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玉盈盈選擇在白道鬆生日那天單獨約他出來。
當天康老師簡單地操辦了一場酒席為白道鬆慶生,除了自家五人和高老師四人,也有一些郎少鑫在金沙閣結識的哥們也來了。對於實力普普通通的白道鬆來說,可謂是倍有麵子了。
“白道鬆,你覺得你的實力到底怎麼樣?能不能給贏掉錢瑾她們啊?”玉盈盈假作微醺之態說。
“啊?這個……沒多少把握啊。”白道鬆撓頭說。
“慫。難道我們剩下的時間隻鑽研錢瑾她們就行了嗎?那也太沒勁了吧!我更希望和你們對戰呢。”玉盈盈說。
玉盈盈沒有這麼說過話,臉更紅了,反倒更像是醉酒。
“其實……我感覺你們也未必能戰勝錢瑾。雖然你們有兩個啟靈境,但是錢瑾可是精武境啊。”白道鬆說。
“哼,算不得多麼厲害,我還認識很多天境的王府侍衛呢!比蒯素瑉還多!”玉盈盈揮舞雙手說。
“那……你很厲害。”白道鬆側過臉,比了個大拇指。
“不想繼續問問嗎?那我還怎麼繼續啊?”玉盈盈想。
白道鬆果然以極低的聲音說:“能具體跟我說說嗎?”
玉盈盈笑了笑,說:“你以為那天來的真是我爸嗎?那種性格怎麼能培養出我呢?我呀,想當年可是首席侍衛的私生女兒,被送到同族撫養,說不定哪一天就要認祖歸宗嘍!”
“啊!”玉盈盈作大驚狀,馬上“清醒”過來,說:“我挺信任你的,你可別告訴別人!不然你有罪!”
白道鬆此時已是目瞪口呆,感覺自己撿到了天大的便宜,忙忙點頭說:“早就該想到這層關係了!你放心,誰也不知道。”
“喂!快點回來吧,大家等著你們呢!”郎少鑫探頭探腦地出現了,說。
郎少鑫和玉盈盈相互對視一眼,確定了成功。
郎少鑫想:“為了勝利,隻能出此下策了吧?”
虛無感泛上心頭,郎少鑫又想:“一局遊戲而已,有那麼重要嗎?至於這麼勾心鬥角嗎?沒有意義,我早已是個死人,我幹的任何事都沒有意義……不過,無論怎麼沒有意義,總不能辜負了我的隊友。”
“她們是下一輪的對手,不要和她在一起太久啊!想和她正麵交鋒嗎?我們必須先擊敗錢瑾才可以。”郎少鑫對白道鬆說。
“你也總是和郎鳳輿在一起嘛!”白道鬆反駁道。
郎少鑫說:“那是金沙閣公事的一部分,不要亂說。”
臘月二十九。錢瑾隻等了八個月,將比賽時間選在了這一天。家裏離崇陰比較遠的人已經先回家了,她自己也打算以一場勝利來作為給家人的禮物。
這次提前的兩個月再加上下兩輪的各自五個月,最晚到明年今日,最早明年七月末,崇陰靈武學堂第一屆學子的冠軍爭奪就該落下帷幕了。獲得冠軍的隊伍將會被單獨培養,其他人如果在十六歲之前達到對應的標準就可出師,否則直接結業。再然後,新的孩子們會年年不間斷地進入這裏,留給他們的隻有這一屆的一個個傳說……
主持比賽者和擔任裁判者仍然是蘇寂和玉無影,這一天都身著華服,準備在比賽結束後慶祝新年。
“你現在應該很接近地匠境了吧?”郎少鑫問白道鬆。
“我還沒有轉變物體的能力,什麼時候做到了,什麼時候就是地匠境了。”白道鬆說。
比賽場上,郎少鑫四人仍然擺出了初次對陣梁鐵根的菱形隊列,而錢瑾那邊也像是照鏡子似的擺出了相同的陣型。
比賽開始。郎少鑫快步衝向錢瑾,沒有出招。錢瑾單掌發力,郎少鑫左跨一步,躲開掌力,身體快速前傾,突進到錢瑾身邊,以最快的速度繞錢瑾轉了一圈。
“你幹什麼?走開!”錢瑾說。
“這可是你說的!”郎少鑫仍然沒有出招,迅速自轉了一圈,背離錢瑾而去,向傅緗笛、陳紋、蔣諾梅三人連打了幾拳。
三個女生迅速散開,讓郎少鑫的力量都落在了地板上。郎少鑫的拳力不是持續性的,賭的就是一擊命中,但是他沒有做到。
但是郎少鑫的計劃也成功了一半。他想:“你這陣勢是要一對一對等單挑是吧?不能讓你得逞!”於是殺了個回馬槍,再次衝錢瑾而來。
錢瑾之前的掌力被郎少鑫的三名隊友合力接下,他們三人沒有散開去對那三名女生,而是聚集在了一起衝向錢瑾。
一時間,錢瑾被四人迅速包圍起來,四人同時迎難而上,使出最大力量想要先解決錢瑾。
錢瑾不懼,身體微傾,雙掌緊貼身體旋轉一周,化解並反彈了一部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