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薑鬱緊鎖著眉頭看著外麵的雨勢,張僚站到他的身邊,“主公不必憂心,如今上郡發展良好,隻要將這批兵帶好,那麼無論是對外還是對內,都不用擔憂。”

薑鬱自然不是為這個憂愁,但聽到他的話也隻是點頭以作回應。

今夜雨勢較大,不知阿暖睡下了沒。

薑鬱想到這兩日都沒有去看望過她,等這陣,事情忙完了再好好陪她。

“老婆子,你在幹什麼?”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正在看著齊暖的老婦人被嚇了一跳。

“這裏有個女娃,長得挺水靈的。”

聽到老妻的聲音,老頭連忙走了過去,此時齊暖身上的血液都已經被大雨衝刷幹淨了,但臉上蒼白得嚇人。

“該不會是什麼精怪吧?”

老頭看著長得格外精致的齊暖。

“說什麼呢?你看這女娃身上穿著窮苦人家的衣服了。”老婦人上手去翻了翻齊暖的衣服,隻有幾塊碎銀。

隻是……怎麼這麼冰,老婦人摸到齊暖身體的手一下就收了回去。

她看到了齊暖身上的傷口。

又試探地將手放在齊暖的鼻子下麵。

一下就被嚇得連連後退,“老……老頭子,這……這女娃沒氣了。”

老頭上前剛好踩在齊暖拿的匕首上。

老頭子將匕首拿了起來。

看到匕首,老婦人情緒更加激動了,“這……這怎麼辦。”

“要不,報官吧?”

“不行,報官了,我們哪裏說得清。”老頭將匕首拿在手裏摸了摸。

“不遠處就是大河,把她扔進去就行。”

“這好嗎?”老婦人有些遲疑。

“反正都死了,怕什麼,要是被人發現我倆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

“行吧。”

老婦人點頭,兩人合夥將人抬了起來,不遠處就是一條水流湍急的大河,兩人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四周,看到四周沒有人。

再合力將人扔進了河中。

……

阿花在【關外羊肉】中忙碌著,好幾次都險些被刀劃傷手。

店小二看著,道:“阿花姐姐,你累了嗎?你去休息吧。”

阿花點頭,坐到一旁,直到夜幕降臨,想必這時候阿暖他們已經走遠了,阿花想,再不去說齊暖消失了就不行了。

她回到薑宅,找了一圈人,又問其他人,有沒有看到齊暖,在得知誰都一天沒有看到齊暖時。

阿花才急急忙忙趕到郡府。

看到阿花形色匆忙,臉上帶著焦急之色,薑鳴迎了上來,“阿花姐,你這是怎麼了?”

“薑鳴,公子呢?”

“公子在和大人他們商量事情呢,你這是怎麼了?”

“阿暖……阿暖她不見了。”

“什麼?”

“你說什麼?阿暖不見了,怎麼可能?”

薑鳴臉色大變,說著就朝著室內走去,“公子,不好了,阿暖不見了。”

薑鬱修的一下站了起來,“你說清楚,什麼叫不見了。”

宋景寧和張僚等人也跟了出去。

阿花對著薑鬱將事情講了一遍,“早上早早的我就送青青他們去了軍營,因為太早所以就沒有叫阿暖。”

薑鬱聽著,他自然知道齊暖一直都起得比較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