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敲門聲不停地這傳來。

老劉頭打著哈欠,沒好氣地吼道:“誰呀,大晚上地敲什麼敲,急著投胎啊……”

說著將門打開。

在看到薑鬱一行人時,臉色大變,“軍爺,小人可沒有犯什麼事,不知大人有什麼要事?”

薑鬱牽著地獵犬在一旁狂叫著,各位衙役舉著火把,薑鬱的冷著的臉在火光下顯得尤為可怕。

無視老劉頭的害怕。薑鬱將齊暖的畫像拿了出來。

“叫府上的人都叫出來。”

“大人,所有的人都在了。”

片刻之後,院子裏出來了七八個人。

一個中年人出來道:“不知大人深夜而來,可是有什麼公事?”

“昨日又沒有看到畫像上的人。”

薑鬱將齊暖的畫像拿給眾人辨認。

薑鬱帶著府衙和獵犬,一晚上挨家挨戶地找人。

夜已經過了一半,薑鬱深知,齊暖應該已經不在城中了,他該上哪兒去找她呢?

看著薑鬱不妙的神情,張僚上前道:“公子,城中已經搜了幾十戶人家了,如此擾民,怕是要引起不滿,不如明日再將緊鎖城門,下令全城搜索。”

薑鬱陰沉著臉,卻也知張僚所說才是更好的辦法。

看了一眼疲憊的眾人,點頭,“薑鳴,你帶人撤下吧。”

隨即對張僚說,“先生辛苦了,先生也去休息吧。”

看到薑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張僚隻能無奈退下。

月牙此時還未隱退,薑鬱摸了摸獵犬的頭,幫我找到阿暖好嗎?說完騎上馬向城外而去。

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就是有什麼也被衝刷幹淨了,薑鬱卻不死心。

一路上拿出齊暖的貼身物品,一路引導獵犬搜尋。

天空泛白,一路上都沒有發現的獵犬此時突然狂叫起來,薑鬱放開獵犬的設諾,在後麵跟著獵犬。

獵犬跑出一段距離後,停下,鼻子不停地在地上嗅著什麼,薑鬱上前並沒有發現什麼,很快獵犬又奔跑起來,薑鬱跟上。

很快,薑鬱便發現了地上的屍體。

薑鬱看著屍體上的傷口,眼睛一動不動。

這是阿暖留下的傷口,齊暖年紀小,力氣不足,所以每次攻擊敵人時,都首選要害之處。

他閉上眼睛,根據屍體的位置和傷口想象著當時的情景。

齊暖是從背後襲擊的,也就是說,這人沒有對齊暖有所防備,齊暖是被捆著還是陷入昏迷狀態的。

他看了四周,並沒設所之類的,所以齊暖是昏迷狀態的。

齊暖醒後從背後偷襲了了人,然後……

想到這裏,薑鬱的臉色更加不好了,這人還有同夥。

獵犬在地上嗅著,薑鬱眼睛凝視,泥土中有些地方顏色變深了,是血跡。

他的心驟然縮了一下,阿暖……

他繼續跟著獵犬在山中搜索,又過了一個時辰,他找到了樹下的殘劍,將碎片撿起,

他漆黑的眼瞳裏帶著一絲化不開的陰沉和壓抑。

手輕輕用力,碎片便劃破了他的手掌,刺進他的手心。

天已經亮,他卻還沒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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