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青青他們我就去了【關外羊肉】,直到天快要黑了,我回到家,沒有看到阿暖的身影,去她的房間也沒有人,然後問了府中的人,都說沒有看到阿暖的身影,我這才有些著急。”

“我隨你回去看看。”

薑鬱的聲音極冷,“薑鳴帶上人,隨後過來。”

薑鳴應下,馬上去叫人。

宋景寧看到他的臉色不好,安慰道:“或許隻是虛驚一場,你們去了就能看到人了。”

薑鬱搖頭,阿暖不是那麼沒有分寸的人。

薑鬱從馬圈中牽了一匹馬,沒有多說,駕著馬就朝薑宅去了。

宋景寧麵色沉重,將通城令交到張僚手中,“你帶去給薑鬱,有什麼情況立即來告知我。”

張僚點頭,拿上令牌,與薑鳴他們一起朝薑宅而去。

阿花看一眼張僚手中的通城令,隨即收回了目光,跟上他們的腳步。

薑鬱來到薑宅,破門而入,府中的所有人都站了出來。

並沒有齊暖的身影。

“說說你們最後看到阿暖的時間。”

府中並沒有幾個人,留下的都是能信任的人,負責開門的跛腳大叔,打掃庭院的兩個婢女,一個馬夫。

“這幾日姑娘都沒有出府,我看到姑娘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前了。”這是門房的話。

“我昨日去喂馬的時候,看到過姑娘,是午時喂的馬。”

薑鬱看著另外兩人。

“昨日隅中時分,我看到姑娘曾在院中走動。”

另一個婢女也上前說道:“我也是昨日隅中時分看到的姑娘,姑娘正往廚房走去。”

薑鬱點頭,“還有補充的嗎?”

“你說。”

看著門房欲言又止的樣子,薑鬱直接將人點了出來。

“昨日阿花姑娘未時回來過,後麵又行色匆匆地離開了。”

薑鬱點頭。

又去了齊暖房中,齊暖的房間很小,一目了然,並沒有翻動過的痕跡,所有的東西都整整齊齊的,但是……

他的目光落到她的床上,床上有些許繡線。

她應該是打算做針線的,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沒能在繼續。

這時其他人來到了府中。

“公子,怎麼樣了?”

薑鬱對著薑鳴搖頭。

阿花落到繡線上的目光一凝。

抬頭看到薑鬱正看著她,阿花走到齊暖床邊,拿起床上的繡線,“阿暖失蹤前是不是要做針線?但是我昨日未時回來時並沒看到她。”

她停了一會兒說,“我昨日匆匆回來帶了幾塊繡帕就去了【關外羊肉】,如果我帶上她,阿暖是不是就不會失蹤……”

她怔怔地看著繡線。

張僚上前,“阿花姑娘,這不關你的事。”

“昨天晚上,你們沒有看到人,沒人發現不對嗎?”

薑鳴看向眾人。

薑鬱努力壓著心中的怒火,卻也知道現在說這些都是沒用的。

昨日失蹤的,他想到了昨晚那場大雨。

心不禁絞痛了起來。

人肯定是在薑宅裏失蹤的,但現在肯定不在府中,薑鬱命一些人在府中尋找,自己則從張僚手中拿過通城令,帶上齊暖的貼身衣物,去郡府帶上郡府的獵犬出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