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大概隻是他想要換個環境練習,想著想著未注意到他已經盯著櫻木許久,而對方也正這樣看著他,意外開心,僅僅一個對視就讓他莫名興奮真是無藥可醫,幸福的滋味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刹那間就煙消雲散,被扼殺於流川咳嗽中,一道凜凜寒光從眼中射向櫻木:“隊長快瞞不住了,最近教練三番五次提起你的事情,讓他趕緊催你回去,再過幾天還沒看到你,大概會親自上門。”
仙道倒是饒有興致地看向流川,微微一笑:“你是不是說了一星期的話。”流川仿佛看著一個怪物般,對著仙道打量了半天,歎了口氣。
沉默了半晌,櫻木仿佛有些不甘心,還是同意離開,就算他不說,也能感覺出來他對教練有種別樣的感情,不同於三井的依賴。
離開前,櫻木要求打完比賽再走,好不容易能遇到跟山田的不同組隊,他怎能放過這次良機,流川也跟著進去,同時向仙道索要個初賽權。
另一邊接連丟兩人的湘北絲毫沒受影響,宮城當初見流川投胎似的離開時也沒多問,去做什麼大概有個底,又或許說明晚能集合全體人員,回歸正常訓練。但他沒有想到櫻木回來會要求增加訓練量,而且還做了一套理論分析,今年敗給陵南的主要原因是量沒有跟上去,講得頭頭是道讓宮城沒法拒絕,視情況增加,惹得其他人唉聲歎氣地聽從上級安排。
流川從洋平口中了解到櫻木出走的真實原因,訓練前將大門緊閉,閑雜人等一律排除在外,以大賽逼近需要安靜練習為理博得教練同意。櫻木抱怨根本不是教練喊他回來,但見流川用實際行動還他清靜場所後保持沉默,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狐狸還是蠻會照顧人的,不過隻是一瞬間的想法,早被拋之腦後。
昨天傍晚比賽結束後,流川拉住洋平說正事,結果說著說著一起坐上小電驢離開。櫻木這次沒有怪罪洋平,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突然想用步行回家。從這個起始點回家的路線已經模擬好幾十遍,可以說就算不去關注那些一成不變的建築判斷方向光是漫無目的地行走,也能回到家。
走了幾千米是個未知數,走了多久也是未知數,至於後麵何候出現個人更不知道從何說起,習慣了吧,對於仙道那種神神秘秘地出場方式。
“你要跟到什麼地方?”
“隻是順路。”
騙人,但沒去說穿也沒進行任何多餘的交流,就算想說個為全國大賽鼓氣的話語他也懶得開口,不知怎的,旁邊有其他人在場還能正常互動,一到單獨相處就會出現怪異感。耳邊隻回蕩著腳步聲,這讓櫻木斷定至少後麵哪位不是飄著前行。
“你……很好。”櫻木突然開口。
“不要這麼著急就發好人卡啊,喂。”
櫻木停下腳步,地點處在十字路口邊的小賣部前,時間明明不晚店卻緊緊關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