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自己也向齊暖攻擊而去,而計晉看兩人具是攻擊齊暖,便向齊暖身邊而去。

婁萬見機,對屬下使了一個眼神。

屬下會意,兩人趁機逃出兩人的攻擊範圍。

看著齊暖和計晉兩人,婁萬道:“我記住你們兩個小娃娃了,咱們來日再會。”

說著和屬下退出戰場,高喊一聲:“鳴金收兵。”

不過一刻鍾的時間,敵兵具已退去。

兩兵楚漢分明。

雙方皆是損失慘重,現場一片寂靜,隻有戰馬和士兵的喘息聲。

齊暖對婁萬道:“我們對河東勢在必得,吾看將軍並非無能之輩,也知天下之勢,河東郡守既非善主,將軍何不早日擇良木而而棲。”

“兩軍對戰各為其主,你若憑這一腔口舌便想要讓本將放下手中的紅槍,那麼你未免也太小瞧本將了,不是誰都能讓本將認主的。”

婁萬的手臂上不斷流著鮮血,而他卻好似察覺不到疼似的。

看著齊暖的眼睛微動,“何為良主?難道是讓你這個還沒長大的小女娃作為前鋒的人嗎?”

齊暖不答,反而道:“天下之事,有能者居之,將軍又何須在意其他?”

兩人目光對視,兩人皆是毫不相讓。

“既是有能者居之,誰又願意屈於人下?”

齊暖聽懂了他的話裏的未盡之意,他不願意居於白焦之下。

“那就各憑本事,看誰是人上誰是人下。”

婁萬大笑,“自然是這個道理。”

他看著齊暖道:“你很不錯,我們改日再戰。”

說完,對手下的士兵大聲道:“回城。”

齊暖看著他們進入城中,關上城門後才下令士兵將陣亡的士兵抬回。

將這些士兵的屍體掩埋過後,齊暖掃視了一圈在場的士兵,每個人臉上都有些許沉重之色。

今日他們勝了有人給死去的士兵收屍,若戰敗之後他們也隻能暴屍荒野之中。

而亂世之中所求也不過是死後有人收屍。

就憑這一點,他們也願意為齊暖賣命,更何況,所有人都知道,齊暖的軍隊中給陣亡士兵家屬的撫恤金是所有軍隊中最高的。

將所有死去的士兵埋葬好後,他們這才回到營帳之中。

帳篷內,齊暖正在為計晉包紮傷口,齊暖沒有受傷,倒是計晉肩部被婁萬刺了一槍。

焱公走了進來,將軍中的損失報上。

兵部損失兩千三百四十二人。

騎兵折損一百六十五人。

弓弩手折損四十七人。

戰馬一百二十匹。

齊暖給計晉包紮好了傷口,洗完手後才道:“損失數量也在意料之中,敵軍折損的士兵應該有我們的兩倍之多吧。”

焱公含笑點頭,“敵方大概死了六千多人,其中弩弓手的功勞可是不小。”

若不是弩車的存在他們不止會死這麼一點人。

光是對方的弓箭手也會讓他們折損不少的人。

對方能用得上的將領就隻有婁萬一人,現在婁萬受傷了,短時間不會出戰,這場戰爭對他們而言也可以算得上大獲全勝了。

兩人又商討了一些事宜。

這才走出帳篷,此時營中,士兵氣勢有些低迷,軍醫在為受傷的士兵包紮傷口,雖然他們是勝了,但戰爭的殘酷並不會因為勝利而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