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瑾說:“身法:苦浪輕帆。你們練得還不到位!”
“是嗎?那我還有下一個計劃呢!”郎少鑫笑道。然後向錢瑾連續猛擊幾掌,利用反彈之力再次遠離錢瑾。同時三個男生也趁錢瑾分心一同散開,向著各自對手而去。
郎少鑫和白道鬆一同追向傅緗笛,郎少鑫遠遠地先給了傅緗笛一掌,說:“快,她會向左邊閃避,去左邊!”
白道鬆答應了一聲,果然向左邊衝去,見到對方,說:“喲,你真向左邊躲?”
傅緗笛愣了一下,她聽到郎少鑫說自己會向左邊躲,當然要選擇右邊了。但是情急之下,卻忘了自己的右邊自然是對麵的左邊。
“該死!”傅緗笛跺腳說道。然後開始與白道鬆纏打起來。
“回來,你的對手是我!”錢瑾追郎少鑫說。
郎少鑫打向傅緗笛的同時,也在向回撤,和錢瑾對了一掌。然後和她過招。
至此,對局開始向錢瑾布置好的局麵發展,但是傅緗笛和蔣諾梅位置互換了,四對人馬較量的距離也更遠一些,難以相互照應。
陳紋對胡誌宏,略占上風。她注意到蔣諾梅在打不熟悉的尹大慶,喊道:“互換位置啊!你的那位可是跨境界打敗過藍巍的!”
“你還有閑心操心別人呢!”胡誌宏刻意嘲諷道。
蔣諾梅見傅緗笛仍然抽不出身,大喊:“那就這樣吧!”
說著,她忽然伏地,就地撿了些什麼,向尹大慶臉上甩去。尹大慶急忙躲避,與此同時,陳紋也想方法離蔣諾梅近了一些,抓住了蔣諾梅拋出的東西。
“不就是石子嗎?”胡誌宏說著,自己也接到了一個,然後“砰”地一下被陳紋打倒了,沒有看清是什麼。
此時白道鬆也接近製服了傅緗笛,向蔣諾梅索戰。蔣諾梅看向趴在地上的傅緗笛,說:“直接對付郎少鑫吧!不管這個白道鬆了!”
白道鬆沒反應過來,傅緗笛手裏也多了些東西。她和陳紋,蔣諾梅一起向郎少鑫集中火力。
但是郎少鑫早在胡誌宏被打倒之時就稍稍偏了一下,現在聽到這個號令,頓時第三次離開錢瑾,抓起胡誌宏,快速後退,沒有被命中。
錢瑾用指法輕輕一拈,抓住攻擊物,說:“我早就在我們站位的地板下放了些石子,你的第一次攻擊正好方便了我們使用它們啊!”
“哦?”郎少鑫說,“我感覺那不是石子呢?”
郎少鑫的手中竟然也抓住了一個攻擊物,是一柄短箭。肯定不是臨時變化的,那超出了錢瑾的控製距離,更不是另外三名女生的作用,她們隻是地匠境。
郎少鑫其實隻是普通地問了一下,錢瑾忽然大發雷霆,衝上前去,卻小聲說:“你知道兵具派的故事嗎?”
“什麼是兵具派?”郎少鑫一臉無辜地問。
“裝糊塗!”錢瑾怒喝,全力一擊,被郎少鑫擋下後迅速後退,奪走一把隊友的兵器,高聲說道:“我乃保南王府所屬第一宗門青翎宗少主錢瑾!”
“而不是兵具派的人。你在怕我舉報你是兵具派。”郎少鑫心中接話道。
錢瑾的聲音高昂洪亮,讓郎少鑫四人不約而同地退了一步,而她的隊友聽了此時卻氣勢倍增。
在場的相當一部分人聽說過青翎宗的名字,知道那是一個低調而神秘的宗門,人數很少,但是承擔著重要的責任:研究並鍛造各式兵具以供崇靖武者練習使用!
“哇!”場下驚呼陣陣。
“為什麼她會自報身份?為什麼她之前不這麼做?或許是因為她想低調行事,現在報出來,一則是擺脫兵具派的嫌疑,二則……讓自己退無可退,為了榮譽殊死一搏!”郎少鑫想。
“這女人嘴裏是不是練過什麼功夫?怎麼聽完她說的話之後身子總感覺哪裏不太舒服?”白道鬆說。
“想吐是麼?我也有這種感覺。”胡誌宏說。
郎少鑫沒有這種感覺,製止胡誌宏說:“不要侮辱人啊,大家會怎麼看我們?”
“不是啊,是真的想吐啊,你可能境界高,感受不到吧。”胡誌宏說。
“我……我……我又磕巴了。”尹大慶說。
“那就撤!”郎少鑫下令,四人同時後退到了圍牆邊上。
錢瑾四人站成同一列,向郎少鑫四人轟去。錢瑾心情急躁,甚至沒自己的隊友有章法,被郎少鑫所傷。
少時,錢瑾、傅緗笛倒地,陳紋扶住她們,說:“停手,你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