》reference_book_ids":[7234506947200814141]}],"1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5,"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710,"start_container_index":15,"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705},"quote_content":"《懺悔錄》reference_book_ids":[7267108880277048383,7263389537148079159,7109046343171050526,7011431805437873188,7149097157318970398,7260811472643558463]}],"1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178,"start_container_index":1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173},"quote_content":"《創世紀》reference_book_ids":[6861889576789609472,693308847612861133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553,"start_container_index":1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548},"quote_content":"《失樂園》reference_book_ids":[7024491024579841037,6828753932462853134,7042138376476036133,719349913524738770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568,"start_container_index":1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563},"quote_content":"《失樂園》reference_book_ids":[7024491024579841037,6828753932462853134,7042138376476036133,719349913524738770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553,"start_container_index":1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548},"quote_content":"《失樂園》reference_book_ids":[7024491024579841037,6828753932462853134,7042138376476036133,719349913524738770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568,"start_container_index":1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563},"quote_content":"《失樂園》reference_book_ids":[7024491024579841037,6828753932462853134,7042138376476036133,719349913524738770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302,"start_container_index":1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298},"quote_content":"《神曲》reference_book_ids":[6867361783154215949,7025500151074540557,7032222668996742151]}],"6":[{"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6,"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76,"start_container_index":6,"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571},"quote_content":"《創世記》reference_book_ids":[7261441005780470839]}]},"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因為對於一種事物來說,其本身無所謂合不合理性,隻是通過特定的理性觀點才能說其是非理性的。——原注89這裏,布倫塔諾認為我沒有正確理解富蘭克林的倫理品質。在回答布倫塔諾(《近代資本主義的開端》,150頁及以下諸頁)為富蘭克林作出的長篇但不甚準確的辯解時,我僅提到這段話的原因是,就我個人認為,這段話足以令他的辯解顯得多餘。——原注90我用profession和calling兩個術語來翻譯德文Beruf一詞,因為這兩個術語都和這個特殊的上下文聯係貼切。vocation一詞中並不包含韋伯感興趣的倫理涵義。我們尤其要記住,在這種意義上,profession與business並不是相對的,但是前一個單詞指的是一個人對其職業的特殊態度,不管職業是什麼樣的職業。韋伯的整個論點中充分顯現了這一點。——原注91曆史唯物主義(historical materialism):一種哲學思想。曆史唯物主義認為,生產力與生產關係、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築之間的矛盾,是推動一切社會發展的基本矛盾;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社會意識對社會存在起反作用;物質生活的生產方式決定社會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一般過程;社會曆史發展有其自身固有的客觀規律。在階級社會中,社會基本矛盾是階級鬥爭,階級鬥爭是階級社會發展的直接動力;階級鬥爭的最高形式是進行社會革命,取得國家政權;社會發展的曆史是人民群眾實踐活動的曆史,人民群眾是曆史的創造者,但人民群眾創造曆史的活動會受到一定曆史階段的經濟、政治和思想文化條件的製約。——譯者注92馬薩諸塞州(Massachusetts):美國的一個州,位於東北,屬於新英格蘭地區一部分。——譯者注93 在此我要插幾句反批評的話。索姆巴特在《資產階級》一書中提出一個沒有立場的論點,他認為,富蘭克林的這種倫理觀念是對文藝複興時期偉大而又多才多藝的列昂·巴第斯塔·阿爾貝蒂的一些著作的複述,而且,還是逐字逐句的複述。阿爾貝蒂除了寫過一些與數學、雕塑、繪畫、建築和情愛(但是他自己卻是個仇視婦女的人)有關的論文外,還創作了一部關於家庭管理方麵的四卷本。但是很遺憾,在我寫作本書時,沒有找到這部著作的曼齊尼版,而隻弄到了比較老的波努齊版。據我了解,與富蘭克林的那段話略微相似的話出現在《家庭管理》第一卷靠近末尾的地方。在這個地方,阿爾貝蒂隻是簡單地將金錢說成是家庭的真正動力,而且認為必須要特別審慎、對待,如同卡托所講的一樣。
現在,我們要將這一切與富蘭克林,尤其是在他之前的那些前輩們的倫理觀念和生活方式作一番對比,並且還要把文藝複興時期為那些人文主義官僚集團創作的作品與富蘭克林寫給中、下層大眾的著作(他尤其強調職員),與清教徒的那些宗教小冊子和訓誡進行比較,從而可以深刻地理解這一差異。——原注94遺憾地說,布倫塔諾將所有為了獲利而發起的鬥爭(無論是和平方式的還是戰爭方式的)都摻雜在一起,而且,由此提出人們應該將獲取貨幣的欲望上升到資本主義獲利行為的真正標準(這一點與封建主義獲利行為是相對)。進一步區分後,我們就可以得出一個正確的概念,但是他竟然拒絕這樣做。不但如此,他還針對我們提出的近代資本主義精神的概念,提出了一些令人難以理解的異議,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他認為這個概念已經將有待證明的東西包含進去了。——原注95索姆巴特在各個方麵都做出了精湛的觀察報告,參照《十九世紀德國國民經濟學》第123頁。總的來說,不需要特別指出,也能看出我在的研究論文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索姆巴特重要著作的影響。尤其是這一篇,雖然它所采取的途徑與索氏截然不同。是的,我論文中最重要的論點能夠追溯到年代久遠著作中。有的人在根本問題上,絲毫不同意索氏的觀點;甚至有一些人摒棄了他的很多論點,就算這些人隻有徹底探究他的著作之後才有權利作出這樣的選擇。——原注96英畝:麵積單位。1 英畝等於4046.864 798 平方米。——譯者注97馬克:古代歐洲的貨幣計量單位。曾經1馬克等於半磅,現在,關於馬克重量不統一。——譯者注98庫爾城:位於瑞士東部的格勞賓頓州,曾是羅馬時代的重鎮,當地人說德語。——譯者注99在這裏,我們其實無法討論這些限製究竟是哪裏的問題,當然,關於高工資與高勞動生產率的關係我們也是無法評價的,但這一點人人皆知。這一理論最先是由布拉賽提出的。布倫塔諾在這一理論基礎上闡明並堅持了這一理論,舒爾茨·蓋維爾尼茨則綜合曆史和理論兩方麵內容進行闡明並堅持這一理論。由於哈斯巴赫的深刻研究,這一理論再一次被提出並討論,這種討論至今仍未結束。在此,我們隻要承認一個不被人懷疑,也沒有人去懷疑的事實就夠了。——原注100此處要強調的是,這是二十五年前寫的。雖然上麵的這些論述現在看上去有些老生常談,但是在當時,暫且不說商人那裏,就連經濟學家也是很新鮮的。——原注101波美拉尼亞:位於波蘭北部和德國東北,波羅的海南岸。該地區曆史悠久,曾被不同的國家統治,最後分別為德國和波蘭所有。——譯者注102梅克倫堡:地名,位於德國東北部。——譯者注103若沒有從舊文化地區來的大規模移民運動,資本主義工業的建立可以說是不可能的。無論索姆巴特做出的關於手工業者的技能及生意訣竅與科學的、客觀的現代技術之間的區別的論述是多麼的正確。
在資本主義興起時期,社會上幾乎沒有出現過這種區別。其實,可以說以資本主義方式工作的工人,在某種程度上還包括企業家,他們的倫理品質常常比凝結在幾百年傳統中的工匠的技能的價值更高。
即便在今天的工業界,在選擇建廠地點時,也一定會受製於經過長期傳統教育熏陶而獲得的了勞動品質。在觀察這種製約時,現代科學上的偏見很容易將它歸因於一種人類先天的素質,而不是一種傳統和教育。就我個人認為,這種觀點的正確性實在讓人生疑。——原注104參見韋伯的《論工商業勞動的心理物理學》、《社會科學和社會政治文獻》,XXVIII。——原注105前麵的那種說法可能會遭到誤解。一類被大家熟知的商人僅僅為了增加自己的利益而傾向利用下麵的這一信條,即“為人民維護宗教”。早期很多牧師,特別是路德派的牧師,似乎出於對當局的同情,自願穿上警察的黑袍,然後將罷工稱為犯罪,把工會看成貪婪心的助長者。當然這些事情與我們目前談論的問題無關。——原注106衛斯理教:即衛斯理宗,又稱為循道宗、監理宗,是新教宗派之一,英國神學家約翰·衛斯理創製。是目前世界上最有影響的新教主要教派之一。該派宣稱忠於《聖經》,忠於傳統信經教義,多數接受阿明烏主義,認為得救既憑借神恩,也取決於個人自由選擇。依靠聖靈,人可以實現對所有人完全的愛。在神學上,衛斯理派不重思辨,不強求一致,強調聖靈具有改變人信仰和信徒生活的力量。衛斯理派認為宗教核心在於人與上帝的切身聯係,也因此重視下層社會,倡導社會改良。——譯者注107 《現代資本主義》,第一版,第一卷,62頁。——原注108同上,195頁。——原注109此處所指的是西方獨有的近代理性企業的資本主義精神,但不代表流傳於世界各地數千年的那種資本主義精神。後麵這種資本主義精神從中國、印度、希臘、羅馬、佛羅倫薩一直流傳到現在,並且,由高利貸者、軍火商、貿易商、收稅員、大商人和金融巨頭將它發展起來了。——原注110所以,這種假設絕非是先驗的。在此,我想強調的是,具有資本主義性質的企業技術,以及為資本主義擴張貢獻力量的職業精神,它們的起源存在於相同的社會階級中。類似這種情形也出現在宗教信仰的社會關係裏。最初,加爾文主義在曆史上是以資本主義精神從事教育的。可是在尼德蘭,嚴格地說,即使擁有大量貨幣的企業家也並非就是加爾文宗的信徒,而往往是些阿明尼烏派教徒。對於這種情況的原因我會在以後討論。——原注111利物浦(Liverpool):位於英格蘭西北的一座著名港口城市。——譯者注112漢堡:是德國最重要的海港和最大的外貿中心,也是德國第二金融中心和文化大都市。——譯者注113曼徹斯特(Manchester):英國西北大曼徹斯特郡的一個市。——譯者注114此處可參見J.馬林尼亞克在蘇黎世所作的那篇傑出的演講稿(1913年)。——原注115這裏所描述的想象情景是根據不同的工業部門和地區出現的狀況收集而成的理想型情景。在此它的作用隻是說明。所以,如果在我們所了解的任何一個例子中,其過程並沒有嚴格地按照我們所規定的方式發生,那麼當然就不會有什麼惡果。——原注116薄利多銷:是指以降低產品價格擴大銷量,從中盈利的經營策略。——譯者注117正由於這個原因,當然還涉及其他原因,德國工業早期理性主義在最初階段還出現了某些其他現象,例如,日常生活用品的式樣在趣味上曾經蒙受了災難性的大幅下降,而且這種情況的出現並不是偶然的。——原注
118資本:在經濟學中指用於生產的基本生產要素,其包括資金、廠房、設備、材料等物質資源。在金融學和會計學中,資本表示為金融財富。——譯者注119在此,不能將它理解為貴重金屬的供應變化沒有絲毫經濟意義。——原注120這裏指的是那些作為我們研究對象的企業家或商人,而非其他實際的普通類型。對於理想類型的概念,可以參見我發表在《社會科學和政治文獻》XIX.NO.1上的論文。這篇論文在韋伯去世後,在其《科學理論論文集》中被重新發表。 ——原注121禁欲(abstinence):是一種以剝奪人自身的某些基本需求和欲望,尤其是禁止性欲望,來達到某特定目的的手段,這個詞常常用在宗教方麵。——譯者注122個人主義:是一種以個人為中心對待社會或他人的思想和理論觀點,強調個人的自由和重要性。其表現形式為利己主義、利他主義、自由主義和無政府主義等。古希臘哲學家普羅泰戈拉提出“人是萬物的尺度”,是個人主義重要表述方式。這種思想哲學思想在資本主義上升時期,作為資產階級反對封建禁欲主義的有力思想武器,曾起到過解放思想的積極作用。但其以追求個人利益為最終目標,有時候讓人陷入極端和不擇手段爭取利益的誤區。——譯者注123聖·托馬斯·阿奎那(SaintThomasAquinas)(1226—1274):是中世紀歐洲最著名的神學家和經院哲學家,被稱為“全能博士”。——譯者注124此處可以說是對我們前麵提到的凱勒的文章作出評論的最恰當的地方。同時我們還要就索姆巴特根據凱勒的文章所作的考察進行某些討論,隻要它們與現在的上下文有關。如果某位作者由於認定教會的利息禁令是天主教倫理和新教倫理的決定性區別標準,而去批評一篇對這一禁令隻字不提的研究論文,這可以說是無法想象的。一個人應該針對自己讀過的東西進行批評,或者對自己讀了卻尚未忘記的論點進行批評。反對罪惡的高利貸運動幾乎貫穿了整個16世紀的洪古諾和荷蘭教會史。——原注125對於與高利貸禁令的妥協究竟是如何達到的,可參見Arte di Ca-1i-mala法規,第一卷65章:“執政官的目的都是通過那些修士實現的。而那些修士認為,要懂得寬恕原諒,注意行為舉止,因為這是對他人的厚愛,並且是對天賦、功績、報償的珍惜,對現世與來世的關注。”所以,行會可以利用這種方法保證其會員因為自己的商業地位而獲得免稅的待遇,並且用不著公開蔑視權威了。接下來的那些暗示,以及前麵提到過的關於將一切利息和利潤作為禮物記在賬簿上的觀點,也都是通過資本賺取的利潤所采取的與道德無關的態度所具備的特征。對於那些要求宗教法庭出麵禁止罪惡的高利貸者的公開反對,往往等同於現在證券交易所針對那些隱瞞最高價格和實際賣出價格之間差額的經紀人所開列的黑名單。——原注126唯名論:即社會唯名論(social nominalism),其是一種關於社會學思想性質的理論。唯名論否認一般的客觀實在性,否認概念的客觀內容,認為隻有個別事物(特殊、殊相)才是真實存在,而一般事物(概念、共相)隻是人們用來表示個別東西的名稱;一般是邏輯的對象,而個別才是科學的對象。提倡該理論的主要代表有法國的盧梭和塔爾德、英國的洛克、美國的吉丁斯和德國的韋伯等。——譯者注
127懷疑主義者:持懷疑主義論的人。在哲學裏,懷疑主義認為主體的時代局限、社會立場、認識角度、知識結構、個體經驗以及主觀意誌和情緒等諸多因素都會幹擾我們認識的真理性,以至最後我們根本無法達到真理本身,而隻能無窮逼近真理。在宗教中,懷疑主義對宗教的基本原則(如永生,天命和啟示等)作出質疑”。——譯者注128佛羅倫薩(Florence):是意大利中部的一個城市,托斯卡納區首府。——譯者注129賓夕法尼亞 (Pennsylvania):美國東部一個州,北和東北接紐約州。該州在建立之初就是一個以宗教自由和政治民主著稱的城市,在北美有很大的影響力。美國曆史上的很多重要篇章都是在賓州寫就的。——譯者注
130費城:位於賓夕法尼亞州東南部的美國最老、最具曆史意義的城市。在美國獨立戰爭時期該地具有重要地位,1774-1775年,費城召開了兩次大陸會議,通過了獨立宣言;1787年,在費城舉行製憲會議,第一部聯邦憲法就是從此誕生。1790-1800年間其曾是美國首都。如今成了美國主要的經濟、交通、文化中心之一。——譯者注131羅馬法:通常泛指羅馬奴隸製國家法律的總稱,包括羅馬國家產生到西羅馬帝國滅亡時期的法律,還包括公元7世紀中葉以前東羅馬帝國的法律。另外還包括皇帝的命令,元老院的告示,成文法和一些習慣法。大約起源於公元前7世紀前後的古代羅馬王政時期,在羅馬奴隸製國家的整個曆史時期都在使用。——譯者注132伏爾泰(Voltaire)(1694.11.21-1778.05.30):法國著名啟蒙思想家、文學家和哲學家。其同時捍衛公民自由,支持信仰自由和司法公正。主張開明的民主製度,強調自由和平等。——譯者注133在古代語言的種類中,隻有希伯來語有類似這樣的概念,其含義主要體現在希伯來語的“職務”一詞裏。它表示祭司的職務(見《出埃及記》第三十五章第21節),表示為王者服務辦事的人(見《撒母耳記上》第八章第16節),也表示國王的官員的職務(見《以斯拉記》第三章第9節,第九章第3節),例如,監工(見《列王誌下》第十二章第12節)、奴仆、(見《創世記》第三十九章第11節),表示在農田裏勞動的人(見《曆代誌上》第二十七章第26節),表示工匠(見《出埃及記》第三十一章第5節,第三十五章第21節),以及J.西拉在其作品中第十一章第20節中指出的一切世俗工作,對於這一點稍後再談。這個詞的詞根是希伯來語的“服務”,意思是意指、派遣、打發。最初這個詞指一項工作。主要來源於對當時埃及人建立的所羅門王國流行的概念的模仿,這一點從上麵提到的參考出處可以看出。
但是莫克斯告訴我,這個詞根的意思早在古代就已經消失了。所以這個詞是一切種類的工作的統稱,而且,其實它與德語中的Beruf(職業)一樣,沒有絲毫色彩,都是指腦力勞動,而不是體力勞動。 ——原注
134 《聖經》:意思為上帝對人類說的話。是亞伯拉罕諸教(包括基督新教、天主教、東正教、猶太教等各宗教)的宗教經典。現在發行最為廣泛的就是基督教的聖經,其包括《舊約全書》和《新約全書》。——譯者注
135從側麵看,《奧格斯堡信綱》隻含蓄地包括了這種意思,當然後來有了一定的發展。第十六條(見科爾德版,第43頁)中寫道:“雖然它(指《福音書》)並沒有解決民用和家庭經濟之間的關係,但同時,它卻強烈地要求我們將它們看作是神的旨意,在這種安排裏行仁愛。”(可參見梯爾譯,Rev.W.H.Teale,裏茲,1842年版)透過人們所必須服從的權威的結論,我們了解到,這裏的Beruf(天職、使命)至少最初指的是《新約·哥林多前書》中第七章,第20節中提到的那種客觀的安排。——原注136從詞典上看,布朗教授和霍布斯教授已經證實,德語中的Beruf一詞在路德翻譯《聖經》之前,已經在現在含有這個詞的世俗意思的語言中,都沒有出現過。——原注137在此,可以同艾格爾的《路德論職業》(吉森,1900年版)中有啟發性的內容進行比較。或許它唯一嚴重的錯誤——這種錯誤是其他神學作者所共有的——就是沒有徹底地分析自然規律法則的概念而造成的。對於這一點,可參考特羅爾奇對澤貝格的《教義史》的評論及其《基督教會的社會觀》中的有關內容。——原注138 這是因為,當托馬斯·阿奎那指出人們財產和職業的差別是神意的結果時,他提出的是社會客觀秩序。然而,一個人從事某一特定的職業(此處隻是我們這樣說,而托馬斯說的卻是ministerium[聖職]或 officium[職責])則是出於自然的原因。“不同的人被賦予不同的聖職最先是由神意天道決定,它會通過各種方式劃定人們的地位;其次就是由自然原因決定的,不同的人按照他們各自不同的天性稟賦獲得不同的聖職……”
帕斯卡的觀點與此很相近,他認為,機遇可以決定職業的選擇。此種觀點可參看克斯特《帕斯卡的倫理觀》(1907年版)。——原注139在《一個基督徒的自由》一文中,(1)人的雙重性是對自然法則(此處指的是世界自然秩序)意義上的世俗責任的判斷。由此得出,人必將受到肉體及社會集團的製約。(2)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一個人是基督徒,那麼他將選擇以對鄰舍的愛來回報上帝的恩典,因為上帝的恩典都源自於純潔的愛。這樣一來,信仰與愛之間原本十分鬆散的關係也就被結合起來了。(3)(見第190頁)往日將對勞動的禁欲主義的判斷看作是人從內心把握肉體的手段。(4)在另一層意義(此處指自然道德)上的自然法則觀念出現時,勞動便成為上帝賦予亞當(在其墮落前)的一種原始本能,他之所以服從於這一本能,“僅僅隻是為了取悅上帝”。(5)(見第16l一199頁),與《馬太福音》第七章第18節之後有關,裏麵出現了這種觀點:對於一項日常生活中的職業的善行,並且一定是由信仰引發的重生的結果,但是最終卻沒有發展成為加爾文宗最重要的恩寵證明的思想。那種支配工作的強烈感情證明了這種矛盾的思想的存在。——原注140福音書:“福音”即為“好消息”的意思。福音書指四福音,因分為四卷而得此名。內容主要記載關於救主耶穌降生以及一些早期傳教活動、日常生活以及行神跡、死而複活的事。這四福音的作者分別為馬太、馬可、路加和約翰。——譯者注141修道士(Monk):專指基督教修院製度形成後進入修道院修行的人。——譯者注142 “我們日常需要的食物、飲料,並非出自屠戶、釀酒人或麵包師的恩惠,他們為人們提供這些物資也是出於他們自利的目的。我們不必說喚起利他們心的話,而要說喚起他們利己心的話。我們不能說這些是自己的需要,而要說是對他們有利。”(見《原富》卷1第二章) ——原注143經院式的主張:指係統化、按部就班的主張。——譯者注144一切事情都是為你(上帝)而做的,牛奶是為你而擠得,你讓我們做的事,我們一一完成,無論大事還是小事都讓我們感到快樂。”(見艾爾斯帕格編,《創世記》注釋本,七卷,213頁)在路德之前的陶勒爾就已經產生這種觀點了。陶勒爾認為,從原則上來說,宗教和世俗的召喚是等價的。德國神秘主義者和路德一樣都與托馬斯的觀點存在差異。原則上,托馬斯堅持默禱的道德價值,但是以托缽僧的觀點為出發點,被迫將保羅的信條“人不勞動,不得食”解釋成勞動雖然是十分必要的自然條件或法則,但是從總體上說,是強加於人類的一種法則,幸好不是強加給每一個人的。勞動形式的價值等次,隨著農民的職業向上逐級增高,它便同托缽僧的特點相關,他們因為物質而必須住在城鎮。這種論點是德國神秘主義者和路德這個農民出身的人所不具有的。他們認為,職業的高低是根據上帝的意誌所決定的,但是任何職業之間的價值都是平等的。關於托馬斯的這種觀點,可參看毛倫貝奇爾的引文,第65頁及其後。——原注145令人感到驚訝的是,一些研究者竟然堅信這種變化不會給人的行為造成影響。在此,我承認我完全不能理解這種觀點。——原注146布萊士·帕斯卡(1623.6.19-1662.8.19):法國著名數學家、物理學家、哲學家、思想家。其發現了帕斯卡定律,為物理學做出了卓越貢獻。他還著哲學著作《思想錄》。同時,他還創立了“直覺主義”原則,對如盧梭等後代哲學家影響深刻。——譯者注147人的內心世界,總是被虛榮心強烈地左右著,以至於那些從軍者、幫廚者、搬行李者都在自我炫耀,目的是為了得到他人的讚賞……”(弗格爾版第一卷第208頁。比較科爾斯特爾的引文,第17頁,第136頁及其後)。我們即將回到波持·羅亞爾和詹森派的觀點,請參閱1914年,諸羅·赫尼希斯哈姆博士的《十七世紀法國詹森派國家與社會學說》(《海德爾堡曆史論文集》,這是論《法國啟蒙運動以前的曆史》的一部比較全麵的著作,也是單獨發行的一部分。請參較第138頁及其後)。——原注148對於福格家族之類來說,他們認為“人在其一生之中積聚如此巨大的財富並不是正確的做法,而且是不虔誠的”。顯然,這種思想反映了農民對資本的懷疑。同樣地,他們認為將積蓄投資於債券業務的做法,在道德上也是令人感到厭惡的(此處見《關於高利貸的大布道》,埃爾蘭根版,第十章第109頁),這是因為它是“一個新的、狡猾的發明物”——他們認為這在經濟上是不被理解的。就現代的牧師來看,這與邊際貿易有些相似。——原注149托拉斯(trust):是資本主義壟斷組織的一種形式。指的是生產同類商品或在生產上有密切聯係的壟斷資本企業,為了謀取高額利潤從生產到銷售全麵地進行合作,從而組成的壟斷聯合。托拉斯是法人,由托拉斯董事會集中掌握全部業務和財務活動,原來的企業則成了托拉斯的股東,按股權分配利潤,參加者在法律上和產銷上沒有了獨立性。從十九世紀末發起,其在美國迅速發展。稍晚後,西歐國家也出現了托拉斯,特別是一戰後迅速發展。現在,美國的托拉斯最為發達。——譯者注150列維曾經詳細地研究過這種區別(見耶拿,1912年《英國國民經濟史中經濟自由主義的基礎》),請參閱伽德納的《共和政體》第二卷第179頁:1653年,克倫威爾軍隊平等派堅決反對專利商與貿易公司的請願書;另一方麵,勞德的專製權有益於國王和教會共治下的基督教社會經濟組織,因此國王期待著政治與財政獨壟。清教徒的鬥爭就是為了針對這一點。——原注151鄧巴戰役:是1650年9月3日,英國內戰中的一次著名戰役,克倫威爾率1.1萬英格蘭議會軍大敗兩萬蘇格蘭軍,擊斃、俘虜蘇格蘭1.3萬,而議會軍僅傷亡數10人。——譯者注152奧利弗·克倫威爾(Oliver cromwell)(1599—1658):英國著名政治家、軍事家、宗教領袖。是17世紀英國資產階級革命中,資產階級的代表人物、獨立派的首領。被譽為“鐵騎軍”,其在1649年,處死國王查理一世,宣布成立共和國。1653年,建立軍事獨裁統治,自任“護國主”。——譯者注153 對於這一點,我的理解可以源自克倫威爾在1650年向愛爾蘭人發出的宣言,由此引發的鎮壓愛爾蘭人的戰爭可以說明,這種宣言是他們愛爾蘭(天主教的)聖職人員於1649年12月4日和13日在《科倫麥克諾宣言》上的回擊。下麵試這篇宣言中最重要的句子:“英格蘭人是有很多資產(指在愛爾蘭)的人,這些資產是英格蘭人用金錢購置的……他們從愛爾蘭人那裏得到長期租約,大把股票,然後花錢建起了房屋和農場。……你們把聯盟破壞了……當愛爾蘭徹底平靜下來後,當英格爾通過工業、商業和交通的改進後,他們手中的財富對他們而言比掌握在愛爾蘭人手中更合適,那個時,上帝還將會與你們同在嗎·我深信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