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晚會排練(3 / 3)

你們說啥,他們不是兄妹嗎?

去你的,表的,沒血緣關係。

啥表的,重組家庭好吧。

沒有血緣關係,這骨科啊可以呀哈哈哈。

屁,你們咋吃瓜都吃不明白。

當時李酥酥和許知卿同時被砸,任平聲救了李酥酥啊,一看他就對許知卿沒興趣,許知卿性格寡淡得很,天天就知道刷題,連別人開個玩笑都聽不明白,任平聲肯定喜歡活潑可愛的李酥酥啊。

要是我在現場,我兩個都救。

就你這身手?不被砸死就不錯了。

趙晚寒不是說請假了嗎,怎麼就突然出現在多媒體教室了?

人家這是為愛千裏走單騎啊,你猜他為啥要從三班轉到一班去,不就是奔著吧許知卿去的嗎?

我去,有毅力啊。

那回籃球賽,他直接將球崩到人腦瓜子上,不會是那時候一見鍾情的吧?

現在好了,還回去了,報應不爽。

……

醒來的趙晚寒臉色發白,眼睛卻亮亮的。

他的額頭上縫了幾針,配上亂糟糟的頭發,看上其更可憐了。

許知卿原本側坐在病床前打盹,手突然被握住,正要掙脫,對上他濕漉漉的目光,終究沒忍心。

“你醒了,要吃點什麼嗎?”

趙晚寒搖頭,嘴唇卻有點發燥,裏麵幹幹的。

“許知卿,過來一點。”

許知卿沒轍,湊過去。

“真的不餓嗎?我去給你倒點水。”

“不,我想喝點別的。”

許知卿沒想到他居然還能這麼過分,她掙脫開的時候,舌根已經發麻了。

眼通紅,想扯開嗓子罵人,可趙晚寒說完下一句話她就罵不出了。

“我很害怕你被砸死。”

“頭破血流很痛的,對嗎?”

她低下頭,迅速拿著水杯給他倒滿水。

“你喝點吧。”

趙晚寒沒有推辭,接過了,很優雅地往嘴裏送,沒有狼吞虎咽,隻有略微滾動的喉結。

送過水杯,他裝模做樣地問:“其它人還好嗎?”

許知卿捏緊杯身:“都還好,除了你,隻有任平聲背上被玻璃劃傷,他也不算特別嚴重,現在就是打一點消炎藥。”

她抬眸,很真誠地看著他:“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現在就是我的臉被縫針。”

“非常感謝……”

趙晚寒笑了笑,卻不再說話,把話語權都交給她,隻等著她說出什麼別的。

“我很感激你,你為我做了很多,很少有人這樣對我好,可是我們……”她還是望著他,那幾個字卻一直都說不出口,趙晚寒心中越來越冷,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

“可是什麼?”

她把自己的手攥得發白,心中在譴責自己,為什麼要傷一個受傷的人的心,什麼時候不能說,非得現在說嗎?

可是她心裏明白,現在不說出口,以後就更難說出口了。

“你是不是要說,我們還小,不應該早戀耽誤學習。”

她這個書呆子,也隻會用這個理由了。

“不是。”

“不是?那是什麼?你不接我電話,打算逼退我,許知卿,我的喜歡就那麼廉價嗎?”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心中有愧,說話底氣都不足。

“趙晚寒,你怎麼又把自己搞進來了——”

突然被撞開的門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也緩解了許知卿的尷尬,她此時頗為感激剛進來的肖成周,甚至於將上次的不歡而散都放下了。