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我接到白屹澤的電話,說那個大爺的老家已經找到。問我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我問白靈和張弈是不是一起。他說那個大爺老家在黔東南的山裏,是生苗。帶上他們兩個怕顧不上,萬一著了別人的道。我想了一會兒說好,約了2日後出發。
13年的黔東南,雖然已經開發了千戶苗寨景區,但名氣不如湖南的鳳凰古城。我倆準備在千戶苗寨落腳,遊覽下苗族風情,當然主要還是為了等我們導遊。生苗寨子多講苗語,對陌生漢人往往有敵意。
“快進來快進來,二妹和我打過電話。她晚些才好回來哦。”老板娘熱情的把我們迎進門。“二妹一個人跑北京那個遠哦,她說多虧你這個領導常照顧她嘞。”
“她這女娃子機靈的很,單位裏都寵她。”白屹澤笑著和老板娘搭話。
“這是你的女朋友哇?好漂亮嘞。二妹說,你們準備去我們寨子裏走哦?”老板娘看我們一起,就亂點起鴛鴦譜。
“還沒追到手呢,這不是她好奇苗族寨子?陪她來看看。”白屹澤並不否認,看了我一眼含笑答道。
我知道他是不好直說我倆出來查人,順著老板娘的話就胡謅了個關係,耳朵尖還是有點發燙。
“那你倆快別和我在這嘮,快去寨子裏轉轉。晚飯就在姐這吃,她姐夫去火車站接她去了,晚上一起熱鬧熱鬧。”
遭不住大姐的熱情,我倆隻好在景區裏胡亂晃蕩。
“來都來了,要不要去試試那個苗族衣服?我看路上小姑娘都在拍。”白屹澤問。
我正是愛玩的年紀,看大家都在拍哪有不心動的,找了家人氣旺的鋪子,換了衣服拉著白屹澤給我拍照。
不得不說,他的拍照技術還怪好的。雖然設備隻有手機,但那照片拍的妥妥的苗族甜妹。這一發現讓我屬實亢奮,一直拉著他拍到日頭快落山才去還了衣服,往大姐家走。
“白哥,不給我介紹介紹這位姐姐?”還沒到大姐家,就蹦出個14,5歲的丫頭。扯著白屹澤肩膀撒嬌。
“你個小妮子,看不出人家這玉鐲裏有啥名堂?”白屹澤指指我的鐲子。
“我還以為你這老樹開花找了嫂子,原來還是工作搭檔啊。”小丫頭有些喪氣,轉了挽住我的胳膊:“好姐姐,給我看看這鐲子裏的大神唄。”
我實在被她纏的心化,隻好叫月昔塵出來露個麵。
“哇撒!”小丫頭激動的抱住我,又扭頭和白屹澤說:“白哥,就大神這顏值,我看你這老樹也隻能單著了。”
“都進來吃飯了。”老板娘看我們在路口聊的起勁,喊我們回去邊吃邊聊。
白屹澤敲了下小丫頭的腦袋說:“等下嘴嚴些。”
小丫頭嘟著嘴,挽著我的胳膊白了他一眼:“知道了。”
我對這個有趣的丫頭屬實喜歡的緊,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黎二妹。姐姐呢?”小丫頭睜著大眼問我。
“沈瑤。”
“那以後我就叫你沈姐姐。”我笑著說好:“真是巴不得有你這樣甜的妹妹。”
黎大姐開客棧,院子裏擺了幾桌農家菜,招呼我們先吃,招待完客人才落座。我不能喝酒,白屹澤被灌了不少,整個人紅彤彤的像個蝦子。
酒足飯飽,黎二妹離家好久,幫著她姐去廚房洗碗,被姐夫推出來叫他倆去院子裏聊去。我和白屹澤各自回屋休息。
客棧臨著河,月色正圓,我喊月昔塵出來看看。em…他什麼回應也沒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